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專業,不應該想不到合法的意思。”
蘇言深給了沈律一個白眼。
然後擡腳,用腳按了電梯關門鍵。
無視了沈律那張震驚的面孔。
‘嗡嗡……’
狗男人到底把她帶到哪裏了,怎麼電梯裏還有蚊子?
一隻蚊子在俞晚晚的耳邊嗡嗡的叫着,她很想揮手趕蚊子,可是一動就露餡了。
‘叮’
電梯停下來了,俞晚晚也不知道是到了還是中途有人進電梯,不過蚊子終於不叫了。
她感覺到蘇言深在走路。
這是到了。
沒走兩步,她又聽到了刷卡開門的聲音。
這……應該不是酒店吧,酒店的話不可能出電梯就到了房間。
俞晚晚實在是裝不下去了,算了算時間昏迷了也差不多一小時了,這時候睜眼應該不大可能會被懷疑。
“額……”
她緩緩睜開眼睛,嘴裏先發出迷糊不清的聲音,“頭好暈。”
男人的腳步忽然停下。
俞晚晚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好緊張,很想再閉上眼睛裝死。
她目光往上看,有預料的跟男人的目光對上了。
他黑眸深邃,帶着幾分醉意,少了平時的冷酷,是俞晚晚沒有預料的。
讓俞晚晚一下子忘了要怎麼反應,她微微張嘴,“你……”
大型社死瞬間。
繼續裝迷糊,“你是蘇言深?我是在做夢嗎?”
她一邊揉眼睛一邊四處看,觀察環境,這不像是酒店,應該是家。
總不能這麼一會就到了A市吧。
蘇言深沒說話,腳步繼續往前,徑直走到沙發邊,把俞晚晚丟下。
腰都沒有彎,幸好沙發軟和,不然她骨頭就要散架了,她瞪着眼。
男人雙手叉腰,垂眸跟俞晚晚對視,“夢是不是還挺真實的?”
挑眉,語氣裏似乎含着笑意。
俞晚晚儘量讓自己看上去不尷尬,皺眉疑惑的表情,“我不是在包廂裏和田總還有城建那邊的孫經理唱歌打牌嗎?”
她揉着太陽穴坐起來。
廢了很大勁的樣子,看來演員真不是那麼好當的。
蘇言深挑眉,“我現在把你送回去?”
他轉身,彎腰坐下。
茶几上有飲料,他隨便拿起一瓶,擰開仰頭喝,他很渴的樣子,喝的很急。
俞晚晚看着蘇言深,目光不經意就落在了他的喉結上,他吞嚥時喉結滾動。
俞晚晚不由自主的跟着嚥了一口口水。
意識到失態,她趕緊收住,問:“蘇總您怎麼來首都了?”
蘇言深反問:“我來要跟你彙報?”
他冷眼睨了俞晚晚一下,沖沖的語氣。
俞晚晚搖頭,“當然不用。”
她就好奇問一下。
主要是太突然了,而且正好那個點出現在會所的大門口,不早不晚的,估摸着孫友斌晚上回去要忐忑的睡不着覺了。
俞晚晚回完還聳了下肩,緊緊的抿着嘴脣。
目光還遊移,四處打量。
這房子客廳估計都有六七十平,中式裝修風格,客廳就整面牆的大書櫃,北邊落地窗還有一個大平臺,像舞臺一樣。
她首先想到那上面放一個原木色的三角鋼琴正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