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倒是沒有想到你也有靈體可以操控……”
毛畢勝一臉不爽的斜眼看向陳飛揚,感覺就像是撒謊被人戳破後一臉訕訕。
不過就在他說完這句話後,就見着他的眉毛忍不住輕挑的挑動了一下,然後抿緊的嘴角更是輕輕咧開,勝利升旗一樣的高高揚起。
嘭!
此刻,毛畢勝被陳飛揚控制住的稻草人靈體毫無預兆的爆炸開來。
場中立刻揚起了一股紫黑色的毒氣,將王大慶和楊興國幾人全都嚇了一跳。
他們沒有發現毛畢勝是什麼時候動的手,居然這樣果斷的引爆了顯形的靈體,在陳飛揚身前完成了一場毒氣爆炸。
呼啦啦。
眼見着紫色的毒氣立刻鋪向陳飛揚,沒有一點停滯。
彷彿之前一切都是戲中戲,做出來的一切都是故意在迷惑陳飛揚,爲的就是這一刻帶毒的爆炸一樣。
所有人都親眼看到大股的黑紫毒氣狂暴前衝,立刻將陳飛揚連帶一側的會議桌一起包裹了進去。
而濃濃的毒氣還在瘋狂的涌動擴散着,就彷彿一種詭異的生命體,全力蠶食着陳飛揚身上身下所有的空間,堅硬的實木會議桌在片刻間就變成了一灘嘔吐物一樣令人噁心的毒水泡沫。
“陳飛揚!”
“毛鴻飛,你帶來的人怎麼可以用這麼惡毒的手段!”
楊興國和高羅都是起身躲避爆炸的毒氣,眼看着被一大團詭異活物樣包圍的會議桌,神色俱厲的看衝着門口幾人表示不滿。
今天軍醫主官的考覈已經徹底變味。
甚至陳飛揚都已經遭了毒手。
他們雖然對陳飛揚有些不少不滿,可是毛畢勝這樣確實徹底的越線了。
他們可以在考覈中競爭,卻怎麼也不能一言不合就殺人啊。
“哈哈哈哈,我還以爲這小子很厲害呢,原來不過是一個傻了吧唧只懂得裝逼的二貨,殺了也就殺了!”
毛畢勝一擊得手,立刻大笑出聲。
毛畢紅也是在一旁陰笑了一聲:“呵呵,我跟哥的共生靈體還沒用呢,這個傢伙就中了招,而且還蠢乎乎的要揭露咱們的僞裝表演。”
她一邊說着,一遍擡手將一隻同樣稻草人形狀的靈體召回了身前,
這個稻草人除了顏色爲豔紅色之外,跟剛纔毛畢勝引爆的那隻幾乎一模一樣。
“他就是個自以爲聰明的!”
毛畢勝笑呵呵的跟毛畢紅走近了一些,令豔紅色靈體隔開了兩人直面的楊興國還有高羅,
然後他纔看着屋子裏已經整個被黑紫色毒氣覆蓋的會議桌,特別是盯緊陳飛揚座椅位置徹底被化作一片泡沫的景象,一臉陰險的冷笑出聲。
“哼,你們也真夠雙標的!”
毛鴻飛看着在毒氣衝擊中被抹消不見的陳飛揚,突然覺得底氣相當之足。
陳飛揚那個麻煩居然被毛畢勝給輕鬆解決掉了,現在戰團軍醫主官就只剩下了一個選擇,反正再也不會是陳飛揚了。
於是毛鴻飛刻看向楊興國和高羅,厲聲說道:
“剛剛陳飛揚可是直接廢了兩個接待士兵,更是把兩個巡邏糾察隊打的全團重傷,怎麼你們也沒說管一管他!”
頓了頓,毛鴻飛又冷笑了一聲。
“而且剛剛畢勝不過是跟陳飛揚小試身手,與他比試了一下罷了。”
“誰知道陳飛揚連我家畢勝一招都抗不過,死了也是技不如人,活該他死,省的到時候禍害了咱們戰團的兵!”
毛鴻飛心思爽利的大聲說道。
結果似乎是他說的太過開心,完全沒有注意到楊興國和高羅突然怔神,見了鬼一樣看向一旁的目光。
就在剛剛陳飛揚被毒覆蓋消失的位置上,所有毒氣都在瘋狂的重新聚集,然後驟然恢復成一個不斷掙扎的稻草人模樣。
而陳飛揚正分毫無損的坐在原本的椅子上,淡淡的看着場中的一切。
彷彿之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正在得意大笑的毛畢勝霎然收聲,瞪大眼睛看着安然無事的陳飛揚,失聲吼道:
“你竟然還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