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聖雪向來隨心,老皇帝對他也頗爲縱容,因此紅聖雪的勢力倒是很是神祕。
不過肖左鳴卻是知道紅聖雪的一個祕密。
肖左鳴勾了勾脣角,大步走了進去。
“殿下。”
得知肖左鳴拜訪,紅聖雪親自出門迎接。
“紅大人。”
肖左鳴拱了拱手,朝着紅聖雪笑了笑,“有勞大人親自迎接了。”
紅聖雪輕輕一笑,淡然道,“大皇子這是哪裏的話,您是王爺,我是臣子,自然是應該親自迎接的。”
“哈哈哈。”
肖左鳴大笑出聲,若有所思地看了紅聖雪一眼,轉身朝院子裏走去。
紅聖雪看着肖左鳴的背影,朝着兩邊的侍從使了個眼色,“下去吧,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過來。”
說完紅聖雪便起身跟上了肖左鳴的腳步。
“不知王爺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紅聖雪不緊不慢地跟在肖左鳴身後,出聲問道。
“實不相瞞,本王找你還真是有事相商。”
肖左鳴看着紅聖雪的臉,只覺得這紅聖雪長得倒是比尋常女子都要妖豔幾分。
紅聖雪低垂着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聞言倒是有些驚訝地看着肖左鳴,“臣不敢當,王爺有什麼事情直說便是。”
“本王想要紅大人助本王一臂之力。”
肖左鳴看向紅聖雪,輕笑着道,“本王也不願隱瞞,最近朝局大變,本王心有不甘啊。”
紅聖雪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肖左鳴。
“本王懷疑,是老七改了遺詔。”
肖左鳴湊到紅聖雪面前,有些惋惜道,“可惜本王手裏沒有證據。”
“殿下慎言。”
紅聖雪斂着眉眼,看不出來心裏所想,“既然既然七殿下拿出了遺詔,百官也都願意相信,那應該就是沒問題了。”
他從來不摻和奪位的時期,也不願意多與皇室多有糾葛。
“呵呵。”
肖左鳴低笑一聲,打量了紅聖雪一眼,“本王的意思紅大人應該明白纔對啊。”
“大皇子說笑了。”
紅聖雪低着頭,“即使是明白,我也不願參與這種事情,這種事情太過冒險,紅某人身後還有整個紅家,不僅僅是紅某一人。”
“哈哈哈。”
肖左鳴大笑出聲,看着紅聖雪道,“紅大人言之有理。”
說着肖左鳴忽然挑起了紅聖雪的下巴,“紅大人這張臉,長得倒是真美。”
細膩光滑的皮膚碰到肖左鳴粗糲的手指,立馬戰慄了一下,紅聖雪急忙後退一步,沒有說話。
“紅大人不必害羞,本王都知道。”
肖左鳴看着紅聖雪耳尖微紅的樣子,伸手一把將人拉進了懷裏。
“本王也喜歡美色。”
紅聖雪渾身一僵,沒有想到肖左鳴竟然會知道這件事。
背對着紅聖雪的肖左鳴眼神閃過一分厭惡,他可是一個正常男人,不過若是這樣能夠讓紅聖雪爲他所用,那他倒是也願意忍受。
肖左鳴的手掌順着紅聖雪的脊背緩緩摸了上去,沒一會紅聖雪就開始喘着粗氣,臉色微紅。
肖左鳴玩過的女人無數,哪怕現在換成了紅聖雪,他也是手到拈來。
“王爺想要做什麼?”
得到滿足的紅聖雪,眉眼似乎又妖豔了幾分,擡眸笑意盈盈地看向肖左鳴。
“紅大人覺得呢?”
肖左鳴慢條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衫,挑眉看向紅聖雪。
“我一會同你一起入宮,若是殿下想要七王爺的命,紅某可以一試。”
紅聖雪收拾好了衣衫,大步出了房間。
肖左鳴眼神閃過一絲冷笑,跟着紅聖雪一起出了府門。
皇宮裏一片肅穆,皇帝仙逝是大事,宮人們自然不敢怠慢。
紅聖雪跟在肖左鳴身後,兩個一前一後進了大殿。
等到給皇帝守靈結束,就是銀連的登基大典。
他必須在這之前解決掉蓮降。
只要蓮降死了,自然也不會有人敢在阻攔他。
戰北霄也帶着人等在了皇宮,必要的時候,他也是會出手的,如今黑水國大亂,正是他們出手的好時機。
肖左鳴和紅聖雪一路上都沒有受到阻攔,大搖大擺地進了皇宮。
銀連和蓮降站在一起,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他們就是在等肖左鳴。
算了算時間,也過了幾日,肖左鳴自然不會善罷甘休,蓮降也沒有插手,今日就是最後的決斷時刻了。
戰北霄抱着胳膊,饒有興趣地看着幾個人,不知道最後這一場戲,會是以怎樣的結局落下帷幕。
“七弟。”
肖左鳴看着蓮降,很是大度地笑了笑,“現在這裏也沒有什麼別的人,不如你就告訴本王,父皇的遺詔上,到底是誰繼位。”
蓮降不屑地打量了肖左鳴一眼,沉聲道,“不管遺詔上是誰,最後都只能是十王爺繼位。”
因爲,他只會讓十王爺繼位。
紅聖雪站在一邊,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這幅樣子,以前的蓮降雖然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卻不會像現在這樣完全不掩飾自己身上的鋒芒。
只是可惜了。
紅聖雪眼神多了幾分惋惜,這樣一個人最後還是難逃一死,手裏的藥丸伸手就想要彈出去。
“紅大人想幹什麼?”
不知道什麼時候銀連已經跑到了紅聖雪的身邊,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紅聖雪的手腕。
銀連深知紅聖雪擅長製毒,而且那毒也很是厲害。
蓮降似笑非笑地看了紅聖雪一眼,“紅大人這是何意?”
“只要你死了,皇位就是我的了。”
肖左鳴直接掏出匕首朝着蓮降刺了過去。
“你這是找死。”
和蓮降比武,肖左鳴的確是有些不自量力。
戰北霄看着屋內的這場鬧劇,忍不住低笑出聲,這大皇子果真是一個蠢貨,竟然這樣就敢闖進皇宮,真是空有一份氣勢。
蓮降看着肖左鳴,以爲肖左鳴會怎麼做,沒想到只是這麼虛晃一下罷了,還讓人有些失望。
肖左鳴又哪裏是蓮降的對手,蓮降也沒打算留着肖左鳴這條命。
肖左鳴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匕首刺進了自己的胸膛,滿臉的難以置信。
蓮降似是嫌棄地擦了擦手,擡頭不屑地看了肖左鳴一眼,“還以爲你有什麼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