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說些話的意思很明確了,就是要全面進入汽車領域。
目前全球最具有發展潛力的行業,一個就是移動互聯網,剩下一個就是汽車行業。
這兩個行業能夠容納數千萬甚至上億的就業人口,創造出數萬億米刀的價值。
這兩個行業之中,如果能夠抓住一個,就能夠帶動一個國家長達20年甚至更久的黃金髮展時間。
比如東洋。
東洋之所以能夠在戰後成爲全球最強大的資本主義國家。
其中汽車發揮了不可忽視的重要作用。
即便是在失落的90年代以後,東洋也依靠豐田本田,日產等全球知名的汽車品牌,夯實了自己的工業和經濟基礎,保證了全球前三的位置。
一個島國,一個沒有任何自然資源的國家。
能夠依靠自己的汽車工業,保證國家的強大勢力,這足以說明了在現代工業社會,汽車至關重要的地位。
夏國的人口衆多,足足有13億人。
而且隨着改革開放之後,國民的思想觀念發生了重大變化,大家都非常的重視教育。
今後單純的依靠出賣體力獲取報酬的人會越來越少,反而是出賣腦力勞動以及技術能力的人會越來越多。
又有什麼產業能夠容納夏國幾億升值十幾億的勞動人口呢?
除了移動互聯網以及其終端行業以及汽車領域以外,其他的產業都無法容納如此衆多的就業人口。
陳瀟重生而來,內心的那一種家國情懷非常的重。
一個強大的企業,只能夠依託於強大的國家,才能夠生存。
不然只有面臨被收割的命運。
這種例子實在是太多了。
無論是俄國、敘國還是南美的一些國家。
辛辛苦苦經營的私人資產,國家如果不強大,被西方資本集團收割輕而易舉,甚至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而讓一個國家強大起來,最關鍵的因素就是要讓人口充分就業。
所以汽車工業和移動互聯網終端產業一樣,是能夠充分容納人口就業的行業。
尋找可以收購汽車公司的事情就是交給王翔去做。
陳瀟的要求並不複雜。
所涉及的汽車公司,並不需要有多麼先進的發動機或者是變速器技術。
因爲長天科技並不是做燃油汽車,所以西方國家積累了一百多年的燃油車技術,對長天科技最有用的也只有底盤和整車的生產。
而這些技術,並需要有多麼深厚歷史的西方汽車公司,一些擁有10多20年的夏國汽車製造公司,就擁有這些技術。
測試完改裝之後的特斯拉汽車之後,陳瀟和屈萍再一次回到了實驗室。
在實驗室內部。
實驗小組已經按照陳瀟給出的方案,培養出了類似於人體神經的組織。
並且經過了一系列的測試。
在測試的過程之中,這一些神經組織已經能夠完成簡單的運算。….
但是具體要形成芯片,還需要進一步的連接和測試。
目前實驗室的計劃是,培養單獨的神經元組,然後與神經元組聯合在一起。
屈萍向陸銘彙報着說道:「從目前我們掌握到的相關測試結果,如果我們的生物芯片能夠研發成功,那麼比起傳統的芯片,以及我們以前生產的生物芯片擁有以下幾方面的優勢。」
屈萍將陳瀟引到了超級計算機前,這裏有關於人造神經元關聯組實驗的全部資料。
屈萍讓小熒助手打開了實驗資料,並且用3d動畫向陳瀟進行解說:
「第1個優勢就是,整個神經元組的計算方式和我們的傳統計算機,包括我們使用碳晶芯片的計算機完全不一樣。」
「碳晶芯片和傳統的半導體芯片,最基本的運算邏輯就是0和1,所以它能夠計算一些複雜的運算,但是永遠不可能會擁有情感,算是所謂的情感,也不過是通過大量的信息接收以及運算和模擬生產的,這一種情感其實是一種邏輯結構,而不是一種情緒結構。」
「相反我們在最基本的神經元組計算單元之中,我們發現了一些情緒結構。」
「第二個優勢就是神經元組計算芯片,擁有初步的意識,這一種初步的意義是是一種很明確的自我認知能力。」
「而自我認知能力是生命和機械最大的區別。」
「採用計算機語言所編寫的任何程序設計的任何產品,包括最先進的機器人,永遠都不可能擁有自我意識,所以目前世界上最先進的機器人或者是人工智能只是一種冰冷的機器。」
「而我們的神經元組,有形成獨立思維和自我認知的傾向。」
「第3個優勢就是自我的適應和學習能力。」
「傳統的計算機,並沒有自我的學習能力。就算是我們比較先進的小熒語音助手,也是通過大量給小熒灌注人類的語言和邏輯結構,並且利用倉頡編程系統設計了相應的語言庫、實詞以及反饋邏輯,這才讓小熒語音助手擁有了反應快反應準確這樣的功能。」
「所以小熒助手也並不是真正的人工智能,只是運算邏輯10分的恰當,數據庫10分完備的一種程序而已。」
「但是我們在對神經元組進行測試的過程之中,發現了就算是最單一的神經元組,也有自我學習的能力。」
「我們並沒有給神經元組之中添加任何的邏輯,只是對其進行了一些事項或者是程序的告知。」
「非常奇怪的是,神經元組能夠通過這一些表觀數據形成內在的自我邏輯或者叫做自我適應能力,自我反應。」
「等下一次它們再碰到類似的問題的時候,就能夠很輕而易舉的解答出來。」
「我認爲這是神經元組的一種自我學習能力。」
屈萍的這一番表述有一些複雜,使用了大量的計算機以及生物學語言。….
爲了能夠讓陳瀟更明白自己在說什麼,屈萍給陳瀟舉了一個很簡單的例子。
她從桌面上拿到一個黃色封皮的書籍和黃色的手提包。
「舉一個非常簡單的例子,如果我告訴神經元組,我手裏拿的這個書籍是黃色的,過一會兒之後我問它我的手提包是什麼顏色,他也會知道我的手提包是黃色的。」
陳瀟點點頭,如此看來實驗室已經取得了非常偉大的成就。
距離自己的生物芯片研發成功又更近了一大步。
屈萍說道這裏的時候有一些激動:「我這只是一個很簡單的例子,如果是讓計算機去辨別不同的東西的某種顏色是相同的,那麼我一定要對這種顏色進行編號,並且將顏色的數據存入在計算機之中,這樣計算機才能夠在下一次的時候進行識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