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以往,湛瑾之會等着湛詩清出來,然後兩人一起回家。
可今天卻因爲湛詩清的關係,只能讓湛瑾之多等一會。
也就是這個時候,湛瑾之再一次遇到了齊珊珊。
“珊珊快看,那不是湛瑾之嗎?還是這麼帥氣。”
齊珊珊卻冷哼一聲:“那有什麼,我現在已經不喜歡他了。”
她的同伴都有些意外,畢竟之前在她們之中,也只有齊珊珊最迷戀湛瑾之,甚至還揚言說要成爲湛瑾之的妻子。
可這怎麼沒有幾天的功夫,齊珊珊對湛瑾之的態度就大變。
齊珊珊還故意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從湛瑾之的面前走過,可是湛瑾之卻連她都沒有看一眼。
這讓她只覺得更加生氣,讓她又想起了被拒絕的恥辱。
“湛瑾之!”她終於忍不住衝湛瑾之喊到:“我就那麼讓你討厭嗎?你竟然連我看都不願看一眼。”
湛瑾之這才無可奈何的看向齊珊珊,但也只是一眼,湛瑾之又轉過了頭。
“你!”齊珊珊氣急敗壞,她一定要給湛瑾之一點顏色看看。
隨着時間的流逝,大部分的學生都已經回家了,而湛瑾之因爲在等待湛詩清,所以還沒有走。
齊珊珊看了看四周只覺得這也許就是一個好機會。
於是她再次走了過去:“湛瑾之。”
可湛瑾之只是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你該回家了。”
“我是故意等你的,我想要和你好好聊聊。”
“我沒有什麼要和你聊的。”湛瑾之似乎就是打算要氣死齊珊珊似的。
齊珊珊跺了跺腳:“湛瑾之,你知不知道你有時候真的很讓人討厭?”
“是嗎?那你既然討厭我,又爲什麼總是找我?”
湛瑾之的語氣很平淡,讓人覺得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
然而聽到這話的齊珊珊可就不這麼認爲了,她只覺得湛瑾之就是要故意打她的臉。
於是她趁人不注意,大聲的哭喊了起來:“嗚嗚嗚!快來人啊,湛瑾之是個流忙,他竟然掀我的裙子!”
……
“就是這樣。”湛瑾之講完之後看向兩個大人。
他知道他的話不過都是一面之詞,就算她們不相信也是情有可原。
可他還是希望能夠被相信。
魏雨萌和老師對視了一眼,兩人很快就有了定論。
“這麼說來,那位齊太太應該是知道事情真相的。”
魏雨萌點點頭,這下也理解了爲什麼對方那麼擔心她和湛瑾之單獨講話。
不過作爲家長,明知道錯的是自己的孩子,卻還是一味的將錯誤怪罪到別人頭上,還真是有理由讓人相信她的孩子會變成這樣。
“既然事情是這樣,我自然會以教師的身份給湛瑾之同學一個公道。”老師的態度也似乎沒有任何懷疑。
湛瑾之對於這個結果有些錯愕,原本他以爲至少老師可能會懷疑他的話,可現在看來,魏雨萌和老師都已經相信了他的話。
他想了想,還是有些猶豫的說到:“那個……媽媽,老師,你們就沒有一點點懷疑我的話嗎?”
魏雨萌無奈的笑了笑:“我當然選擇相信你了。”
而老師卻扶額:“我倒是因爲,你講述中的事情確實很符合你的性格,尤其是你說過的那些話。”
她不由得想起來,曾經因爲她不小心搞錯了一道題,結果和湛瑾之對上。
湛瑾之竟然一直都用那種氣死人不償命的話懟她。
“老師,作爲一名教師,你不應該犯這樣的錯誤。”
“這道題就連我都知道答案,老師你是不是在工作的時候偷懶了,如果這件事讓校長知道,你可能會被開除。”
想到這裏,老師差點又要一口老血噴出來了。
“雖然現在我們都知道事情是怎樣,但是我們沒有辦法證明你說的是事實。”
魏雨萌覺得這是現在最大的問題,要不然也只能各執一詞爭吵不休。
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她還記得湛詩清回家的時候,三番五次的提醒她,說這件事不是湛瑾之做的。
又想起在湛瑾之的講述中,他原本是在等待湛詩清放學,也就是說當時的情況很有可能湛詩清看到了。
看來現在也只能找湛詩清來問問了。
於是魏雨萌給湛莫寒打去了電話:“莫寒,你下班了嗎?那就好,能不能一會把詩清帶到學校來,有些事情需要找她確認一下,可是我不放心她自己過來。好,我等你。”
她的電話剛掛斷,門外的齊太太已經等不及直接推門進來了。
“還沒聊完嗎?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在浪費在這裏,現在我就要你們給我一個結果。”
老師上前一步,護住了湛瑾之:“齊太太,我們確實已經瞭解了事情的發展經過,但是事情似乎並非是你之前說的那樣,這件事的原因恐怕都是因爲齊珊珊同學。”
“媽,不是我,怎麼可能是我呢?”齊珊珊有些着急的拽着齊太太的袖子。
“老師,你說這話可要拿出證據,你別用湛瑾之的話作爲證據,那也只不過說明你偏心湛家。”齊太太說着冷哼一聲:“如果你真的這樣是非不分,我也只能將這件事反映給校長,以及其他家長。”
魏雨萌知道這件事對於這位老師有多重要,如果真的讓她因爲這件事丟了工作,魏雨萌只會更加過意不去。
“其實我們確實已經找到可以證明這件事的方法了。”魏雨萌開口說到:“其實在瑾之和你們所說的話中,有一個明顯的矛盾。”
“什麼矛盾?”齊太太問到。
“你之前說過,當時的情況有好些學生都看到了,所以他們能爲這件事作證對嗎?”
魏雨萌的話讓齊太太微微一愣,然後猶豫了一下才敢回答:“我確實是這麼說的。”
“那麼我們只需要將那些目擊者叫過來,並且好好詢問一下他們到底看到了什麼,也許就能獲得更多的信息。”
這也是目前魏雨萌能想到的辦法之一,畢竟按照湛瑾之的說法,當時並沒有什麼人在場,所以這些目擊者自然就成爲突破口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