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她那麼機靈,再說近日朕爲她的所作所爲也是盡力了!”皇上特別無奈,還看護呢,你咋不回去讓你那兒媳別出門就給惹禍?
“噢?皇上爲何如此說?”他父子二人奇怪的看着皇上。
“她出去一回就詆譭了人家女兒,還若是她相公同意就按規矩給擡回去,誰敢去找逸世子?
全都來找朕了,她的一席話人家也不敢彈劾,卻逼着朕讓直接指進王府做側夫人,說是壓壓這世子妃的氣焰!”
“皇伯父,您答應侄兒的——”
“哼,所以說朕也是盡力了,那不全部擋回去了?
你說說她出個門還給朕惹一堆的事,就不能忍忍嗎?”皇上特無奈,這都叫什麼事啊。
“已經是世子妃,還要在那威脅她,讓她進套,那還不如做她自己來的暢快呢,這些人休想進王府的門!”唐蕭逸還有火發不出呢。
“那怎麼辦?朕和你父王這些年還不都是這麼過來的?”
“所以就是皇伯父你們給慣的,再有這樣的,您就說我的身體不行,不適合娶太多人進府!”
“臭小子,你怎麼能如此護她?”他父王也只是冷臉,皇伯父先急了,拿起手邊趁手的就扔過來了。
他接住一看是個摺子,趕緊轉手遞給王公公。.七
“反正侄兒今生就娶她一個,皇伯父您答應的,君無戲言!”
就見廉親王看向皇上,一臉的疑問,皇上要是原先還有些虛,這會兒你都到殿上求朕看護你家兒媳婦了,還疑問什麼?
兩父子離去後,林染就開始了豬一般的幸福生活,這下子她是連院子都不出了,想要出去玩就鑽地道,從唐府出去。
整個京城讓她玩了個遍,她愛喫的館子,都認識她了,她一坐下就老三樣,好不逍遙。
她在外面扮小子,也就看到以前看不到的事情,那秦豔茹果真常與那韓夢蕊相約,不過礙於閨閣女子,所以多是在參加各府宴請時。
因爲上次她的舉動也確實影響了秦豔茹的名聲,她現在面臨定親難的現狀,不過林染覺得這也好,讓不少好男子免去了被算計的風險。
這日,她正在京城最紅火的茶樓聽書呢,百無聊賴,她因爲臉上裝扮的很是兇狠,所以周邊的桌子上都是空的。
她在一樓大廳,卻在環顧時看到二樓轉角處一個女子的身影,很是眼熟,像在哪裏見過,卻又想不起來。
想着她也就起身上樓了,可是二樓的包間門卻是敞着的,裏面並沒有人。
“公子是看到熟人了?”紫竹粗聲道。
“嗯,一個女子的身影,好像在哪見過的。”算了,真是沒意思,她下樓從桌上抓了把瓜子就遊蕩着離去了。
卻不知,剛剛她去過的二樓另一間房內出來了她沒找到的人。
“跟上去看看是哪邊的,若不好判斷,直接殺了。”那女子蒙着面,還帶了個斗笠,整個人都被包裹起來。
“公子,後面有人在跟着咱們。”
“確定嗎?”
“確定!”
“將他引到無人處,拿下他,問問是誰的人。”
現如今都這麼大膽了?她倒要看看是誰的人如此囂張,搞不好還能倒騰點彩蛋出來。
她們去了一處極偏僻的民宅,這裏是她最近遊蕩看好的地方。
整個巷子裏只有兩家有人,其他四家均無人住,不知道是誰提前號下來的。
她開始還想將其他四家都買下,賀清卻說看着像是有主的,一查果然是一個人名下的。
那人跟着來了,紫竹上去直接跟那人糾纏起來,賀清則從暗處跳下來護在她身邊。
“賀叔,這裏其他家沒有動靜,裏面是沒有人嗎?”
“都沒有,其他兩家是不敢出來。”他在暗處偵查過。
“你剛看到是誰將這人派過來的?”她很是好奇,想了一路也沒想起來。
“是一個女的,聽聲音年齡有二十多歲,屬下沒有見過。”
“二十多歲?她們鬼鬼祟祟的,她的相貌你也沒看到嗎?”
“沒有,她包裹的很嚴實。”
“有意思了,這麼熱的天,卻包裹的那麼嚴實,是怕人看到,會是誰呢?”
她們在那裏分析時,這裏紫竹已經將那人放倒了,問了半晌也沒有問出來,那人還想自刎,被賀清給打暈了。
“關回凌府地下去,從那裏分出間牢房,讓人好好問問他。
賀叔我和紫竹這會兒就回去,你收拾完就直接回王府。”
“是!”
