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焰,我們的賬,就在今天晚上,一併算清吧”她咬着脣,眸光中全是對他深惡痛疾的憤恨,心一狠,擡手,鋒利的碎片便重重的刺在了佐焰的脖子處。
頓時,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呃”佐焰悶吟了一聲,一把打開席安寧的手,趕緊捂住自己血流不止的脖子,一雙陰鷙般暗怒的眼神落在席安寧身上,“你敢刺殺我”
該死,要是別人,他早就一腳將她踢飛南極去了,居然沒想到,她會想着要殺他她居然敢殺他
席安寧咬着脣,眸光中滿是淚水,“我跟你不共戴天,像你這樣慘無人道的惡魔,就應該被千刀萬剮。”
言罷,席安寧起身,又拿起另一隻手中的碎片,毫無猶豫朝佐焰刺去,只是,這次沒那麼容易就得手了,佐焰利索般閃過了她的兇器,眉頭一皺,輕而易舉就捏住她拿着碎片的那隻手,一用力,只聽見席安寧痛叫了一聲,碎片便從她手中滑落了。
“你也太不自量力了,憑這個就能傷到我,那老子在魔魂島的時候,恐怕就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話落,他便一把將席安寧推倒在了前面的大牀上,轉身開燈,在旁邊的牀頭櫃裏拿出醫藥用品,三下五除就完全處理好了那微不足道的傷口。
席安寧看着佐焰滿是鮮血的脖子,自己嚇得全身都哆嗦了起來,眼淚凝固,雙眸中全是驚恐。
她殺不了他,那他會不會反過來殺了自己
會的,他一定會殺了自己的。
佐焰弄好了自己的傷口以後,轉眼看向牀上害怕得捲縮成一團的小女人,薄脣輕抿,俊臉上不帶任何表情。
“起來,穿上衣服跟我走”他仿若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命令着她。
半響,她擡起頭,雙目含淚的盯着他,有那麼一刻,她差點以爲她是看錯了,他怎麼可以是那樣的表情怎麼可以
“是要幫我你穿嗎”佐焰很不耐煩了,雖說脖子上的傷微不足道,但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痛的。
相對他來說,只是一點點的痛,要是換着別人,早就要死要活的進醫院了。
見席安寧還是不動聲色,他乾脆就自己動手得了。
拿着旁邊的晚禮服,徑直逼近牀上無力顫抖的席安寧身旁,伸手,一顆一顆解開他剛纔還沒解完的衣釦。
她憤恨得還想抗拒他的時候,他堤言在先,“要是在敢反抗,你周邊人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她的肢體在一瞬間裏僵硬了,想到他的殘忍,想到小洛的遭遇,想到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於是她妥協
了,全身無力的任由他在自己身體上肆無忌憚。
幫她穿上了禮服後,他凝視她,伸手輕輕的抹去她臉頰上的淚痕,輕言道:“我沒想到你會要殺我,你知道今天晚上我會帶你去哪兒嗎,你知道今天晚上我們倆是什麼關係了嗎”
見她不動聲色,他又抿嘴道:“席安寧,不管你有多麼的怨恨我,不管你是想替誰報仇,我都不會讓你如願以償的。”
“我告訴你,從今天晚上起,我纔是你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至於你的那個無良弟弟,我已經給了足夠養活他一生的費用,你以後跟他就毫無任何瓜葛了,你是我的妻子,是我佐焰名正言順的妻子。”
她瞪着義正言辭的他,骨子裏的怒氣沸騰得衝破了腦血細管,緊捏的拳頭很想很想朝他揮去的,可是爲什麼爲什麼就是動不了手,爲什麼
看着他那張臉,看着他受傷的脖子,看着他身上鮮紅的血跡,她該死的,居然下不了手,該死的,心爲什麼會那麼痛,爲什麼
“只要你聽話,我保證,會讓你幸福的”佐焰看着她那雙絕望又受傷的眼神,他心底傳來絲絲的惻隱,很不是滋味。
其實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有點依賴她身上的味道了呢以至於莫名其妙的就跟她領了那什麼結婚證。
到目前爲止,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又或者,這是在完成老爸死去的遺言,還是爺爺硬逼着他走的那條路。
他娶不了優雅,今後也無法跟優雅在一起了,所以,他就安心的將自己的心,投在那個跟他上過一次牀,後來就再也忘記不了的女人身上。
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就一定會忘了優雅,從而全心全意的去愛他的妻子,一輩子好好的照顧她,他一直是這麼想的。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妻子,卻變成了他當初強暴的那個人。
見席安寧還是如木頭般的僵硬着,他低聲道:“我承認,是我先傷害的你,但是你也應該慶幸,我會爲當初的行爲負全責,即便我們之間沒有愛,但至少會讓你一輩子衣食無憂,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我要去看小洛”他的最後一句話音剛落,她便脫口而出。
“不可能。”他斷然拒絕。
她突然從容了許多,雙眸冷靜的看着他,“不是我要什麼都給嗎我要小洛,我要小洛,我現在就要看見席安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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