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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徴道:“能有什麼事?左右不過些跳樑小醜而已,這都解決不了,也枉爲我張氏子弟,更丟本侯的臉。”
張昊、張燁聞言,也不敢再說什麼。
而秋狩獵場,峽谷外,張林得了‘蓉城學子’的安全信號,便率軍前行,往峽谷內壓去。
軍勢如虹,一輪太陽昇起,其中一隻金烏若隱若現,下方五行流轉,正是張氏子弟催動血脈之力,加持五行陣法的效果。
一旁的林氏子弟是策應,因此組成鋒矢陣,如靈蛇盤踞,伺機而動。
正要進谷之時,突然感覺天搖地動,疑惑間,正見無數妖獸,自山谷中奔出。
其來勢洶洶,彷彿大河決堤般,對着張氏子弟組成的陣型咆哮而過。
“蓉城學院的人幹什麼喫的?不是說安全嗎?”
幸好這些妖獸看起來多,但等級低。
而張氏子弟雖百十來人,但裝備精良,修爲也是一流,組成的五行陣,加上金烏血脈加持,張林又使用幾張靈符,滯緩了妖獸衝擊,堪堪防住了這突如其來的襲擊。
眼下見妖獸圍困自己一行,隊副便忍不住罵娘起來。
張林見此,微微雛眉道:“張郴堂哥,莫要急躁,這種時候,急是沒有用的。得冷靜,再說,能進內圈,敢進內圈的,也就幾隻勢力。如今我等集聚三支,又在圍獵妖獸聚落,恐怕早已被觀禮臺關注着。
現在發生這種事,蜀王應該已經派人來此,我等只需等待一二,此處異常,迎刃而解。”
張郴神色凝重道:“三公子所言,我亦知曉。但蓉城學院如此異常,我怕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張林聞言道:“那我等先破局,後退列陣,以備不測!”
張郴道:“通知壽光侯?”
“他?”張林道:“這情況,恐怕他也不好過!”
剛纔妖獸羣奔涌而出,數十妖狼,以及其他妖獸皆奔其而去。
林慎只來得及打個撤退的信號,便奪路而逃。
他可不像張氏一樣在地列陣。
跑不起來的騎兵,就是任人屠戮的豬。
更何況,林氏是以水戰聞名,並不善步戰,更遑論騎戰?
見情況不對,他只能跑路,不然就如同張氏身後的騎兵,被那些妖獸分而破之,再撕成碎片,大快朵頤。
張郴聞言,亦知當下唯有靠自己了,便道:“三公子,如今我等被妖獸圍困,當如何施爲?”
張林聞言沒好氣道:“堂哥,現在什麼時候?還做這些?眼下我就是戰場菜鳥,如何指揮得?這裏可是數百人的生命,一旦出了差池,我如何面對爾等父老、妻兒?
堂哥出自赤甲軍,更在亞斯提亞征戰三年,眼下局面,想來難不住你,還請堂哥指揮我等,該如何做。”
張郴聞言,見張林神態,語氣真誠,便抱拳道:“事急從權,讓三公子,那下官就踐越了。”
張林道:“堂哥儘管施爲,有什麼事我擔着便是。”
張郴聞言,只是笑笑,便下令道:“全體聽令,五行:御,土移。”
衆張氏子弟皆聞張林與張郴所言,當下聞言,也不詫異指揮換人,按令行使。
進退之間,赫然變陣,調理有度的遠離山谷範圍。
妖獸羣見張氏子弟退卻,蠢蠢欲動。
但見那甲堅盾硬,無從下手,只得圍着其,一起遠離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