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吵誰啊
要不是擔心他們昨晚又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她纔不要和他說話。
可是,他們昨晚,到底做了沒有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爲什麼她一點也想不起來呢
就在鬱晚抱着頭,沮喪地反省自己的時候,她突然發現自己的手機關機了,一開始還以爲是沒有電了,可試了一下,電居然還有一大半。
所以,目光輕轉,又落在牀上那一大團人形,他關的
肯定是怕吵到他睡覺
正這麼想着,手機突然震動起來,鬱晚趕緊抓緊了小跑出房間接電話。
“小晚,你幹嘛關機啊”
電話是溫儀打來的,一張嘴就是急:“算了,算了,先不說這個了,快開門,我就在你家門外”
鬱晚一怔,吶吶地:“可我,不在家啊”
“什麼不在家那你在哪兒”
“我我在外面晨練呢”
這謊撒的,當時鬱晚就臉紅了,好在對方也看不到,她才能這麼淡定自若地說出這種鬼理由。
不過,溫儀似乎毫不懷疑地就信了:“你居然還有心情晨練快回來,趕緊的,我有急事找你”
“什麼急事啊電話裏說不行嗎”
“電話裏說不清楚,總之,你快回來就行了。”
“那你等等我”
說到這裏,她又焦急地補充了一句:“我跑得有點遠,可能要點時間。”
掛了電話,鬱晚再不敢耽擱,當下便重回鬱庭柯的房間,想找到自己的衣服換回來。
當然,找衣服的時候,她不一小心又注意到了一個不爭的事實。
自己身上穿的黑襯衣,分明就是鬱庭柯的,而更可怕的是黑襯衣的裏面,根本就是真空的。
都,這樣了
她怎麼還敢說昨晚上他們沒有做
嗚嗚嗚咬着小手,鬱晚只恨不能打個地洞鑽進去,奈何
打地洞之前,她怎麼也得先找回自己衣服吧但是,所有的地方都找了,找不到怎麼回事
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鬱晚只能壯着膽子又去叫他
這一次,他一睜眼,鬱晚便尷尬地別開了臉,極不好意思地問:“我,我不是故意要吵你,可是我,的衣服呢”
“扔了。”
初聽這話,鬱晚還沒有反應過來,待真正意識到他說了什麼時,鬱晚的第一個反應是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幹嘛要扔我的衣服”
“你好意思問”
“爲什麼不好意思”
鬱庭柯黑着一張睡眠嚴重不足的臉,說:“你喝多了,吐了自己一身,那些衣服我不扔還想我幫你洗不成”
“”
原來,自己身上的衣服是這麼換下來的麼
那麼問題又來了,他如果是因爲自己吐了一身才換下自己的衣服,那麼她們昨晚,到底做沒做
正忐忑不安,一個頂着一頭亂毛的大腦袋突然湊了過來:“你這種表情,是在想什麼色色的事情麼”
色色的事情
他是幼稚園小朋友麼什麼用詞
鬱晚俏臉一紅,整個人當時就炸了:“誰在想那種事情啊我只是要回家,但找不到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