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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姐看到出現在家中的溫言,語氣裏頗爲意外。
“我怎麼不能回來嗎?”
“哦,呵呵,我還以爲你要在姑爺那邊多待一會兒呢。”
陳姐乾笑了兩聲,豈止是要多待會兒,她盼着大小姐直接就住那邊了。
萬萬沒想到,她在這裏都開始給姑爺和大小姐的孫子孫女想名字了,大小姐竟然就這麼回家了。
可惜了,可惜了。
溫言還不知道陳姐此刻天方夜譚的想法,上樓之前,她對陳姐道:
“下次做晚飯的時候,多做一點。”
陳姐一聽,眼睛頓時亮了亮,“是給姑爺喫嗎?”
溫言點了點頭,面上還隱隱透着幾分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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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連續養了半個月的傷後,溫言右手臂上的石膏終於拆了。
這日,她開始去學校上課,見陳姐從門口的郵箱裏,取了一個信封進來。
“大小姐,你的信。”
溫言接過來打開,看到裏面的東西時,眼底淌過一絲冷笑。
“還真是夠着急的。”
信封裏裝着的,是一封來自莊文成的邀請函,邀請她參加三日後的“莊氏集團”的晚宴。
說是晚宴,其實就是要跟所有人宣佈溫氏集團已經是他的了。
他可是真的迫不及待地要將頭上那喫軟飯的帽子給摘下來。
溫言將那封邀請函裝入包中,提步往外走,剛出門,手機便響了起來。
“老公?”
溫言看到手機上跳出來的備註名,眼皮狠狠一跳。
她什麼時候把時慕白的電話備註改了?
還改成這麼肉麻的稱呼。
看着上面歡快跳躍的“老公”兩個字,溫言的嘴角,連抽了好幾下。
這纔想起自己這個手機是時慕白賠償給她的。
她當時也沒多想,正好沒時間去換手機,就直接拿過來了。
這期間,她也不是沒跟時慕白聯繫過,但大多時候是時慕白直接找上門,要麼就是用微信,這還是她拿了這手機後第一次時慕白直接打電話過來。
“老公”這兩個字,絕對是時慕白那騷包給備註的。
溫言越看,眉心就越是跳得厲害。
擡手揉了揉眉心,她將電話接了起來。
剛要說話,電話那頭,便傳來時慕白帶着笑意的聲音,“今天要去學校上班了,我送你。”
擡眼之際,便看到別墅外停着一輛純黑色的布加迪威航。
在溫言的印象中,時慕白是不開跑車的,大概是這人天生就給人一種老成持重的老幹部的形象,時慕白的車也給人一種老幹部的樣子。
這會兒看到他開着一輛代表着金錢酸臭味的鉅款跑車等在她的家門口,溫言的嘴角,再度抽了一下。
這廝最近騷的很,現在連跑車都開上了。
她開門走了出去,時慕白已經從車上下來了,十分紳士地替她打開車門,“夫人,請。”
溫言給了他一個沒好氣的眼神,但還是很配合地坐上了副駕駛。
“怎麼換車了?”
溫言問道。
“談戀愛的時候,開轎車顯得太沉悶了,我換了一輛。”
溫言:“……”
這就戀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