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感覺自己腰痠腹脹,並且還隱隱痛得她開始渾身發寒的感覺,實在不要太熟悉,之前每個月都會經歷一次。
遂江意道:“沒要緊,只是,我想可能是小日子來了。”
真要去找大夫來,說是圓房圓的,那可真真是丟人了。
綠苔道:“可是小姐的日子不是還得過些天麼。”
嬤嬤道:“也不盡是次次都準時的,先去準備小姐以往喫的用的,先看看情況有沒有好轉再說。”
隨後江意得墊上月事錦帶,綠苔本想請蘇薄去外間等候的,不想他卻從綠苔手上接過東西。
江意臉色頓時憋的通紅,道:“讓綠苔來就行。”
綠苔已然退出去了,道:“小姐姑爺有什麼事再叫奴婢。”
蘇薄傾身來解她衣帶,江意一手扶着他的肩,一手按住他的手,難爲情極了,道:“我自己來。”
她不准他解自己的衣,蘇薄大手便徑直從裙底伸了進去。
她兩腿十分僵硬,聽蘇薄道:“我不看就是。”
他又問:“這個怎麼弄?”
江意再扭捏下去,可能又得弄髒裙底,最後靠着牀頭又沒力氣多動,只好輕輕告訴他怎麼用。
嬤嬤熬了紅糖姜水在門口等候,蘇薄讓她們進來,才由綠苔端了進來。
江意喝過糖水,嬤嬤又拿了一隻湯婆子貼在她小腹處。
她靠着休息了一會兒,臉色才漸漸開始緩和。
顯然好受多了。
綠苔在旁輕聲問:“小姐,姑爺,晚飯是要送到房裏來麼?”
蘇薄道:“送進來。”
江意聽見身邊進出的丫鬟嬤嬤都對蘇薄一口一聲“姑爺”,心境很是微妙。
蘇薄就坐在牀邊陪她,她伸手悄悄去拿他的大手,便被他反手扣住了去,十指交握。
江意低着眉眼,緩緩地笑。
她和他,終於是夫妻了啊。
江意望着他道:“沒大礙,就是有點酸累。”
蘇薄擰着眉頭,道:“是不是因爲我太粗魯了?”
江意愣了愣,失笑,眉間溫柔極了,又有些窘迫地輕聲道:“這與你有何干系,來日子是來日子,圓房是圓房,這本就是兩碼事,只是不知怎麼的湊到一起了而已。”
只是自從去年在船上受了寒以後,每月來這事她都很難受,不僅腰痠腹脹,還很痛,與當初來羨說的無異,差不多是痛得死去活來了,但後來有慢慢調理,加上她也在鍛鍊,忍受力強,便沒對旁人吭過聲兒。
但其實,每月那幾日都是折磨。
這次來得突然,眼下江意還只是感到乏力虛軟,其實比之前要好受多了。
也可能是纔剛剛開始,難捱的還在後頭。
隨後綠苔送了晚飯進來,蘇薄沒讓江意下來,拿了小几安放在榻上,將晚飯擺上了小几。
有煨好的湯,米飯,還有幾樣葷素搭配的菜餚。
綠苔道:“老侯爺和阿忱小少爺在前邊用了,他吩咐廚房給小姐姑爺留的。”
擺好飯後,綠苔就準備退下去。
江意忽問:“今晚我爹一直在前邊?”
綠苔道:“是呢,本是等小姐和姑爺一起去前廳用膳的,怎曉得宮裏來了人,便是老侯爺在前邊周旋的。”頓了頓,又道,“老侯爺還留了宮裏的公公在廳上喝了好多盞茶呢。”
江意頓時明瞭,要不是她爹拖着,那兩個嬤嬤想必早就到後院裏來了。
江意問:“我爹用完飯後,回院裏歇息了嗎?”
綠苔道:“沒呢,老侯爺又去了祠堂。”
江意並不意外,也一點不陌生。
她當然還記得,往年她爹從外面回家來,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是要去祠堂裏待待的。
有時候在外面公幹幾個月纔回來,一晚上不夠,她爹會連着好幾晚上都要去祠堂。
因爲她娘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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