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蘇靖雯的臉皮真厚!
她也太無恥了!
姚宓鄙夷地看着她,繼續淡淡地說:“我發現霍佳跟蹤我,她偷窺我的私生活,還偷拍我,還企圖造謠。在警察局,她都認了。她偷偷跟我說,是有人指使她這麼做的。”
蘇靖雯淡笑,若無其事那樣聳聳肩,“姚小姐把我當成朋友了?你把這麼隱私的事都告訴我,我挺開心的,我也很真誠地想交你這位朋友。”
“蘇小姐,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告訴你,不管做什麼,都是要負責任的,也是要付出代價的,沒有僥倖。希珀瑞酒店開幕酒會那晚,我看你和霍佳交情挺深的樣子,我以爲你倆特別熟呢!我以爲你們倆私底下會見面!”
蘇靖雯的笑容加深了,“姚小姐真會說笑,你不提起你同學,我都已經忘了她了。我怎麼會跟沒有教養的人說話呢?更不可能會跟沒有教養的人混在一起,你想多了。”
“我那位同學真的很不一般,大膽,勇敢,翻臉無情,卑鄙無恥,不擇手段,往往能做出驚天動地的事,她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自以爲是。蘇小姐沒跟她混在一起,那我恭喜你了。”
“想去逛哪裏?我陪你,咱們也好有個伴。”
“我喜歡獨來獨往,還是十分感謝蘇小姐的好意。”
“我昨晚跟莫修喫飯,聊了一會兒。據他說,他對你的印象挺好,應該是喜歡你。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給你們牽一條紅線,做個媒人。”
“謝謝!我的事真不用你操心!單身,感覺挺好,沒必要自尋煩惱!”
“試過了才知道好不好,莫修這個人挺好的,你若是和他在一起,你一定會幸福的。他也很有錢的,人也很大方。”
“這麼好的男人,還是留給別的幸運女孩吧,我還是喜歡一個人生活。抱歉,我有事要先走了。”
“我開了蕭涵的車,我送你。”
“蘇小姐這般熱情,我受寵若驚了,很不適應。我跟你不過是見過三次面而已,咱們沒熟到能像朋友。別自作多情了,我們不是一類的人。”
蘇靖雯就是故意擋住路,不給姚宓走。
她就像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樣。
她也是決心跟姚宓槓上了。
“你這麼急着走,是心虛吧?你不敢面對我?你做了虧心事?”
“我發現,你和我同學霍佳是真的特別像,都很自以爲是,也很自戀。奉勸你們,別把自己太當一回事,免得,搬起石頭,砸的是自己的腳。”
“你少跟我說廢話,你就是心虛了。”
咻地,姚宓欺近蘇靖雯。
由於身高的懸殊,姚宓微低頭,冷冷地盯瞅着比她矮的蘇靖雯。
姚宓的眼神狠厲,渾身散發着自信自傲的氣勢。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真的很煩人?知道麼,你這是在犯賤,硬是把自己弄成了潑婦!即使我想怎樣,也不關你的事。想不想跟你說話,也是我自己做決定,別一副跟我很熟的樣子,我瞧不上你!”
“……”
蘇靖雯氣急敗壞,想懟姚宓。
她也想兇姚宓。
可是,她還沒出聲,姚宓的氣勢就把她嚇到了。
姚宓還逼得她後退了幾步。
姚宓的眼神很犀利,彷彿能把她看穿一樣。
她的氣勢竟然可以那麼強大,忽然間就把她壓倒了。
清冷中,姚宓是透着一股狠勁的。
雖然僅是冷冷地說,就能震懾到了,莫名地有一股威嚴。
“蘇靖雯,我再跟說一次,別像一條瘋狂一樣咬我,否則,我就對你不客氣了。瘋狗,人人可以打之,不用看主人。況且,我跟你的主人也很不熟。”
“……”
“還有,別以爲你囂張就是有理了,就能爲所欲爲了。你爸媽不教你,這個社會會教你,比你兇,比你強悍的人,街上,大把,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
“我能把霍佳送進拘留所,也能把你送進去。想嘗一嘗蹲拘留所的滋味,我可以成全你。對了,你一定不瞭解霍佳,旁打敲擊,她就什麼都招了。她那張嘴,最容易漏風了。我跟她十幾年的交情,你覺得我會不清楚她這個人?”
“……”
“知道什麼叫白眼狼嗎?對了,你不是華國的人,你不瞭解華國的文化博大精深,但是,你可以回去之後好好查一查。霍佳出賣的人可多了,都是我的手下敗將,等她從拘留所出來,你可以好好問一問她。或許,你也可以進去陪她。”
“……”
“華國的法律法規,不知道你看懂了沒有?你,在華國沒有特權,你囂張,你橫行霸道,沒有人會讓着你。如果我是你,就應該知道收斂一點,免得丟臉丟到自己的南洋家去。”
話音落下,姚宓還是冷冷地瞪了蘇靖雯一眼。
蘇靖雯已經被姚宓逼退到牆上了,再也無路可退了。
她很震驚地瞪着姚宓,又氣又惱,又憎恨,可她的喉嚨就像是被堵住了一樣,竟然反擊不出一丁點聲音了。
這個賤人竟然敢對她咄咄逼人,竟然敢對她這麼囂張,一定要好好教訓她。
姚宓陰厲地一瞪,蘇靖雯想揮出來的手遲疑了。
看樣子,這個賤人也不好惹。
看她也挺兇的。
要是打起來,她不一定能佔優勢。
是她低估了姚宓這個賤人。
……
陰厲的一瞪,充滿了脅迫感,姚宓走了。
蘇靖雯沒吭聲,也沒有追上來。
像是怒不可抑那樣,蘇靖雯雙手都緊緊地握成拳頭狀,不自覺地抖動着。
指關機都被她抓得泛白了。
怪不得她聯繫不上霍佳,竟然是進了拘留所。
姚宓這個賤人把霍佳送進去的,可能,這個賤人有點手段。
一想到拘留所,蘇靖雯這輩子永遠不想再進去了。
她是不瞭解華國的法律法規,所以,她更要謹慎小心行事,絕不能貿然中了姚宓這個賤人的圈套。
今天,暫且先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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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甜又等了一天,大姨媽還是沒來。
她聽到車聲了,應該是項少龍回來了。
項少龍走了進來,秦思甜定定看着他。
“老公,我……月經遲了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