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宮璽確實是個美色當前就毫無原則的男人。
所以路菁芸找他撒嬌之後,他竟真的拿着支票來找鬱庭柯簽字了,當然,在總額之後加個0是不太可能了,不過是單獨又簽了一張七位數的支票。
對此,鬱庭柯只淡淡睨了宮璽一眼,問:“她有那麼好麼”
這個問題宮璽沒有直接回答,只豎着手指搖了搖,一副你這個沒有人生經歷的男人怎麼懂我的幸福的表情:“女人嘛都是要哄的,再說了,人家都跟我撒嬌了,就算是給她的獎金。”
鬱庭柯表示不滿:“拜託你弄清楚,這是我的錢。”
“我會讓她給你賺更多”
“我對你的行爲,仍舊只有四個字的評價:無法理解”
“嘁你當然理解不了啦又沒有人敢跟你去撒嬌”
鬱庭柯:“”
沒有人敢跟他撒嬌麼
聽到這話鬱庭柯本還有些不服氣,可眯着眼睛想了很久,他竟真的想不出來有沒有這種人。
鬱晚呢也沒有過麼
想到這裏,鬱庭柯銳冷的眸光似裹上了一層霧色,腦子裏不由又想起她平時乖順柔軟的模樣。
那樣的丫頭,如果肯對自己撒嬌的話,別說是七位數的支票了,要他的命他恐怕都不會眨眼的吧
轉念這麼一想,似乎也能理解宮璽的行爲了,於是大手一揮,痛快地在支票上籤了字。扔給宮璽時,他人亦帥氣起身:“我先回去了,剩下的工作你來處理。”
“不是吧又會推給我,我也有約會的呀呀呀呀呀”
鬱庭柯完全不聽,套上大衣便直接下了樓。
突然就想見她了,突然就想看看她是不是會對自己撒嬌了,所以,四十多分鐘車程,一不小心二十分鐘就開到了。
下了車,鬱庭柯沒有直接上樓去找鬱晚,而是站在車窗前理了理衣着,然後,再如之前一般慢行到她窗外的樓下,擡手,慢條斯理地點了一理煙。
一邊抽菸,一邊平復着心情。
總覺得,自己現在的行爲就跟個衝動的毛頭小子一樣,他必須靜一靜,然後才能瀟灑帥氣地去見她。
沒有提前打電話,雖打算直接上樓給她個驚喜,可是上了樓後,驚喜沒有,鬱庭柯只能對着小宸大眼瞪小眼:“你姐呢”
小宸似乎也沒想到敲門的人是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反問他:“不是去你公司了嗎爲什麼還問我”
鬱庭柯:“”
又去公司了
沒想到會這樣錯過,鬱庭柯最終還是隻能拿出手機重新打給了鬱晚,本是想問問她要不要自己去公司接她。
結果
沒人接電話
不死心,於是又打了一通,可惜,還是沒有人接,仍舊不死心,所以一直打一直打
連續八通電話,始終沒有人接。
如果說一開始他還覺得她可能是沒聽到的話,那麼現在,他幾乎可以確定她一定是聽到了不想接。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所以,這丫頭是又皮癢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