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是要大不韙的衝擊戰區祕境嗎!除非你從我們的屍體上踩過去!”
爆掉一隻眼睛的二隊隊長神色兇狠,不管不顧的攔在陳飛揚身前。
他是知道一些內幕的。
而且他也是知道現在王大慶一定會監控着這邊區域的,所以他在賭,王大慶在這一次戰團的內鬥中能夠獲勝,到時候他的付出就是值得的了。
“呵呵,那你們得先躺下再說。”
陳飛揚看着二隊隊長的表情,立刻冷笑了一聲。
這樣明顯的針對,要是說是沒人在背後刻意針對他纔是奇怪了。
什麼躺下?
所有糾察隊員都被陳飛揚這樣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說的一愣。
結果不等他們反映過來,就立刻察覺到身上一身無力,所有力量就像是被一個黑洞瞬間抽空,一個個就像是下鍋的餃子一樣撲通撲通的全部倒在了地上。
“毒!我們中毒了!”
反應快點的人立刻張口大喊,聲音卻完全無力,然後只剩下一片痛苦的呻吟聲。
怎麼回事?
中毒了?
嘶!
一直在周圍看熱鬧的大兵倒抽一口涼氣,立刻警醒過來。
他們不用人吩咐就全部散開。
陳飛揚沒有去管那些大兵,而是走到了正手腳抽搐的二隊隊長跟前,擡腳從他的身上走了過去。
“不要拿死來威脅我,殺了你們又能怎樣,威脅到我的人我一個也不會留下,這就是我的道理,你們如果不習慣的話,最好也努力習慣了爲好。”
咔嚓。
陳飛揚並沒有踩斷二隊隊長的脖子,而是踩碎了他肩膀上帶着的執勤記錄儀,對着監控儀器那邊的幾人傳去了他的信息。
然後他一步步的離開了呻吟聲不斷的糾察隊員。
這些人做出了他們的選擇。
失敗了的結果只能是罪有應得。
因爲一切的善良在進入戰區後都變得沒有意義,這是陳飛揚在各大戰區生活歷練了十三年記住的道理。
他深知戰區各種勢力的傾軋比外界更加嚴峻,也更加的黑暗。
所以他不會讓那個內心善良開朗的自己進入戰區,那樣只會被無數明裏暗裏的關係撕碎吞掉……
“嘿,你過來一下。”
陳飛揚走過幾十個被下毒毀掉了所有的糾察隊員,隨手指了一個大兵叫了過來。
大兵戰戰兢兢,不敢多言。
“你帶我去這裏說話管事的主官那裏。”
陳飛揚不想耽誤時間,決定去直接解決問題。
咚——
“他怎麼敢!”
王大慶在辦公室裏看到了陳飛揚一切的所作所爲,之前一直襬着譜的神色也是一陣激盪,忍不住用力的捶了一下桌子。
楊興國面無表情,可是另一邊的高羅卻忍不住一下笑出聲來。
傾向於王大慶的毛鴻飛頓時一皺眉頭。
“高羅,你這是什麼意思,陳飛揚這次可是恣意破壞了一個備用的傳送空間,更是對戰區糾察隊大打出手,他這簡直是膽大包天!完全無視了戰區條例!”
“嘿,不要說的那麼上綱上線。”
高羅擡腿就把軍靴架在了身前的會議桌上,一臉無所謂的說道:“你不會忘了戰區一開始建立的時候,所有軍官和士兵都是都原本各大軍區招來的,所以當時戰區的話語權是怎麼來的了嗎?”
“現在可不是戰區剛建立的時候!”
毛鴻飛眉頭皺得更深。
“哈哈,你怎麼說無所謂,反正我贊同這小子的做法,一言不合就用拳頭說話,他明顯有這個資格!”
高羅挑釁一樣的衝着毛鴻飛挑了挑眉,又繼續說道:“而且我也覺得這個情況可以在我們戰團成爲永例,大家如果有什麼事情商議不好,直接打一架看看誰更強,就按照那個人說的辦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