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突然出現平臺縣城中,還想將八女給掠走,這人又是什麼樣的身份呢?
難道他就是柴旺背後的那個人嗎?
這八女的千年妖精之身難道就是他培育的?
他想將八女給搶回去?
這個老頭看着兩女不由的笑,然後眨着眼睛說道:“你們估計還不知道我給你們的武道之術意味着什麼吧?”
兩女並沒有回答,而是很警惕的看着眼前這個突如其來的老者。
“這麼說吧,只要你們將這八女讓給我,我給你們的武道之術絕對比你們身上的強。”老頭笑着說道。
“強?那又如何?”西門雪瞥着嘴問道。
“就是!”姜海露也點了點頭,說道:“就算你用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武道之術來和我換,我也不會和你換的,正如我雪姐說的一樣,她們是人,不是物。”
“武者嘛,難道不是應該以追求奧妙的武道爲最高目標嗎?”老頭聳着肩問道。
“那又能如何呢?”姜海露冷冷的看着老者,說道:“武者也不能爲了什麼最高目標而違背做人的底線,不是嗎?”
“真不願意?”老頭眯着眼睛問道。
“我不會拿人來當物跟你做交換的。”姜海露一臉堅定的說道。
“你知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老頭看着姜海露問道。
“我知道你是一個比我們強的武者,你可以用你的武力將我們幹掉,然後,將她們給掠走,但你絕對不可能從我這裏換走她們。”姜海露沉聲說道。
“你們就這麼不怕死?”老頭眯着眼睛又問道。
“怕!”姜海露聳了聳肩,說道:“但有些底線是要遵守的,就算面對生死,怕又如何呢?還是得面對,這也是我的做人原則。”
隨即,她扭頭看向西門雪,問道:“雪姐,你呢?”
“也是我的原則。”西門雪聳着肩應了一聲後,看着老頭,說道:“你要想說服我們,那是不可能的,我以我勸你還是別打這種主意了,還不如干脆一點,直接動手。”
“哈哈……”老者突然大笑起來。
這莫名其妙的大笑搞得西門雪和姜海露一頭的霧水,嗯……她們並不覺得自己的話有這麼好笑,這老頭是失心瘋了嗎?
“不錯,不錯!”隨即老頭看着兩人不由的點起了頭。
“不錯是什麼意思?”西門雪一臉疑惑的問道。
嗯……從剛纔老頭的笑聲中,她似乎能感覺到這老頭對她們已經沒有了惡意,這種感覺挺讓她奇怪的。
“呵呵!”老者又是一笑,揚着眉頭說道:“我在笑你這女娃一點都沒有自知之明唄,居然還敢讓我動手,找死也不是這樣的找法。”
“我就找了。”西門雪冷聲應了一聲後,那種沒有惡意的感覺讓她拋到了腦後,丟下一句話後,她直接朝老者轟出了一拳。
“啪!”
只見那個老者隨手揚了揚掌,掌就已經拍在了西門雪的肩膀上。
如果不是姜海露反應夠快,一把抓住西門雪,穩定住她的身體,這丫頭非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很難想象得到這個老頭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要知道,西門雪好歹也是中階小宗師啊,卻在對方面前如此的不堪一擊。
更要命的是,無論是西門雪,還是姜海露都看出來了,這老頭剛纔根本就沒有凝聚勁氣,要是凝聚勁氣的話,西門雪非得被這一掌給拍去見閻王的。
“知道我的實力了吧?”老頭看着西門雪,緩緩的說道:“以後啊,不要再這麼不自量力了,有些時候,你也得審時度勢,一味的衝動可要不得。”
聽着老頭的話,西門雪和姜海露又相視了一眼,嗯……她們居然從這老頭的話中聽出了別樣的意思。
嗯……這老頭的話聽着像是在戲謔西門雪,但她們卻都感覺到了這話更像是長輩對小輩的一種教導。
很莫名,很不可思議。
“你到底是誰?”西門雪沉聲問道。
“一個非得將這八個女娃帶走的人。”老頭聳着肩應道。
“有我在,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帶?”一個突兀的聲音從老頭的後面響了起來。
看到老頭身後的這個人,西門雪身子微微一顫,想要喊一聲,但嘴角一動,卻又不知道應該怎麼喊了。
嗯……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她背後的那位。
“哈哈……”老頭不由的大笑起來,片刻後,說道:“這小小的平臺縣城還真是臥虎藏龍呀,嘖嘖……居然還有一位中階的大宗師存在。”
西門雪和姜海露又相視一眼,果然,她們的判斷是對的,這個老頭真是超越了她們的存在,如果不是大宗師,她又怎麼可能看出西門雪後面這位是中階大宗師呢?
西門雪同時看出了姜海露眼神中的那種擔心,她小聲的安慰道:“這後面來的這位正是我身後那位,你不要擔心。”
“噢!”聽到西門雪的話,姜海露才反應過來,多少也放下心了,嗯……這位可是中階大宗師,即便老頭再厲害,總不能是巔峯大宗師吧?
所以她糾着的心也可以慢慢放下了,八女也不太可能讓老頭給掠走了。
嗯……八女都是可憐之人,姜海露也不想看到她們再經歷一次曾經的經歷。
這時,老頭緩緩的轉過了身,面向了西門雪後面的那位,將自己的後背暴露在了兩女的眼前,毫不在意這樣會不會給他帶來危險。
看着他的後背,說真的,西門雪有些心痛,如果趁機偷襲的話,或許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然而,似乎是察覺到了西門雪的想法,姜海露則是拉了拉她的手,搖了搖頭,讓她不要輕舉妄動。
嗯……這可不是開玩笑,即便是偷襲,但對方是大宗師,估計上去後不僅傷不到對方,反而有可能命喪黃泉呀!
姜海露可不想西門雪因爲衝動就付出生命的代價,不值當。
老者瞥了一眼西門雪背後那位,撇着嘴,不屑的說道:“堂堂一箇中階大宗師居然戴着面具,不敢與真面目示人,這是不是有點損我們大宗師的威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