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什麼事都覺得是因我而起,我不欠你,更不欠你們曾家。”
“……”
“請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希望你能明白這個道理,有什麼樣的因,自然會結什麼樣的果,完全是自己種出來的,推不掉,也賴不得別人,也沒有人一直爲你的行爲買單。”
莫蘭很震驚地看着秦思甜。
旁邊站着的那個女人,跟秦思甜一起來的那個女人,還一直拿着手機拍他們,還是現場直播嗎?
秦思甜的態度,就是要跟她攤牌,她想了清了。
所有人都看着的。
曾銘真的很愧疚,都覺得難堪了。
他向秦思甜承諾:“以後,我會看緊我媽,不會讓她再亂來了,我們不會再打擾你了,絕不糾纏你,真的很對不起!”
秦思甜:“說了很多對不起了,實際上並沒有什麼用,也沒有減輕過一點傷害,我心裏一樣有疙瘩。其實,我也很生氣,你們橫,我是拿你們沒辦法,因爲我並不像你們可以沒有底線那樣無恥。”
曾銘無言以對,低頭。
是呀,除了說聲對不起,他是那麼的無力。
他帶給秦思甜的傷害卻一點也沒有少,還讓她增加痛苦了。
的確是他們影響到她的生活了,讓她的生活充滿了荊棘。
秦思甜繼續說:“從此,各走各的路,像你們這樣的人,我實在沒必要記得,所以,今後大家就是陌生人,老死不相往來。千萬不要,哪怕是過得有多不順心,都要跑來罵幾句我,我跟你們不熟,你們不配跟我說話。”
“……”
“你們都聽到了,項少龍承諾了,不再收購曾氏集團,所以,以後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是死還是活,都不要賴到別人身上,別來找我麻煩,別訛我,我跟你們都沒有關係。現在,我正式跟你們劃清界線,請你們都聽清楚了。”
曾銘點點頭,“都清楚了,對不起!”
秦思甜十分厭惡地瞪了這對母子一眼,走了。
姚宓和唐星蕊跟着她走了。
……
項少龍把直播都看完了,眉毛都好像瀰漫着笑意似的。
老婆給他打電話了,終於不再把他拉黑了。
這家人的確很無恥,一言難盡。
丟人都丟到家了!
說實話,項少龍壓根就沒有看上曾氏集團。
他收購個破公司有什麼用,哪知道這麼不經嚇。
哪知道是個軟腳蝦,纔沒幾天,就趴下來,沒用的東西!
正好,把他們的無恥看得清清楚楚了。
他是不收購這個破公司,也沒有說要放過他們,那就慢慢玩吧。
想回到昔日的輝煌,那是不可能的。
他真的看不慣咄咄逼人那副惡毒嘴臉。
尤其是姓莫那個玩意兒,他要她這輩子都要活在別人的陰影下。
她橫,他就要她連頭都擡不起來。
……
看到女兒下來了,羅芳跑了過去,緊緊地抱着女兒。
“我擔心了好久,好怕你會出事,也怕你被欺負。”
秦思甜微笑,她也抱着媽媽,“沒事了,我處理好了。以後,你見到這種人,不理就是了,沒必要跟他們糾纏下去,我們過我們的生活。”
“嗯!晚上,我做好喫的。”
“星星和姚宓也來喫飯吧。”
姚宓:“謝謝阿姨,謝謝姐,晚上,我有事。”
秦思甜看着姚宓,“好吧,改天再請你喫飯。接下來,我會努力做治療的,不再糾結過去了。”
唐星蕊:“那個小哥要笑死了,他的直播觀看人數超過了三千萬。他看到你們在說話,就沒有打擾,他讓我轉告,真的很感謝。”
秦思甜:“沒什麼事,我不過是想讓大家看到真相罷了,我再也不背鍋了。”
羅芳:“她第一次找你的時候,你就應該跟我說了,我去找她理論,絕對不讓她欺負你。真難爲你了,你想息事寧人,人家卻對你不依不撓,你的好心,人家只當驢肝肺!她也沒種跳下去,只是雷聲大而已,真討厭!別出來噁心人了!”
秦思甜:“媽,彆氣了,都過去了,不跟小人一般見識。也不提她了,晦氣!”
羅芳:“對,不提了,懶得跟她慪氣。那種人是極品,當然是極品配極品呀!”
唐星蕊滿臉笑容,似乎挺開心的。
“網上,全是罵他們的,曾家都成了全民公敵了一樣。絕對夠他們受的了,這叫惡有惡報!”
姚宓附和道:“因果循環!不要臉的人,應該也無所謂的,也聽不進去的。”
羅芳:“他們不是無所謂,因爲只有僞裝成這樣,他們纔好意思活着。真是活該!好好的人不做,非得那樣死心眼折騰。”
秦思甜:“上車吧,我們回去了。星星,晚上來我那裏喫飯。宓宓,如果你改變了主意,我也是隨時歡迎的哈!”
姚宓微笑,“知道了。”
……
項少龍就在車上,看着秦思甜離開。
石助理不解,問:“項總,你怎麼不去跟太太打個招呼呀?”
“急什麼呀?我老婆現在心情好,我不去破壞她們的氛圍。”
岳母大人都看到這一切了,她應該曉得了是他才能保護思甜。
她慢慢想,假以時日,自然就想通了。
有了對比,才能體現出他的好呀!
岳母大人才能想到他的重要性呀!
現在,岳母大人因爲擔心思甜,惱姓曾的那家人,也肯定是生氣的,他纔不去撞這個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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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燙哈!”
聞聲,姚宓下意識地傾斜一下身子,好讓服務員上菜。
天氣冷,爲了保持牛扒的溫度,用的是鐵板盛着牛扒。
姚宓想不到蕭涵會帶她來旋轉餐廳喫西餐。
今晚,沒下雨,能看得清楚松江的璀璨夜景。
而且,他們這個靠窗的位置特別好。
……
姚宓試喫一小塊牛扒,微點頭,“好喫,有紅酒的香味。”
“你想喫,可以跟我說,我陪你來。”
姚宓看着蕭涵,憨笑。
她知道這裏的西餐很貴。
他們今晚點的餐,算上紅酒,應該要上萬了。
雖然好喫,不能太奢侈。
姚宓雖然能自己賺錢了,她還是很省。
她想存錢,以後的事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