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款款而來,笑意盎然。
不過,當看到追風等人之後,呂良臉上的笑意,也是收斂了幾分。
對呂良,大家可沒什麼好臉色,一看他走過來,衆人也都是蓄勢待發。
只要一聲令下,他們一定會一擁而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將呂良當場拿下。
然而,呂良似乎沒有察覺到這一點,看了看追風,開口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叫追風吧?”
臉色冰冷的盯着他,追風怒目而視。
對於當初的事情,追風可謂是耿耿於懷,如果不是因爲呂良,他的這一條手臂也不會斷。
是,之所以選擇斷臂,是爲了給秦天解圍,可是,如果不是呂良的咄咄逼人,追風又怎麼會那麼做?
“呵……”
笑了笑,呂良也不多說,轉頭衝秦天說道:“秦公子能有這麼一批兄弟,我是真心羨慕,可惜我……”
不等他說完,秦天一步上前,開口道:“我勸你不要過分得意,激怒了他們,對你沒好處。”
這一說,呂良聳了聳肩,方纔不再言語,拉着蔣甜甜說起了悄悄話。
你儂我儂了幾句,呂良又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我要去見我姐。”
對於此,秦天也不意外,開口道:“我說了,你有三個小時的時間。”
“三個小時之後,龍隱會全力追擊,而且,你最好不要惹事,否則,我不會再網開一面。”
點點頭,呂良不再說什麼,在衆人的注視之下,駕車離去。
“天哥,這怎麼回事啊?”
“是啊天哥,就這麼讓他走了?”
然而,當呂良離開之後,衆人快速聚集而來,疑惑不已的盯着秦天。
要知道,爲了這一次呂良現身,他們足足潛伏了半個月,可是,現如今,就這樣讓他走了?
說實話,衆人很疑惑,也很難以理解。
然而,對於此,秦天似乎不想解釋太多,開口道:“僅此一次,我保證,下不爲例。”
這一說,幾人對視了一眼,也不再多說什麼了。
雖說秦天只給了他三個小時的時間,可是,對於呂良這種人來說,別說三個小時。
哪怕是一個小時,也足矣讓他人間蒸發,三個小時之後,再想要抓他,簡直是異想天開。
沉默了一會,追風開口道:“那,天哥,我們接下來去哪?”
對於此,秦天並未言語,而是看向了朱珠,吩咐道:“準備一架戰機,我要去一趟京都。”
“啊?”
“京都?”
這一說,在場的衆人,全部都瞪大了眼睛,一臉懵逼的望着秦天。
旋即,秦天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問道:“老龍頭他們,現在還在京都吧?”
“呃、在啊……”
點點頭,朱珠開口道:“天哥,到底怎麼了呀?”
如今秦天的臉色,說不上嚴肅,也說不上輕鬆,總之,有一些古怪。
“一言難盡……”
看了衆人一眼,秦天開口道:“行了,你馬上去準備,其他人各自去忙吧。”
“這……”
愣了下,追風開口道:“天哥,我隨你一起去吧?”
“天哥,我們也去吧?”
一看追風這麼說,五路閻王也不落後,立刻圍了上來。
“不用了,我只是去找老龍頭瞭解一些事情,去去就回。”
言罷,秦天也不理會他們,衝朱珠揮手道:“走吧。”
一看衆人神色複雜,朱珠一笑道:“好了,你們放心吧。”
“我跟他一起去,他反正攔不住我,有什麼事的話,我立刻通知你們……”
“這……”
一看二人匆匆離去,馬洪濤等人懵了,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走,去追呂良!”
考慮了一下,追風大手一揮。
“啊?”
“可是,呂良在哪啊?”
愣了下,馬洪濤一邊追上來,一邊問了一句。
“他現在還能去什麼地方,肯定在呂家,查呂純,一定能查到他。”
“對啊!”
“兄弟們,走!”
龍隱的戰機,沖天而起。
朱珠倒了杯紅酒,走進機艙才發現,秦天正閉目養神。
一看秦天如此,朱珠也沒開口,坐在了對面,看着窗外的雲捲雲舒。
“咦?”
沉默了許久,當朱珠再回頭的時候,發現秦天的手裏,多了一顆熟悉的佛珠。
“天哥,這佛珠哪來的?”
秦天有三顆佛珠,這一點朱珠是知道的,而且,她也知道那三顆佛珠,秦天一直帶在脖子上。
可是,現如今,脖子上的三顆還在,而手裏又多了一顆?
這佛珠,朱珠也不陌生,她知道,老龍頭給了他一顆、老掌櫃給了他一顆,另一顆來自於武聖人。
那麼,如今這一顆從何而來?
一看秦天不開口,朱珠臉色一驚,開口道:“天哥,這、這不會是呂良給你的吧?”
“嗯。”
點點頭,秦天終於睜開眼,開口道:“當初,武聖人說過,這佛珠,一共有四顆。”
“他們三個一人一顆,最後的一顆,在我爺爺的手裏……”
“啊?!”
猛地瞪大了眼睛,朱珠的臉色,也立刻複雜了起來。
來自於秦望祖?
可是,交給秦天的人是呂良?
秦望祖是凶神殿的特使,呂良是凶神殿十八凶神之一。
從這個角度來說,朱珠不該奇怪纔對,可是,如今呂良將佛珠交給秦天,豈不是告訴他,他和秦望祖在一起?
不,不對,呂良和秦望祖在一起,似乎也不奇怪啊。
一時想不通,朱珠開口道:“天哥,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然而,秦天並未解釋,將脖子上的佛珠也拿了下來,仔細的研究了起來
“……”
一看秦天如此,朱珠決定不再問了。
不過,她知道,能讓秦天人如此糾結的事,大概與秦望祖有關。
因爲她瞭解秦天,哪怕是天大的事情,秦天也可以做到古井無波,也可以做到運籌帷幄。
可是,秦天也有一個很明顯的軟肋,家人、兄弟、朋友!
每個人,都有在乎的事情,哪怕窮兇極惡的呂良,心中也有蔣甜甜與蔣陽。
秦望祖是秦天的也也,然而,也是凶神殿的特使,而且,還是凶神世家的人。
按理說,以秦天的作風,例如秦望祖這種人,必定是死不足惜。
可是,血濃於水,那是他的親爺爺,試問,秦天如何不糾結?
正當蘇酥思緒飄飛的時候,秦天突然開口道:“關於你父母的事,你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