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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如果林舟真的喜歡吳絲,他會想辦法讓吳絲接受他。
她認識林舟也有幾年的時間,他紳士有理,應該做不出吳絲不接受他,他就死纏爛打的事情,畢竟當初他也被自己的合約戀人糾纏過,他明白那種滋味,不會讓吳絲也感受一遍。
二寶喝完奶後,打了個飽嗝,輕輕抽泣了聲後,閉眼睡覺。
喬秧本來打算母乳餵養二寶的。
二寶是個急性子,喜歡一鼓作氣喝個飽,喝母乳的話,沒有喝奶快,他會煩躁,急的面色通紅,喝奶時哭的話,容易嗆到他,有一次他被嗆到後,一張小臉被憋得通紅鐵青,着實嚇到了喬秧。
喬秧經過一番思索後,不再堅持。
有時候她以爲對孩子好的,對孩子來說或許並不是最合適的。
傅斯晏等待二寶熟睡後,把他放到嬰兒牀中。
leo手肘撐在嬰兒牀邊,看着嬰兒牀中,臉上掛門淚痕的二寶。
愛哭鬼!
二寶這麼鬧騰,等二寶懂事後,他一定要打二寶屁屁!
熟睡中的二寶不知道自己已經成功了得罪了好幾個人,他們都在等二寶再長大一些,修理他。
leo一歪頭看到手腕上的電話手錶,記起老太太上午給他打的那通電話,對着喬秧道,“太奶奶說,等一下會讓周叔叔來接我,帶着我去寺裏面走一趟,說是給弟弟祈福。”
老太太信佛,二寶平安降生,傅家喜添人口,老太太是要去寺裏面還願的。
之前老太太跟喬秧提過此事。
喬秧叮囑leo道,“leo跟太奶奶去寺廟的時候,不要亂說話,跟緊太奶奶。”
“leo知道的!”
leo已經跟老太太去過數次寺廟,已經輕車熟路。
剛開始去寺廟的時候,他還覺得新奇,去的次數多了,他已經沒了好奇心,陪着老太太去,完全是老太太喜歡帶着他。
老太太對leo是發自內心的疼愛,leo能夠感受到這一點,老太太讓他陪着,他不會拒絕。
喬秧對着leo招了招手。
leo在喬秧的身旁坐下,“媽咪。”
“對不起leo,媽咪最近忽視你了。”
自從有了二寶後,喬秧的關注點總是被二寶吸引,leo乖巧,知道二寶喜歡哭鬧,他從不給喬秧添麻煩。
喬秧深刻明白,什麼叫會哭的孩子有糖喫,二寶以後要是一直這麼鬧騰,她在他身上花費的精力一定會比二寶多的多!
“媽咪有忽視我嗎?”leo仔細想了下道,“絕對沒有!我剛剛算了下,自從媽咪生下弟弟後,我見到你醒着的次數,明顯要比之前要多。”
喬秧懷孕的時候嗜睡,leo需要上學,早上離開臨江別墅時,喬秧還在熟睡,他放學後,喬秧又睡了,他只有在週末的時候,才能多看喬秧幾次!
“leo是媽咪的小棉襖!”
leo十分懂事,每次跟leo說話,喬秧都會被暖到,她親了下他的額頭。
leo也親了下喬秧的臉頰。
他一轉頭看到傅斯晏正在望着他和喬秧。
leo剛開始回到傅斯晏身邊的時候,不知道傅斯晏是個醋罈子,等父子兩個相處的久了,他深刻理解到一個成人年也會跟一個小孩子“爭風喫醋”。
每次leo跟喬秧膩歪在一起時間長了,傅斯晏被冷落的話,他會湊過去,尋求關注。
leo仰着頭,對着傅斯晏招了招手,“爹地,你靠過來。”
“有事說事。”
傅斯晏俊顏上沒有多少表情,但還是依言靠了過去。
leo的身高在同齡人中已經很出衆,一看以後就是個頭出類拔萃的存在,但以他現在的身高,在人高腿長的傅斯晏面前差得遠。
leo踮起腳靠近傅斯晏,“吧唧”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爹地,你不要嫉妒,我不會厚此薄彼的。”
傅斯晏:……
他不是嫉妒喬秧,他是……
傅斯晏還沒有吐槽完,leo撇了撇嘴,“我知道你心裏的想法。”
“我在想什麼?”
小傢伙還是個小不點,竟然大言不慚的開始分析他的心裏了,出息了!
“你在想,你纔不稀罕我親你。”
傅斯晏聞言,面上沒有什麼反應,心裏卻滿是驕傲。
leo不愧是他的孩子,竟然這般聰明!
但leo只猜對了一小部分,他很稀罕leo親他,只是跟喬秧比起來,差了那麼一點兒。
leo見傅斯晏看着他不說話,問,“爹地,我說的對不對?”
“稀不稀罕這件事,得有對比,如果跟別人比起來的話……”
“我不聽,我就當自己猜對了!”
leo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對着傅斯晏扮了個鬼臉,“弟弟鬧人,現在他睡了,你們休息一會兒吧,我去玩了。”
leo善解人意的話語,讓喬秧臉上的表情愈發的柔和。
等leo出了房間,關門聲響起來的那一刻,喬秧臉上的笑容緩緩收起,她回頭一臉嚴肅的看着傅斯晏。
傅斯晏哄了二寶一陣子,渾身又有汗流出,需要去洗澡收拾一番。
他見喬秧看過來,解襯衣釦子的動作微微一頓,“秧秧有話要跟我說?”
“是有話要說。”
“洗耳恭聽。”
傅斯晏說話的時候,在喬秧面前坐下,靠近喬秧的粉脣。
喬秧往後面退了退。
傅斯晏不給她避開的機會,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向他的方向壓了過來。
“唔~”
喬秧每次跟傅斯晏談事情的時候,只要他吻她,等一吻結束後,她都會因爲缺氧,腦袋會被肅清,完全想不起自己要說些什麼。
有時候會隔一個小時,兩三個小時,有時甚至是一天兩天才能夠記起。
這一次是關於leo的,喬秧擔心自己忘記後,對leo會造成傷害,她伸手抵住傅斯晏的胸膛,想要推開他,等兩人把事情說完後,商量出個結果,傅斯晏怎麼樣對她都可以。
結果是,傅斯晏對她的身體極其瞭解,他的手貼近她後腰的那一刻,滾燙的掌心,讓她呼吸禁不住微微一重。
傅斯晏是她麻醉劑,每次只要靠近她,她的思維就會變得遲鈍,他那雙修長好看的手,跟帶着魔法樣,所過之處,都猶如有電流滑過。
就好比此時,有一陣陣電流,自她的身體快速從他的掌心流出,在她的四肢百骸內快速流竄,讓她在他的帶領下,沉浸在他帶給她的溫情和歡愉中。
等一吻結束,喬秧的臉已經紅透了,胸腔內的最後一絲氧氣被掠奪,喬秧身體發軟,靠在傅斯晏堅硬的胸膛上,大口的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