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不錯,圓兒你成長的驚人,舅舅以你爲豪!我覺得可行,只要將你隱藏得當就不會出現太大問題。”
“還有舅舅,現在我們很多地方正在調整,比如族裏,你需要重新選人,進行我們這一支的建立;
而我們這邊,若你同意我的想法,我們也需要三五年才能達到一個不錯的狀態。
所以我想我們從一開始就將搗毀焱氏暗軍和族內,作爲一個目標,待我們手頭的羽兵和把柄足夠時,一舉進行毀滅性打擊!”
“圓兒,你真的是這麼想的?要知道我們從未主動挑釁過對方,他們族內到底發展了多少年、發展成什麼樣我們並不清楚。
靈女即是帝女,焱氏一族是炎帝暗軍的傳承!
我們這一支僅僅只是爲了隱藏就已經代代力竭,在不知道對方具體實力的情況下,去試探和挑釁是不明智的!”
看來舅舅並不支持主動挑釁,但是她覺得這是條好計策,只看怎麼用了,她不會在力量不夠的時候去做這件事。
“舅舅,我是這麼想的,我們的藥目前你們給出的45歲,應該是每次用量最大化合計出來的,其實若小心使用應該更長對吧?”
“是,我們是總結了三百年前靈女的失誤,才排出可用的這個時間。”
“那我們就減少找藥的人手和頻率,我們族裏是都知道我的存在嗎?”
說到這裏就看到朗哥兒要好奇死了,到底都在說什麼啊?
他實在聽不明白,看他一副想問又不敢打斷的樣子,林染沒有停下來給他解釋。
她想讓他先好好聽別人的對話,在明白真相之後,再進行思考。
主要還是這會兒正在討論興頭上,她怕一打岔自己再給忘了什麼沒有說到。
“族裏核心的長老是知道的,只是私下估計有些人已經知曉。”舅舅皺着眉,表情有些無奈,看來這族裏每個人的私心都不小。
“舅舅,我們現在正好在清理族內,不如直接放棄,挑出安全值得的小家族,然後完全斷掉與族內的聯繫。
重新整頓我們這一支的力量,然後開始強化。
一切都還來得及,不是嗎?
這樣我們幾條腿同時走路,你這裏將家族事務開始進行斷舍離,而我們這邊,着手開始找地方,找得用的人手還有需要的物種。
全部同時進行,只是你一定確定挑選過來的人是萬分安全的!因爲我怕被斷掉的族裏,萬一心生恨意,很有可能與焱氏合作。
屆時,我們這裏萬一有他們的眼睛,那就是將我們置於絕對危險的境地,所以我的建議是少而精就好!”
“圓兒思慮的很是!這事情我也是這樣考慮的,你舅孃的母家本也不是我們族裏的,這些年她跟着我也是多年沒有回去過。
我想這次回去就送她和你博弟回孃家住一段時間,我好安心處理那些事情,還好你外祖父留給我和你母親強大的財力。
否則,就族裏那些貪婪的人,那些公產都不好分!”
“舅舅,到時候你先找個地方做我們的新族,安置那些靠譜的跟着我們出來的人,你和舅娘還有弟弟就過來跟我們一起住山莊,可好?
正好,朗哥兒和博哥兒可以一起學習,我聽嬤嬤之前說過你這唯一的兒子極其聰明,正好兩兄弟一起,還可以帶帶朗哥兒。”
“這倒沒什麼,等都安排好了,我們可以常來常往,怎麼都好!”
他想着也覺得不錯,笑着點頭應着。
“舅舅,那藥我們也要全部提前轉移了,畢竟有異心的人在那裏,總覺得不安全。”
“這個我已經提前安排轉移了,族裏幾位長老應該還沒有發現他們拿着鑰匙的密室裏,東西不對勁。”
舅舅戲謔的說着,看得出來現在族裏關係很微妙。
“那就好,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安排我們自己的時間了,不必再將找藥奉爲主要任務。
舅舅,殺入焱氏一族,讓他們大傷元氣這是我的主要目標,我設計的這所有都是爲了這一項最終任務而準備的。
他們那裏千年沒有靈女,卻一直沒有間斷的找藥,我們必須進去了解清楚除了這些,他們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
我想他們也絕不會想到我們會這樣做,我們做好多年的充分準備,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這期間也找合適的人去試探,看能否深入進去。”
“圓兒啊,舅舅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女孩子,之前見你時都小小軟軟的,抱着實在讓人覺得就是個可愛至極的小奶包子。
如今再見你,不僅長得越像你母親,你的謀略和勇氣趕得上你外祖父,竟是個胸中有溝壑的。
舅舅這會兒很複雜,一方面覺得一切以安全爲主,我們即已脫離繁雜的大家族,之後只要保存實力,安穩過活就好;
可是一方面又覺得你的想法實在不錯,聽完你的想法,也是有些壓不住心裏的蠢蠢欲動,畢竟誰也不想一直坐以待斃。
舅舅明白你的想法了,讓舅舅考慮考慮吧,隨後給你答覆,可好?”
“當然,舅舅我希望你在族裏清斷這件事上,一定要做到斷的乾淨,不要輕易被有些人給迷惑了。”
“放心吧,舅舅明白的!”
這個舅舅的性子好像她現世姑姑的性子啊,溫柔善良又帶着殺伐氣質。
唉!真的實在太濃縮了,算了,人要知足,她一定要保護好這個舅舅一直到老!
晚餐時,她總是孺慕的看着舅舅,聽他給她們講這些年族裏發生的事情和尋藥路上碰到的兇險。
其實陸清川越講回憶越清晰,也越覺得圓兒的想法其實可行,千年下來暗軍怎麼也不會想到他們分族後,勢單力薄下還能做出那樣的舉動。
是的,他很肯定暗軍已經在他們的族裏安插了眼線,現在分族不只是因爲族裏太過繁雜,還因爲必須將暗軍的眼線切掉。
說到找地方和懂鳥語會訓練動物的能人時,林染突然覺得不能坐喫山空。
“舅舅,我們現在也沒有什麼營生,只是靠外祖父留給我們的錢莊的錢,總覺得這樣也不是個事兒,這錢總得用到硬氣的地方最合適。
之後山莊一旦運行起來,各處都是用錢的地方,我想對外我們也是要有些能說出去的門道纔好。
這樣更爲合理,你說呢?否則山莊過於神祕,錢財之道沒有門道卻從不缺,會引來各路宵小之輩,豈不是又增加了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