最近京城裏的宴請不少,廉親王府世子妃全都推了,誰家的也沒去,倒是讓那些有心思的人全部歇了菜。
你準備的再充分,人家主角不出場,玩什麼?
再有幾日她家阿逸就要回來了,她這幾日就要收斂起來,免得他提前回來,發現她在逛大街就不好了。
早起,金靈銀靈都有些不對勁兒,在她問了幾下後,它們才告訴她,它們在一起了。
這真是天大的喜事啊,可是,它們不是早就應該在一起了嗎?
“金靈啊,你可要對銀靈好,它會給你生蛋的,我還期待小寶寶呢,你得自己照顧好自家媳婦!”
她苦口婆心的在那裏安頓着,媚爵一副不想聽的樣子,它站起來就跑走了,她以爲是生氣了。
才轉頭就看到她家相公回來了,卻是被媚爵給絆住腳,他無奈的哄着它,讓它起開,他要去找自家媳婦兒。
畫面很是搞笑,媚爵圈住他一隻腳抱住不撒開,還整個趴下了。
“哈哈哈哈~~”全院子的都笑開了,就連金靈銀靈都繞着他在那裏飛。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父王呢?”
“父王也回來了,他騎馬時竟然差點摔下來,後來軍醫說是沒事,應該是馬的緣故,我們查他的馬還真是有了問題。
所以我也不放心他獨自在外面待着,就一起回來了。”
“一會兒喫午飯時讓菊白去給看看,那馬兒是去了那裏出的問題,還是在我們府上就有問題了?”
“這個不好說,是有一段時間了,那馬兒像是喫壞了東西,獸醫官卻說一般經驗不足的會這麼認爲。
但是,那馬兒是早就有了問題,只是不能確定什麼時候。”
“那馬兒是一直在王府裏的,若不是王府裏讓人下了黑手,就是在路上時,這還真不好查。”
“確實,這事情瞞了下來,父王那匹馬跟了他多年,他心情很不好,獸醫官說一旦到發作的程度就是治不好了,只能等着給它送終。”
“若是府裏會是誰?若是外面那就是隨軍的,又會是誰?
對了,那藥,獸醫官有沒有說哪裏才能尋得到?”
“那藥少見,卻不是見不上的,市面上但凡有配方就都能配上,所以無法用藥來確定方位。”
“唉,會不會是那股勢力的殘餘呢?還是因爲我們而遷怒到父王身上,或者以此來損害我的名聲?”
“都有可能,現下不只是這些,還有皇室也有可能。
最近與父王出去我才知道,皇伯父的調整,他將四皇子五皇子還有八皇子都給了安置,
我們離去時還帶了四皇子與五皇子一程,看着他們表面是對皇上感激的,但是內心裏卻不清楚了。
近期大皇子這裏雖然還沒有收到任何旨意,卻是動作頻繁,三哥那裏很是沉寂,剩餘的還有不少皇子都還沒有動。”
“你說生那麼多幹什麼?光說兒孫多了好,可是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的,最後還不是給自己找事兒?”
“放心,以後咱們的孩子我一定都給教育好,絕不會有這些問題。”
“哼,誰跟你生孩子啊。”她還小呢,從大婚到現在還沒想過這個事情,順其自然吧~
“我這一生只娶你一個,你說誰跟我生?走,我們去好好聊聊這個事。”
說着他就拉着她進屋了,她也想跟他討論下這個事的,能不能等幾年再要孩子啊。
可是,她們進屋後就不是那個事兒了,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下變了味道……
晚上,她臉色很不好的到主院用餐,看到父王還是緩和了不少,喫飯前先讓菊白給把了脈,得到一切正常後,才安心下來。
“父王,您覺得會是誰呢?”她沒有忍住還是問了出來。
現下她的小日子過的很舒服,原先想的進了王府後的各種麻煩基本都沒有怎麼出現過。
可越是這樣她越是覺得有些不安,近些日子雖然她日日出去,可是並沒有看到多少有用的。
甚至就連那楚昊彥也是那次被阿逸的人送回去後就沒有了消息。
街面兒上沒有再傳出什麼,近日倒確實是說了幾位皇子到封地的事,不過也都是私下議論的多。
她後來出席的幾家皇子府也沒有任何問題,全都很平安。
現如今父王的馬出了問題,她不得不朝那上面去想,會不會開始從她身邊的人動手呢?
“不要慌,我在想是不是與送走皓兒有些關係,倒沒有覺得是與那股勢力有關的。
反而是你,但凡出門就一定要小心的,你不出去他們也找不到機會。”
父王很暖心,他是在安撫她,讓她不要太緊張,而且他也願意跟她分析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