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拽下樓,再塞進車裏,隱忍了一晚上的宮璽總算是毫無形象地爆發了:“你是不是瘋了”
要知道,宮璽是那種連自己老爸都不怕,就怕鬱庭柯的那種人,可今天,他實在是忍不住了,想着就算是回家後會被這貨弄死,他現在也要罵個夠:“如果剛纔我們再來晚一點,你難道真要強了鬱晚不成”
“又不是第一次了。”
聽聽,聽聽
這特麼說的是什麼話
是可忍,熟不可忍,宮璽急得都快把自己的頭皮揪掉了:“你給我清醒點好不好就算你知道她不是你妹妹,可她不知道啊你這樣對她,她心裏有多害怕你想過沒有”
“有什麼好怕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又是這一句,還是這一句,來來回回特麼都是這一句。
無力吐糟,但宮璽還是吐了個夠:“可上一次是在什麼情況下發生的你忘了嗎就算當時的她無力反抗,可仍舊不是自願的。而且,當時她不清醒也就不會有痛苦,但現在,你難道沒看見她剛纔臉有多白”
說到這裏,宮璽都要替鬱晚哭了。
這時甚至一改之前的囂張,改弓着身子求他道:“哥,我叫你哥好不好別玩這麼大行不行你現在不但是嚇到那丫頭了,也嚇到我了啊”
“大不了告訴她真相,大不了我告訴她,她不是我堂妹”
自始自終,鬱庭柯的態度都是淡漠的,無論是之前被大家捉姦在浴室,還是被宮璽扯着領帶揪下來,他那冰雕般的俊臉上幾乎沒有任何動容的神情。
可直到他說出這句話,宮璽終於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類似於後悔的東西。
至於他在後悔着什麼,宮璽就算是隻用腳趾頭也想得到。
但,也正因爲想得清楚,所以他更急了:“然後呢你能娶她麼”
“”
鬱庭柯不說話,宮璽便揪着這個不放,甚至直言:“鬱南城的女兒,就算再無辜也只會是他的棋子,一旦她成爲了你的弱點,那麼,鬱家的這場戰爭你將再無勝算。”
許是再無勝算四個字刺激到了薄淡的男人,他終於斜眸而來,冷聲:“宮璽,你這是在小看我麼”
明明只是被瞪了一眼,可宮璽還是冷不丁一抖。
不過,忠言逆耳,有些東西就算是再怕,他也必須說出來:“我沒有小看你,只是現在的鬱家不是以前,鬱天海加上他的兩個兒子,你原本就是以一敵三的劣勢,若再加一個鬱晚,你真的有信心能在奪回鬱家時,還能全身而退麼”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不能”
聞聲,宮璽一哽,差點沒被他這滿不在乎的態度給活活噎死。
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再長長地吐出來,宮璽憋着一張內傷臉:“你不怕傷害自己,就不怕在如此撕殺中傷了鬱晚麼”
宮璽:“她,原本該是局外人,若不是那天晚上遇到的男人是你,我想,她早就從鬱南城的計劃裏出局了,但現在她人已在局中,你若不怕毀了她的一生,就儘管去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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