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會這麼乖順,是怕自己會趕她出去
男人的臉色漸變,一開始還只是陰沉,漸漸的,風雨欲來。
鬱晚一看,更慌了,一伸手就扯住了他:“大哥,不要趕我走,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做的。”
“真的嗎”
他根本就沒想過要趕她走,可是這丫頭到底是真的醉了還是假的醉這種話也敢在牀上對一個男人說
幽沉的眸,暗暗
鬱庭柯眼底的神情變幻許久後,終於,他壓低了嗓音問她:“真的什麼都可以”
“嗯”
“吻我”
帶着刻意,帶着試探,鬱庭柯邪惡地吊着眉頭,笑問:“如果,我讓你吻我呢”
“好”
大約是真的醉了,這一聲好字,鬱晚答得毫不猶豫。
幾乎在同時,她人已仰着脖子欠身而來,小嘴兒一張,便直接印上了他的嘴。
鬱庭柯微愣的那一刻,甜甜的氣息一觸即發,男人的身體瞬間便僵硬如石化。
她,居然真的敢
沒有任何技巧可言,小丫頭的吻笨拙得可以,可怎麼說呢反而就是那種笨笨的感覺,卻反倒讓人心尖微顫。
她明明還沒有怎麼樣自己,可就那輕吮的一秒,鬱庭柯的大腦便已是雷轟了一般,空白一片。
綿軟的小身子,半勾着自己輕輕貼合,並非嚴絲合縫的緊密度,可那樣的似抱非抱卻讓她心口的兩團緊緊貼着他健壯的胸脯。
那時,他的浴袍早已在兩人的糾纏間徹底鬆散,但她隔着薄薄羊毛衫的柔綿,還是讓他,心神盪漾
她醉了,嘴裏還有果酒的淡香,微酸的帶甜的,鬱庭柯就在那股子夢幻般的味道中被徹底迷惑。
菲薄而性感的脣,被貼住了輕輕的親,沒有章法,沒有技巧,她的行爲甚至像是喫着棒棒糖的小女生。
但,就是那種感覺,卻繚亂了他多年未亂的心
數秒的怔仲,彼此間微喘的呼吸聲便縈繞了整個房間。
醉酒了,鬱晚恍惚間覺得自己似乎是在做夢,夢裏,她放下矜持抱着鬱庭柯,輕輕地,輕輕地吻。
太認真,她還乖巧地閉着眼,纖長的羽睫微顫,在夜的掩映下似是迷亂的蝶
酒精的刺激下,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但,反正是在做夢對不對
反正,夢裏做了什麼都不要緊。
還是在吻,自己卻率先意亂情迷
鬱晚的小手慢慢攀爬,直至徹底圈在他頸後,不自覺地扣緊了,狠狠按向她自己。
只這一下,鬱庭柯的深暗的眸色似都染上了一層血色的霧。
就算他極力剋制,可他畢竟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面對如此可口的小丫頭,他身體的反應根本就騙不了任何人。
該死,又有反應了
那呼嘯而來的感覺狂猛,瞬間便要推倒他心裏的牆,要她,要她,要她
腦子裏,這個想法一跳出來就再也停不下來。
鬱庭柯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男人,但,他怕委屈她,怕在事後看見她哭腫的雙眼和滿含怨恨的眼神。
所以,猛地,他一把扯開了他:“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