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盛楚兮問。
詹妮“嘿嘿”一笑:“既然程學長軟的不喫,那麼,我們就只能來硬的了。”
......
這天是週五下午,伴隨着最後一節課的鈴聲響起,聖橋大學的學生們結束了本週所有的課程。從教學樓裏走出來時,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輕鬆的笑容,計劃着週末要去哪裏放鬆一下。
程松然專門挑了這個時間,打算趁着人多混出去。
從實驗室裏走出來,沒看到那道討厭的熟悉身影,他悄然鬆了口氣。
正打算拉着同伴趕緊離開時——
“程松然學長!”
聽到那個聲音,程松然渾身一僵。
回過頭去時,看到盛楚兮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實驗樓與教學樓間的高臺上,手裏面拿了一個喇叭。
她的聲音通過喇叭傳出來,迴盪在聖橋大學的校園上空。
許多人聞聲停住腳步,好奇地向她看了過去。
“咦,那不是生物系的那個新生盛楚兮嗎?她怎麼在這裏,手裏還拿着個喇叭?”
“你沒聽見她叫的是誰嗎?生物系的程松然!我可是聽說,這幾天,這位新生天天纏着程松然,又是送奶茶又是送零食的。要說這兩個人之間沒點啥,我還真不信呢!”
“程松然平時表現得那麼高冷,多少妹子跟他表白,他都沒有正眼瞧過,還說自己現在專注學業,不想談戀愛。我還以爲,他真的打算和實驗談一輩子戀愛呢!看來事實並不是這樣的,還是新來的這位小學妹魅力大呀!”
“欸,你們說,這位小學妹逼得這麼緊,會不會......是程松然做了什麼,小學妹讓他負責?”
“不會吧?程松然看着挺正人君子的呀!”
“那也是表面看着而已!中國有一句老話叫什麼來着?知人知面不知心!說不定,程松然真的是個渣男呢!”
聽着周圍人的議論,程松然的臉色難看了起來。
同伴本來想開開玩笑的,看見他這般臉色,默默地閉上了嘴。
程松然撥開看熱鬧的人羣上前,幾步走到了高臺上,看着面前的盛楚兮,聲音裏是壓抑的憤怒。
“你到底想怎麼樣?”
盛楚兮誠懇道:“程松然學長,我希望你能再慎重地考慮一下我所拜託的事情,我真的真的很有誠意,因爲這件事對我來說很重要。而且我相信,你也希望看到它完成,給中國人民和世界人民帶來更多的福音,不是嗎?”
想起剛纔的議論,程松然心頭火起,冷笑了起來。
“如果,我還是不願意呢?”
他的目光落在盛楚兮手裏的喇叭上。
今天盛楚兮找他,專門挑了人最多的時候,還拿了喇叭。如果他沒有猜錯,盛楚兮是想在這麼多人的面前,用那天發生的事情威脅他......
如果她以爲這樣就能使他就範,那麼,她就錯了。
他程松然,絕不是那種願意被人威脅的人!
望着盛楚兮再次拿起了喇叭,程松然的目光越發冰冷,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也緊緊地攥成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