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鼠王離開也就三分鐘的樣子,一輛騷氣粉紅色大g,踏着泥濘而來。
緊接着,陳二狗從車上跳了下來。
“狗?”
“狗哥?!”
幾乎是在陳二狗下車的那一刻,冷鋒也從車上鑽了出來。
沒錯,是鑽了出來,連滾帶爬的那一種。
陳二狗親自來了?
要知道,冷鋒可是陳二狗的手下,而且,對陳二狗忠心耿耿不說,也是十分的敬佩。
遇到秦天之前,在冷鋒的心裏,陳二狗幾乎是如神一般的存在。
當然了,哪怕是現在,在冷鋒的心裏,陳二狗也有着不可動搖的地位。
因此,當突厄的看到陳二狗之後,冷鋒就激動了,一骨碌從車裏爬了出來。
之前秦天是說了,不允許他靠近,可是,沒有不允許他下車啊。
跌跌撞撞衝到陳二狗身邊,冷鋒道:“狗哥,您、您怎麼來了?”
一看是冷鋒,陳二狗笑了,嘟囔道:“呦?你小子也在啊?老大呢?”
不過,這一問純屬白問,因爲,陳二狗已經看到了遠處的秦天。
看了因周圍,陳二狗眉頭一皺道:“不對啊,就老大一個人?”
“不是……”
這一次,冷鋒急忙開口道:“還有一個人,一個穿着黑袍的人……”
“咦?人呢,剛纔還在的啊?”
言語間,冷鋒才發現,剛纔的黑袍人不見了。
“黑袍人?”
不過,冷鋒這一說,陳二狗激動了,問道:“那傢伙長什麼樣子?是男是女?”
“啊?”
“這這這……”
察覺到陳二狗的激動,冷鋒一陣愕然,撓頭道:“不好意思啊狗哥,那個人全身罩在袍子裏,而且,老大不讓我靠近……”
“不過,從體型來看的話,大概是個女人吧,反正看起來,很瘦弱,弱不經風的那種。”
“屁!”
“什麼叫大概?”
對於此,陳二狗皺起了眉頭,不滿道:“你知道你錯過了什麼嗎?你知道那個是什麼人嗎?”
“啊?”
茫然的望着陳二狗,冷鋒道:“狗哥,什麼意思啊?”
“什麼意思?”
一邊打量着周圍,陳二狗一邊嘟囔道:“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看到的那個黑袍人,就是鼠天王!”
“特麼的,又給這個小老鼠跑了……”
“嘶!”
“鼠天王?”
然而,冷鋒徹底懵了,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驚呼道:“狗、狗哥,您沒開玩笑吧?那個黑袍人,就是鼠天王?”
關於這位鼠天王,冷鋒也知道,不過,也僅限於知道有這麼個人的存在。
而且,對於冷鋒這些人來說,鼠天王也更爲神祕,其神祕程度,也許僅次於秦天。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那就是,神王殿之內,特別是除鼠王在內的十一位天王,都十分好奇鼠天王的身份。
這其中,又以陳二狗最爲好奇,因此,早在幾年前,他就一直想要搞清楚鼠天王的身份。
對於這一點,作爲陳二狗的心腹,冷鋒也知道。
因此,當陳二狗告訴他,之前那個黑袍人,就是鼠天王的時候,冷鋒的心裏,簡直掀起了驚濤駭浪。
“現在你知道,你錯過了什麼嗎?”
“我……”
手足無措的看着陳二狗,又打量了一眼周圍,冷鋒十分無語。
鼠天王,這是他距離鼠天王最近的一次!
旋即,陳二狗嘟囔道:“不過,你小子也算是有福氣,最起碼,還能看到他……”
“老子追了他這麼多年,連一根毛都沒看到,草……”
對於此,陳二狗的心裏,是真的很無語,因爲他知道,鼠王對他的行蹤,瞭如指掌。
毫不誇張的說,他陳二狗就是放個屁,鼠王可能都第一時間知道了。
可是,他對於這個鼠王,反而是一無所知,連影子都摸不到。
快步來到秦天身邊,陳二狗哭喪着臉,不滿道:“老大,這不公平啊……”
笑了笑,秦天問道:“怎麼不公平?”
“小老鼠對我瞭如指掌,可是,我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這難道不是不公平嗎?”
“哈哈哈……”
一看陳二狗是真委屈了,秦天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說道:“可是,這關我什麼事?”
“鼠王知道你的消息,那也是憑本事查來的,你不服你也可以去查,我又沒說不讓你查?”
“我……”
這一說,陳二狗直接無語了,嘟囔道:“老大,您這就欺負人了啊,明擺着偏袒那小老鼠嘛?”
查鼠王?
開什麼玩笑,鼠王的情報部門,在西方世界那是公認的強大,多少王公貴族,有時候還要求鼠王幫忙蒐集情報。
憑他陳二狗?
別鬧了。
“哈哈哈……”
仰頭笑了笑,秦天起身道:“行了,鼠王有他的苦衷,等他想通了,自然會和大家坦誠相見。”
這一說,陳二狗也不鬧騰了,好奇道:“老大,這一次鼠王入境,是有什麼大事吧?”
鼠王的神祕,人盡皆知,因此,對於鼠王的入境,其實,神王殿的其他人,也都在關注着。
陳二狗說是來找鼠王喝酒,其實,也是擔心有什麼事情發生,因此,他入境的時候,還帶來了一個小隊。
點點頭,秦天也沒有對陳二狗隱瞞,開口道:“鼠王查到黑暗之花的人入境了,而且,還是毒師身邊的親信。”
“按照鼠王的調查,如今他就在南七省,而且,是在和什麼人聯繫。”
“可是,具體是什麼人,在什麼位置,暫時還沒查清楚。”
“南七省?”
猛地皺起了眉頭,陳二狗的臉色,也瞬間凝重了起來,沉聲道:“黑暗之花的人,還真是膽大包天啊,南七省都敢來?”
“天哥,這麼說的話,會不會是內部的人?”
南七省固若金湯,可是,俗話說的好,無風不起浪。
毒師的人入境,直奔南七省而來,別說是陳二狗,哪怕是秦天,心裏也難免有些犯嘀咕。
“不清楚……”
因此,秦天搖了搖頭,說道:“我準備,見一見南七省的負責人。”
“不論問題是不是在內部,我也該見一見他們了,不是的話自然最好,如果是,必須要連、根拔起!”
說起來,秦天自從出任南七省盟主之後,也確實很少聯絡衆人。
藉着這一次的機會,讓大家來聚一聚,其實也不錯。
不過,說實話,秦天並不認爲,問題是出在內部。
不論是安國、鐵雄,亦或者是紀家、馬家之類的人,秦天都信得過,他不認爲這些人,會勾結黑暗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