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望一下,蘇靖雯也不見蕭涵。
而且,只有她還站在這裏,其他人都不見了。
驀地,蘇靖雯抓住一個待應,質問。
“蕭涵去哪裏了?”
“我不知道,抱歉!”
沒好氣地瞪了待應一眼,蘇靖雯放開他。
看到馬薇薇在喫東西,蘇靖雯走過去質問。
“蕭涵呢?”
馬薇薇冷笑一聲,鄙夷道:“他不是你男人嗎?連自己男人都看不住,怪誰呢?我沒有義務替你守着人哈!”
“你算什麼東西?哪輪得到你教訓我?”
馬薇薇覺得特別好笑,真沒見過如此蠻橫無理又無恥的賤人!
莫修跟她說笑的時候,她都不敢相信這個世界竟然有如此極品的賤人。
百聞真不如一見,精彩極了!
“我的確不算東西,因爲我是一個人!你,就像雞犬不寧,這麼說,都是擡舉你了。”
“賤人!”
“真不知道這樣重要的場合怎麼會有這樣的垃圾存在!”
馬薇薇難以置信那樣聳聳肩,走開了。
遠離垃圾,有利身心健康!
……
什麼都跟她做對,蘇靖雯氣極了。
馬薇薇不理她,走了,她就繼續到處找蕭涵。
找不到蕭涵,找到姚宓那個賤人也好。
剛纔不能修理她,可以繼續的,她非弄清楚不可。
******
秦思甜還在生氣,項少龍把她抱走了。
秦思甜很兇地瞪着他,“放我下來,沒要你抱。還有,我沒允許你吻我,混蛋!”
項少龍也低頭看着秦思甜,“老婆,好了啦,別鬧了!人家的事,你別去攪和。”
“你沒聽到那個人欺負我嗎?”
“不要跟那種人一般見識,你比她好多了,她跟你沒得比。”
“她欺負姚宓也不行,她那種架勢,恨不得弄死姚宓一樣,多壞!我看不下去,也不能忍。”
“你最近真的很兇!”
“要你管了嗎?也沒要你看我!”
“我想看你!”
秦思甜對項少龍翻了一個白眼。
她還是生氣。
“我要去找姚宓,剛纔那樣被欺負,她肯定很難過了。”
“你跟她有那麼好嗎?”
“就是比你好!”
“這個時候,她需要冷靜,你讓她靜一靜吧。或許,已經有人找她了,你去不合適。”
“秦默也來了,秦默不會坐視不理的,應該也是秦默去安慰她了。但是,你還是放我下來,不要你抱!”
“還很倔,是吧?是覺得我還吻得不夠,是吧?”
咻地,項少龍湊近秦思甜。
剎那間,秦思甜用手捂着嘴巴。
項少龍笑了。
這個女人真傻得可愛!
“你媽走過來了,你要不要見見她?”
“快走快走,我不要見她。”
項少龍不語,魅笑加深了。
秦思甜也躲進了他懷裏,不再吵吵鬧鬧。
……
“姚小姐,冒昧問一下,你有姐妹嗎?”
姚宓看着莫修,“爲什麼這樣問?你想做什麼?”
莫修痞笑,“你這麼漂亮,你的姐妹肯定也很漂亮。我單身,想找女朋友,如果你有姐妹,可以介紹給我認識。事先聲明,我對待感情蠻認真的,我和馬薇薇是很多年的好朋友了,你可以問她。”
“我沒有姐妹,只有一個弟弟。抱歉,幫不上你。”
“可惜了!”
“我要去洗手間,失陪了。”
姚宓往酒店的方向走去了,莫修不再跟着她。
看着姚宓漸行漸遠的背影,莫修的表情有點高深莫測。
這麼說,姚宓跟傅鈺沒有關係。
只是她們長得像而已。
蕭涵和她在一起,是因爲她長得像傅鈺?
他對她,好像也蠻冷淡的。
讓人猜不透!
******
秦默也來參加希珀瑞酒店的開幕酒會。
他想找姚宓,卻脫不開身。
他陪爸爸逛了一圈,認識了很多叔伯,陪他們聊了很久的生意經。
他還被灌了不少酒。
後來,他藉故去上廁所,才能離開重重包圍。
自由了,秦默開始在人羣中尋找姚宓。
他給姚宓打過電話,她不接。
……
如果沒有思甜姐和薇薇姐幫她解圍,可能,她難堪死了。
可能,她沒臉見人了。
做了蕭涵的情人,她已經夠難堪了,夠墜落了,夠髒的了,夠不要臉的了,夠作賤自己了……萬萬想不到她還是第三者。
現在,她更不堪了,更噁心了!
她都瞧不起自己了。
這樣的關係,她以後該怎麼辦?
鼻子酸酸的,莫名地,眼眶裏悄然聚攏了淚霧。
姚宓不想哭的,眼淚還是越聚越多,溢出了眼眶,緩緩地滑落臉頰。
如果思甜姐問起禮服的事,她該怎麼說?
她覺自己好壞,都變成撒謊成精了。
她好討厭這樣的自己。
她也好恨這樣的自己。
可是,她也好無奈。
如果她不這樣子,弟弟怎麼辦?
蕭涵不會放過她的。
她已經沒有未來了!
姚宓的眼淚流得挺兇的,淚水也模糊了她的眼睛。
眼眶也變得紅紅的了。
她心裏好難受,她也不能說出來。
她一個人也撐得好辛苦。
……
“你這是喫醋了?委屈?”
冰冷透骨的聲音,猶如刀鋒一樣穿刺進心裏,姚宓瞬間驚醒過來了。
猛地擡頭看,正與蕭涵對視。
她的頭還碰到了他的下巴。
竟然是他!
他怎麼會來這裏?
他怎麼知道她在這裏?
他找人跟蹤她?
呵……
她就是逃不過他的眼睛!
“你想要我怎樣?羞辱我,你很痛快嗎?看到我狼狽,你很得意?”
姚宓來不及擦眼淚了,蕭涵輕佻地勾起她的下巴,沒有任何情緒起伏的冷硬俊臉瞬間在姚宓的面前放大。
忽然,蕭涵壁咚。
姚宓身後緊抵着冰涼冰涼的花崗石牆壁。
他在她的脣瓣低語,嗓音充滿魅力。
他呼出的溫熱氣息,悉數噴薄在她的臉上。
“瞧你,哭得梨花帶淚一樣,想惹人憐愛?你也配得到憐愛嗎?”
姚宓想躲開,頭卻被蕭涵固定住了。
她只能直視他。
“我沒這麼想,是你自以爲是。這個時候,你在這裏,適合嗎?”
“在之前的多個夜晚,你睡在我牀上,叫得比貓還浪,適合嗎?那個時候,你怎麼不知道要臉?嗯?你跟我談適合,你有資格談嗎?”
姚宓不哭了,眼淚也不流了,很幽怨地瞪着蕭涵。
他真的是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