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騎着自行車。
何雨柱不慌不忙朝着老婆所在的學校騎去。
才走到半路。
就被人開着汽車追了上來。
然後將自己叫回了扎鋼廠。
來到扎鋼廠。
何雨柱整個人特別懵逼。
這下班時間。
把自己叫回來幹嘛?
經過一番瞭解。
何雨柱也很快明白。
那就是許大茂跟秦淮如。
現在氣不過自己進入了管理層。
直接到廠長辦公室。
去舉報了自己。
對於這些舉報。
重新返回扎鋼廠的何雨柱。
根本沒有太過在意。
因爲許大茂這混蛋的確該捱打。
秦淮如這個婊子。
的確該被自己說。
這個民風比較淳樸時代。
何雨柱感覺許大茂跟秦淮如這樣混蛋,還算特別少見。
將事情基本瞭解後。
何雨柱就朝着廠長辦公室方向走去。
很快直接來到了辦公室大門外。
接着敲了一下房門。
隨即走進了辦公室。
一走進辦公室,何雨柱就發覺氣氛特別沉悶。
在辦公室中。
何雨柱打破僵局。
“兩位廠長,還有書記,現在是處理舉報我的事情嗎?”
何雨柱說話時候,語氣特別的冰冷,眼神更是緊緊的盯着許大茂跟秦淮如,意思也很明顯。
雖然儘管知道了,是這兩個人舉報自己。
可是該有程序。
必須要慢慢走。
“許大茂說你經常動手打他,還有秦淮如說你經常欺負她們這一家人,你做過這些嗎?”
廠長道。
我的確動手打過許大茂。
但許大茂該打。
前幾天大領導邀請我做飯時候。
他居然想把我推下車。
這是什麼意思?
這不就是故意在討打嗎?
至於秦淮如一家。
我什麼都不想說。
你們只要調查下。
應該清楚的明白。
對於吸我的血。
啃我的骨頭。
想要把我弄死的這一家人。
我難道還要和和氣氣去對待嗎?
何雨柱對於自己做過的事情。
整個人並沒有絲毫否認。
直接大大方方承認了下來。
我不會無緣無故去亂動手打人,也不會無緣無故去故意針對別人,除非別人先針對我,或者別人把我欺負了,要不然根本就不可能會發生,我動手打人或者欺負別人。
“不管怎麼說,你動手了,就憑這一點,你就是不對!”
許大茂察覺到何雨柱狡辯。
許大茂趕緊說道。
接着將受傷地方展露出來。
這也很明顯表明。
動手時候特別狠。
強者不需要解釋,弱者需要博取同情。
許大茂腦袋瓜子特別聰明,直接定位成弱者,哭訴起來。
想把何雨柱往死里弄。
“王八犢子,挺有種,看了你是繼續想捱打嗎?”
此時此刻何雨柱,眼神緊緊把許大茂盯住,語氣不悅。
對於許大茂,沒有任何畏懼。
“廠長,你看看,何雨柱擔任生產主管就特別囂張了,如果級別繼續再往上升,那何雨柱不就是更加目中無人了嗎?”
許大茂不停哭訴。
自己有廠長這個靠山,區區何雨柱,算個什麼玩意兒!
“現在還是在廠子裏面,何雨柱,你不要太過分了!”
廠長頓時眉頭微微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