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只得巴巴兒回去求饒,又跪了大半夜。
——
晚上。
白粟葉讓夜闌給夜晏送了藥膏過去,敷敷跪破的膝蓋。
“他怎麼樣了?”夜梟洗完澡出來,拿毛巾擦頭髮。
“還不就那樣。也不知道性子是像誰,這麼調皮搗蛋。”白粟葉對自己的兒子相當的頭疼。
夜梟把她摟在懷裏,安撫着:“好了,別操心,先睡。明天週末,我和他好好談談。”
白粟葉枕着夜梟的胳膊,睡在他懷裏。這麼多年,他們始終恩愛。日子緩緩流逝,他們之間沒有七年之癢,沒有激情退去,反而是越來越依賴對方,越來越需要對方,也越來越體貼對方。
愛情,終究在婚姻中,開出了花。
——————【完】————————
附送兩則分開的那十年內的小番外:
番外1:
在夜梟正式出現在s國的前半個月……
夜梟在猶城,接見從s國來的商會負責人。對方商會會長是位中年男人,姓雲,叫雲慕天。
夜梟陪同他們一行人用餐。晚飯後,又在私人會所喝了些酒。
買單的時候,雲慕天非要買單。夜梟的人和他搶着買單,幾番下來,雲慕天的錢包掉在地上。夜梟垂目看去,錢包裏,一張照片,讓他擰起了眉。
有那麼一瞬,以爲是眼花。
他彎身,將錢包撿起來。
“謝謝,謝謝。”雲慕天和他道謝,要把錢包接過去。
可是,夜梟卻遲遲沒動。
視線,一直凝在那張照片上,眼神,幾番變化。
“夜先生?”雲慕天狐疑的看着他的神色,“您認識她?”
“不認識。”夜梟回神,冰冷的回了對方三個字。他將錢包合攏,遞還給雲慕天,不動聲色的道:“沒聽說雲先生還有女兒。”
“是啊,我就一個兒子。這個不是我女兒。”
“那麼……”夜梟接了話去。
雲慕天察覺到夜梟似乎對照片上的人很有興趣,只如實回道:“我和她父親是很好的朋友。這孩子和我兒子一般大,所以,我們兩家在想着,撮合撮合他們,讓他們戀個愛,知根知底的,要真喜結連理,就是最好的事。”
喜結連理。
夜梟靜默許久,無語。
雲慕天感覺到他情緒似乎不對,場面變得有些尷尬,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只道:“抱歉,是我囉嗦了,說這麼一大堆有的沒的話。夜先生一定聽煩了。”
“沒有。”夜梟摸了支菸點燃,看了雲慕天一眼,淡聲道:“夜某先提前恭喜你了。”
雲慕天一愣。
是自己的錯覺嗎?總覺得……夜梟聽到他說那些話後,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那一聲‘恭喜’,聽起來一點都沒有‘喜’氣啊。
————
兩個小時後。
虞安接到夜梟的通知:“s國那邊的業務,我親自過去處理。”
“……”虞安詫異。
s國那邊的業務,相對來說都是些小項目。按理來說,不該由他親自去處理纔是。
“那邊,猶城這邊……”
“先交給李時。”
“好。”
夜梟手指敲着桌面,目光,投射到窗外黑沉的夜裏。沉靜了一會兒,又補了一句:“通知s國的國安局,讓他們知道我的行蹤。”
“……”虞安隱隱約約覺得懂了,看來,這趟去s國,是衝着某個女人去的。
是報仇吧。
這個仇晚了十年,是該報了。
————————————
番外2:
幾天後,夜梟終於帶着滿腔的仇恨,又或者說滿腔的不甘,到了s國。
招惹國安部,吸引他們的注意力。或者說,吸引她的注意力。
就在剛剛,他將一直默默跟着自己的白粟葉壓在車身上,那樣蠻橫的公然強要了她。
他坐在車上,閉着眼,久久還在回想剛剛的畫面。明明只在她身體裏停留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可是,直到此刻,他內心依舊還有些激盪。
出乎意料,她竟然還是……處。
也就是說,這十年來,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碰過她。她始終守身如玉,如他一般。
這個認知,讓夜梟悶了許久的心,照進了一道久違的光。
前面,虞安和開車的司機,都不約而同的看了眼後視鏡。
司機道:“先生看起來心情好像很好的樣子。”
“……嗯。”
“我跟他這麼多年,都沒見過他這樣。那女人,就是和納蘭小姐很像的那女人……是什麼人?”
虞安瞥了對方一眼,“不該問的別問。”
什麼人?
剋星唄。夜梟的剋星。
翌日。
夜梟去槍庫。
進去的時候,兩個手下正蹲在地上邊擦槍邊笑着聊着些女人的話題。
“昨兒先生上的那女人,你是沒看見!雖然長得和納蘭小姐很像,不過,那可比納蘭小姐看起來就帶勁多了~”
“怎麼個帶勁法?”
“勾人啊~和個妖精似的。那身材,那表情……露出來的腿,白嫩嫩的,一看就讓人想上去好好摸一把。難怪先生沒忍住,這要是我……嗷……”
更下流的話,沒說出來,被人從後猛地踹了一腳,狼狽的在地上跌了個狗喫屎。
另外一人見到來人,駭得立刻站得筆直,“先……先生。”
夜梟看也不看他一眼,只一腳踩在那已經嚇得屁滾尿流的人身上,居高臨下,冷酷的俯視着對方,“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先……先生,……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夜梟又是一腳踹過去。他沒留餘力,對方一腳被踹飛出去。
慘叫連連。
外面,虞安聽到動靜,連忙衝進來。
看一眼地上已經被踢得嘴角出血的人,趕忙替他向夜梟求情。
“誰帶他進來的?”夜梟神色森冷。
虞安說了名字,夜梟毫不留情的道:“讓他給我滾蛋!連帶着他,明天之前,在我面前徹底消失!”
/36/3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