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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裏,嵐姨老臉也忍不住發燙。
其實剛纔她正好有點事問喬秧,一探頭就看到了外面倆人的小動作。
看着小夫妻倆感情這麼好,她心裏自然也覺得高興。
傅斯晏洗完手出來的時候,嵐姨已經幫他盛好飯了,然後在椅子裏坐下。
“阿晏,你嚐嚐,今天嵐姨做的這個魚湯,特別鮮特別好喝。”喬秧喝了一口湯,立即向傅斯晏推薦。
在廚房的嵐姨,聽到少夫人這樣誇讚自己的手藝,也覺得高興。
“好,我嚐嚐。”傅斯晏準備拿勺子去舀魚湯,喬秧的勺子已經送到了脣邊,他微微一笑,欣然地喝下去:“嗯,好喝。尤其是,你喂的。”
喬秧沒有說話,臉上卻露出一抹羞澀的笑意。
她只是有點着急,特別想讓他嚐嚐湯而已。
爲了避免尷尬,喬秧立即指着其他菜說道:“你嚐嚐這幾個,也特別好喫。”
“我覺得……你更好喫。”傅斯晏忽然湊近喬秧的臉龐,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白皙的耳邊。
她看向他,正對上他含着壞笑的眸子,立即羞紅了臉,不去看他:“你討厭。”
這樣嬌羞的模樣加上這嬌嗔,引得傅斯晏笑意更濃,心都要化了。
“你好好喫飯行不行呀?”喬秧故作嚴肅地說道。
傅斯晏忍住笑意點頭:“好好好,喫飯,喫飯。”
章宅。
“小姐人呢?“章懋森一個人坐在寬大的餐桌前,看着一桌子快要涼的飯菜開口問道。
傭人小玲聽到之後,立即走過來,恭敬地說道:“回老爺,小姐在樓上。”
“你去喊小姐下來喫飯。”章懋森對小玲吩咐道。
一家人就他們兩個人,整個餐桌上冷冷清清的,讓人也沒什麼食慾。
“好的老爺,我這就去喊小姐。”小玲說完,麻利的上樓去了。
小玲來到章瑜的房門口,敲了敲門,才走進去說道:“小姐,老爺說讓您下去喫飯呢。”
“我不餓,今晚就不吃了。”
章瑜懶懶地依靠在牀上,手裏拿着手機,小臉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哦。”小玲應了一聲,出去了。
章懋森等了一會兒,看着小玲下來,卻沒有看到章瑜的身影,就出聲問:“小姐呢,怎麼沒下來?”
“小姐說她不餓,就不下來喫飯了。”小玲恭敬地將章瑜的話傳達。
“她是鐵人嗎不餓?我在家這幾天就沒見她下來喫過飯!”章懋森聽說章瑜不喫飯,心裏生氣的同時,也有點擔心起來。
這幾天他總是趁早回來,推掉應酬,在家多陪陪這個閨女,不想讓她感受到孤單的感覺,這可倒好,她卻連照面都不打了。
小玲看章懋森生氣了,也不敢說話,只得恭敬地站在一邊。
章懋森從桌前起身,準備親自上樓去喊章瑜喫飯。
“小瑜,爸爸進來了。”章懋森來到女兒房間門口,敲了敲門,走進去。
章瑜知道父親是來喊她喫飯的,看也沒看一眼,只說:“爸,你去喫吧,我不餓,不想喫。”
她現在確實一點胃口都沒有,心裏只想着沈謹。
“閨女,這好端端的怎麼能不喫飯呢,你看你都瘦了,別把身體整壞了,走,下樓去陪爸爸喫點。”章懋森來到窗前,看着牀上的女兒,聲音也變得柔和了幾分。
“爸爸,我真的不餓,我在減肥呢。”章瑜不想說太多,隨便找了個藉口搪塞。
“你又不胖,減什麼肥,都把身體給餓壞了,聽話,趕緊跟我下去喫飯。“章懋森再次耐着性子勸說道。
章瑜本來就心情不好,原本還能心平氣和的跟章懋森對話,聽着章懋森一直讓她下去喫飯的話,忽然之間就沒了耐心。
“我說了,我不餓,我不喫!”因爲心情不好,章瑜的音量也拔高了。
章懋森被女兒這樣的態度,給戳痛了內心,臉上的神色也有幾分黯然。
章瑜發現自己的失態,也覺得不該這樣對爸爸說話,立即道歉道:“爸爸,對不起,是我態度不好,我不該這麼對您說話,別往心裏去。”
她不該這樣說話,因爲爸爸是爲她好。
章懋森嘆一口氣,然後無奈地說道:“你不想喫就不喫吧,一會兒我讓小玲給你端點湯過來,人不能不喫東西,會垮掉的。”
章瑜看着父親是真的不放心,就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章懋森一看女兒魂不守舍的樣子,就是有心事,臨走前又停下腳步問道“小瑜,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可以對爸爸說,爸爸幫你分析一下。”
他就這麼一個女兒,看到孩子這個樣子,他的心裏也難受。
“我沒事,爸你先去喫飯吧,不用管我,我就是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說完,章瑜勉強的朝着章懋森露出一個微笑,卻是顯得那麼憔悴。
“那好吧,我先出去了。”章懋森看着章瑜不想說,也沒有勉強,嘆了一口氣出去了。
女兒大了,有心事也不和他說了,想幫卻幫不到,這種感覺讓他很無奈。
章瑜看着父親出了房間,才嘆了一口氣,剛纔她不應該對父親那樣的態度。
她拿起手機,沒有一條關於沈謹的消息,然後翻開通訊錄,看着那串熟悉的號碼,卻沒有勇氣按下去。
記得這還是她住院時候,死皮賴臉要過來的。
愛一個人不愛自己的人很辛苦,需要消耗太多的熱情和勇氣,越愛就會越自卑。
章瑜覺得自己現在就是最卑微的那個,她像是着了魔,生了病,心裏和腦海裏除了沈謹還是沈謹。
她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他,就連事情都沒興趣做了。
章懋森看到女兒現在這個樣子,看在眼裏,疼在心裏,剛纔他問了,章瑜卻不肯說,他只好問傭人小玲。
章懋森來到樓下的客廳,也沒心情喫飯了,在沙發裏坐下,開口問道:“小玲,小姐最近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回先生,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小玲有些爲難的說道。
既然小姐沒說,那她也不能出賣小姐,雖然她現在很怕。
“你天天跟着小姐,你會不知道?說,小姐這樣到底是因爲什麼!”章懋森的語氣嚴厲起來,身上不自覺散發出上位者的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