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她到底在想什麼
她這種回答,不就是變相地對他說,我不是不想和你做,只是要等我月事幹淨了麼
鬱晚原本就紅彤彤的小臉霎時又白了,可偏在這時他又確定地問了她一句:“你,來月經了”
“好像是。”
因爲還沒有進洗手間查看,所以她也不敢說一定是,畢竟,她的月事時間向來就不準,在沒親眼看到之前,她沒有十足的把握說一定是。
但,就自己這20年來的經驗,應該是錯不了的。
所以
“爲什麼不早點跟我講”
“我也想跟你說的啊可是,這種事我,我也很難說出口啊而且,你的樣子看上去似乎忍忍不了,所以我就打算隨便你”
斷斷續續地說,但總算是清楚地表達出來了,可說完後鬱晚還是低下了頭,羞得再也不肯擡起來。
嘆一口氣,鬱庭柯那時也窘了一張臉,不知該無奈還是該生氣
他的表現,真有那麼飢渴麼
“算了,也是我沒有問清楚。”
他的妥協來的太順利,反而讓鬱晚更加不安,那時,她就縮在他身下,弱弱地道歉:“對不起”
“這種事情有什麼對不起的又不是你能控制的。”
“掃你的興了不是麼”
聞聲,鬱庭柯沉默了。
那一種,有種說不出來的莫名情緒在胸腔氤氳蒸騰着,讓他橫豎都不是滋味。
他對她,是不是太混帳了以至於她居然這麼怕自己。
來月經本是多麼正常的一件事,只要說清楚了,他就是再想要也不會碰她,可她居然忍到了現在才說出來。
所以,如果自己再霸道一點,堅持想要的話,她是不是會不顧自己身體的不適接納自己
他認識的鬱晚,不該是這樣的。
雖然受挫,但自身還有銳氣,不該像現在這樣只是一味的屈從與退讓。
他不喜歡這樣的她,會讓他覺得自己真的很混蛋,雖然,他也確實對她做了許多混帳事
越想越不是滋味,鬱庭柯悶悶地:“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就直說,不說纔是真的掃我的興。”
語落,他突然翻身至她一側,自背後緊緊擁住了她。這突然而來的親近讓鬱晚嗓子一緊,心跳狂亂到只差沒有跳出胸膛。
他,他,他要幹什麼
感覺到她的僵硬,他突然柔聲輕語:“別怕,我不碰你”
他的聲音,難得的溫柔,或許是因爲喝過酒的原因,和白天那樣囂張的他,完全不一樣。可這樣的他,卻卻反倒讓她有些不自在,只囁嚅着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有有點不習慣你這樣”
“嗯以後多抱幾次就習慣了。”
他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鬱晚又緊張了,可這時鬱庭柯彷彿能從她的身體反應讀懂她的情緒一般,突然淡淡地說:“睡吧,我累了。”
說罷,他雖還是緊抱着懷中柔軟的身體,但卻真的沉沉地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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