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黑衣人遲遲不回答，盛楚兮厲聲重複。
“說！你到底是誰！”
黑衣人有些尷尬地撓了撓腦袋，然後，將口罩和棒球帽摘了下來——
“弗蘭克？”
盛楚兮、詹妮和克里斯蒂娜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而夏蘊並不認識弗蘭克，見她們三人是這種反應，不由得滿頭霧水。
詹妮問：“弗蘭克，怎麼是你？你跟着我們幹什麼？”
弗蘭克看上去很不好意思，耳朵有點紅。
“那個，其實這幾天，我和班上的男生輪流跟着你們來着......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就是擔心盛楚兮同學被麥克拉倫報復，所以、所以......”
盛楚兮聞言明白了過來，心頭浮起了絲絲感動。
她真的很幸運，能遇到這些可愛的同學們。
這時，詹妮走了過去，戳了戳弗蘭克的胳膊。
“不過我覺得，就憑你這小身板，好像連小兮都打不過欸！要是麥克拉倫真的找人報復，到時候是你保護小兮，還是小兮保護你，那可真的說不準哦！”
弗蘭克漲紅了臉。
“我、我也很厲害的！”
想起盛楚兮一腳將麥克拉倫踢飛的傳聞，又有些沮喪。
他好像真的沒什麼用，人家女孩子可比他厲害多了。
“好啦！詹妮，不要開玩笑了——”
盛楚兮走到弗蘭克面前，目光真誠地看着他：“弗蘭克，真的很謝謝你，也謝謝其他同學。”
弗蘭克眨了眨眼睛。
剛纔的沮喪一掃而空，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不用客氣啦！都是一個班的同學，互相照顧是應該的！而且，我們是男生，保護你們這些女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以後有什麼累活重活，儘管叫我們！”
“是保護我們，還是保護小兮呀？”詹妮笑嘻嘻地看着他，“小兮長得這麼漂亮，可是校花級別的女神，好多男生搶着往我們宿舍門口放零食和情書呢！”
弗蘭克被逗得再次臉紅起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盛楚兮連忙解圍，克里斯蒂娜則站在一邊看熱鬧。
旁邊的夏蘊在其他人看不到的角度，悄然抿緊了雙脣。
四人正嘻嘻哈哈着，忽然聽到夏蘊道：“據我所知，麥克拉倫已經退學了。”
聞言，盛楚兮三人齊齊望向夏蘊，露出同款震驚臉。
“什麼？退學了？”
“是的，”夏蘊點了點頭，看了盛楚兮一眼，“我聽說，開學典禮時麥克拉倫就沒有出現。第二天，他直接去公寓收拾行李，辦理了退學手續。而且，他爸爸也退出了校董會。”
詹妮歡呼了起來，弗蘭克則興奮地揮了揮拳頭。
“真是惡人有惡報！麥克拉倫做了那麼多壞事，得到這樣的下場是活該！”
克里斯蒂娜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盛楚兮若有所思。
……
回到學校之後，盛楚兮沒有馬上回公寓休息，直接去了圖書館找盛正宣。盛正宣剛剛上完自習，見她穿得單薄，將身上的外套脫給她。又帶她去咖啡廳的包間，點了兩杯熱牛奶。
盛楚兮喝了兩口，感覺身子暖了一些。
“五哥，麥克拉倫的事情，你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