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還有熟人笑呵呵的對自己說,娶了媳婦居然不告訴,南易整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描繪自己的遭遇了。
心想。
這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
畢竟自己是真正的沒娶媳婦,現在還有人直接要跳樓,這不就是故意在折騰自己嗎?
此時此刻。
大樓上面。
馮春柳左等萬等。
都沒有把南易等到。
馮春柳特別的傷心。
覺得特別的無助。
覺得這是人生大事情的南易,也是很快來到了對方準備跳樓的地點。
一來到地點。
就是聽到了對方一直在呼喚自己的名字。
仔仔細細的把對方看了好幾眼。
根本就是不認識對方。
南易整個人可以說得上是特別的無語。
“姑娘,我好像跟你並沒有任何的關係吧?”
眼睛把馮春柳給看見後,根本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的南易,直接對着準備跳樓女人說道。
“怎麼沒有關係,我是你的女人!!!”
眼睛把南易看見過後,馮春柳整個人可以說特別高興。
從危險地方走掉。
來到南易的面前。
眼神充滿着真摯。
緊緊把南易盯着。
隨後對南易說道。
“你知道嗎?我一直都特別特別的想你,我都好久都沒有見到過你了。”
“我都給你寫過很多年的信,你爲什麼都不回我?”
“寫信,那我每個月收到四封信,是你給我寄過來的嗎?”
想到每個月收的信。
還有信上面所寫的內容。
以爲是一個瘋子寫的南易,此時此刻盯着馮春柳,眼神當中可以說得上是充滿了詫異。
“對對對,那信就是我寫的!”
聽到南易說收到過信,馮春柳可以說的上是特別高興。
那特別柔和目光,把南易緊緊給盯住。
眼睛緊緊的把南易給盯住後,看着好久都沒有見到過的身影,馮春柳激動的,扶着旁邊的鐵圍欄扶手站起,朝着南易撲了過去。
“南易,我可想死你了!”
南易本能反應,他沒想到,他接下來做出的舉動,嚇的圍觀羣衆一波波驚呼。
根本不想和這個女人有過多接觸的南易,一隻手背在身後,另一隻手如四兩撥千斤一樣,一撥撲來的馮春柳後背。
馮春柳就像是一團棉花,被人撥出去了一樣,翻出了圍欄,掉了下去。
“啊!~”
她嚇的閉緊雙眼,尖叫了一聲。
南易看了眼仍舊擺着架勢,還未放下的手掌,再回頭看了眼掉出去的馮春柳。
本能反應!嗯!怪不得他出手。
不過這人……哎!他還得救!
南易一個轉身,從圍欄翻身跳了下去。
“我的娘嘞,救命!”
馮春柳睜開眼後,看見她在墜落,嚇的大叫。
突然感覺到她的腳脖子,被人給抓住了,整個人倒吊在空中。
而南易單腳勾住了圍欄,整個人倒吊在空中,抓住了馮春柳的腳脖。
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成功把對方救了。
“你沒事吧?”
把對方攙扶起來過後,南易詢問馮春柳。
看着南易的目光特別的冷淡,馮春柳感覺特別的失落。
“南易,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她委屈的皺着鼻子和小嘴,眼睛眨巴眨巴着。
“這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這是一場誤會。”
馮春柳眨着淚汪汪眼睛,“誤會?啥誤會?我爺爺讓我長大後嫁給你,你明明說好好好,還點了頭,怎麼就誤會了?”
這種亂點鴛鴦譜的事,最不靠譜,必須澄清。
“馮春柳同志,事情是這樣的,那天老爺子拉着你上車,然後在車上說的話,我根本就沒聽清。”
“我以爲老爺子是跟我說,有空到到鄉下去找他,就隨口點頭答應了,誰知道老爺子是想讓你長大了嫁給我?”
馮春柳聽完後,哭了起來。
“你知道嗎?我現在好不容易纔把你給找到,如果你現在都準備不要我了,那我以後到底住什麼地方?我現在家裏面就只有我一個人了,我也不想回到鄉下去了。”
南易整個人頓時感覺頭痛無比。
現在發生在自己眼前的事情。
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了。
不過有一點。
現在最主要的問題。
那就是解決馮春柳的喫住。
雖然這是最簡單的事情,但也是最重要的事情。
“會做菜嗎?”
馮春柳哽咽的點頭,“會!我在家做了十幾年的飯菜了!”
“我跟廠領導說說,讓你在食堂工作,廠裏還有職工宿舍,只要申請通過,就可以住了。”
馮春柳一聽,頓時高興了,“真的南易?”
問完了,她才感覺到哪裏不對勁兒。
“南易,你家裏不是有住的地方嗎?爲啥要我做在廠裏?你是不是不打算娶我當媳婦了?”
“剛纔都跟你解釋了,這就是一場誤會!你咋還當真?馮春柳同志,我們兩個不合適,你可以看看身邊人,你會發現有適合你的。”
馮春柳此時此刻特別的想哭出來。
南易根本就沒有過多的解釋。
把事情搞清楚過後。
就是準備回到家。
可是在走在回家的路上,也是發覺身後有人跟着。
在拐進衚衕裏的時候,躲到了牆後,跟着他的人一出現,南易就擒住了對方手臂。
“幹嗎跟蹤我?”
“南易,是我馮春柳!”
“是你?你爲什麼要跟着我走?”
南易鬆開了馮春柳,馮春柳邊揉了揉被抓痛的手臂,邊輕聲問下南易。
“上次和爺爺來你這裏,快十年了,我還挺懷念你家的,我能不能再去看看?”
“別!一個姑娘家要是來我家裏,讓人看到了,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們之間有啥呢!”
南易看穿了馮春柳的心思。
她哪裏是想去她家看看,無非是對他還有些不太死心。
“南易,我真的就是想去看看你家,沒別的意思!”
“你幹嘛非要糾纏我呀?”
南易感覺特別的頭昏腦脹,對自己眼前的這一個女人,可以說非常無語。
“不是我非要糾纏,而是你是我認定的丈夫。”
“馮春柳同志,說白了我們就是萍水之交,其餘真的是並沒有任何的關係,你怎麼就這麼不死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