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星蕊點點頭,“我明白了,有曾家爲前車之鑑,姓殷的也怕步後塵,所以,不敢咄咄逼人了,也不敢惹你欺負你了。”
姚宓憨笑,“可能是這樣吧,事實上,他們怕的也是蕭涵,不是怕我,他們屈服的也是權勢而已。”
“有蕭涵就夠了,量他們也不敢亂來了。”
“自從霍佳死了,殷世博被抓,我就沒見過殷家的人。要不然,以前,趙雪琴就跟曾太太一模一樣,都是特別勢利的小人,很自以爲是。”
“他們見着你,也自覺躲得遠遠的,正好,省心。宓宓,我們不聊那些小人了,點餐吧。”
“嗯!”
她那個繼母,姚宓也好久沒見過她了。
自從她把錢還給她之後,彷彿就消聲匿跡了。
胡欣已經是污點藝人了,她絕對沒有復出之路了。
她們已經沒有關係了,她的死活自然也跟她沒關係。
姓殷的不來找她麻煩了,她能過平靜的生活了,也好!
這些人完全是咎由自取,不可惜!
即使這樣想,姚宓心裏還是有些遺憾。
若不是心狠手辣,妒忌成性,心眼太小……霍佳就不會死了。
希望她在天國能過得開心吧!
******
秦思甜開門,她家門口竟然放着一束紅玫瑰。
秦思甜四處看了看,沒人!
上面放着一張卡片。
秦思甜拿起卡片,看了。
【祝你快樂每一天!希望這束花能帶給你好運,希望你心情好!】
沒有署名。
這些字是電腦打印出來的,猜不到是誰給她送花。
……
想了想,秦思甜把花拿了起來。
她也抱着這束花走了。
就像卡片上所言,希望這束花能給她帶來好運吧。
她今天的心情也不錯。
她要去複診,希望她的狀態更好,早日恢復健康。
……
翌日早上,秦思甜出門,她又看到門口放着一束花。
如果昨天是巧合,今天就覺得奇怪了。
上面也有一張卡片,也是一些祝福語,是給她加油打氣的,很正能量。
但是,秦思甜還是不能像昨天那樣心安理得收下花就算了。
她想知道是誰放的。
猶豫一下,秦思甜抱着花走了。
她有特地看一眼對面單元。
不曉得她對面有沒有人住,反正她住了這麼久,一次都沒有看見過鄰居。
……
秦思甜來了,姚宓和唐星蕊停下工作,陪她坐一會。
她們也喫着點心。
秦思甜也跟她們說了她遇到的怪事。
“你們覺得是誰給我送花呀?難不成來了一個變態?”
姚宓:“我第一感覺是項少龍送的花,也是除了他,我想不到第二個人了。”
唐星蕊:“姐,要不你問一下他唄。”
秦思甜:“他出院之後,我就不想跟他聯繫了。”
姚宓:“要不,你就直接認爲是他送的花吧。”
唐星蕊:“姐,你在家門口裝個監控,不就什麼都清楚了。”
秦思甜:“裝監控?”
姚宓:“我覺得,能進松江花園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像快遞什麼的,門禁應該是不讓進的,松江花園的安保非常嚴格。如若要收快遞等等,保安會代收,親自送給業主的。能進來,把花放在你門口,人家能進入單元的,肯定是業主。”
秦思甜微點頭,“有道理。”
唐星蕊:“肯定是業主,那就是說,是和姐住同一個單元的,那應該是項少龍沒錯了,他和你住一起了。”
剎那間,秦思甜瞪大眼睛,“什麼住一起?我沒跟他同居,除了家人和你們,沒有別的男人來過我家。”
姚宓笑了。
唐星蕊解釋道:“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項少龍也住在那一幢樓裏。說不定你們是鄰居,或是樓上樓下。”
秦思甜:“他搬過來住了,我怎麼沒發現呢?我特地看了一眼我家對門,感覺沒什麼異樣。”
姚宓:“你回去之後,再仔細瞧一瞧,興許能發現蛛絲馬跡了。我覺得,項少龍真搬去住了,想來個近水樓臺先得月。”
唐星蕊:“那也說明了,他對你很上心了,哪怕是默默地守護你也是願意的。”
姚宓:“他送花給你,就是心意,也是愛意,想追你唄。”
秦思甜沉默,她也皺眉了。
似乎有點發愁的樣子。
……
見秦思甜不說話,姚宓安慰道:“我想,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應該有分寸的,他也不會亂來的。”
唐星蕊:“對!姐,你就先觀察一下他,看看他的表現。”
姚宓:“姐,你看見他,你就漠視他就好了,不理他就行了。”
唐星蕊:“見機行事,可以隨時給我們打電話,我們給你出主意。現在,也是我們猜測而已,你別想多了。”
姚宓:“我們可以去陪你,我們三個女人還怕對付不了一個男人嗎?!”
唐星蕊:“論起打架,我是可以的。”
秦思甜有聽進去,她也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心裏有底了。我想過了,松江就這麼大,和他生活在同一個城市,不可能碰不上的,我不糾結就好了,平常心去對待。”
姚宓:“對,就是這樣。”
秦思甜:“謝謝你們!”
唐星蕊:“不客氣!”
******
秦思甜走了。
想了一下,姚宓還是給蕭涵打電話。
“那個……我想問你一個事情。”
“說。”
姚宓抿脣,然後,輕輕地咬着下脣。
幾秒後,問:“項少龍是不是搬去松江花園住了?”
“你要告訴秦思甜嗎?”
“我猜是這樣,我已經跟她說了,估計她現在也是這樣認爲了。連續兩天,思甜姐開門就見到門口放着花,她很驚訝,她找我們聊天了。”
“不是項少龍會做的事情,還會有誰呀?姓曾的忙得焦頭爛額,曾氏集團的事很棘手,搞不定,他沒有分身做這些事,況且,也不敢亂來了。”
“我明白了,我不會亂說什麼的。思甜姐回去,應該也能弄明白了,說不定她直接給項少龍打電話了。那個……我晚上做飯哈,你回來喫嗎?”
“我沒有應酬,回家!”
“行!我忙去了,掛電話了哈。”
“嗯!”
……
李揚就坐在老闆的面前。
老闆在講電話,他不敢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