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剛纔服用的藥,已經快失效了。
再過一會,恐怕雄風不在。
這個女子,本來是他的下級,一句話就該乖乖就範的人,居然開始跟自己討價還價。
該死!
今天以後,應該狠狠敲打她了。
“你不應該知道祕密,你只要心裏只有我,以後就有的是錦衣玉食!”
他氣喘吁吁地說道。
可能是感受到了,漢斯的威脅,金髮女子突然乖巧了許多。
“人家就是想以後有個保障嘛!”
“你全米國飛,不知道有多少紅顏知己呢?”
“你什麼時候要是不管我了怎麼辦呢?”
女子不斷地抱怨道。
她叫做露西,是修隱會打在西雅圖微朊的一個高級間諜,已經做到了總裁祕書。
而在修隱會之內,她也是做到了僅次於長老的二級首腦。
看起來,距離穿上黑色斗篷,已經是一步之遙。所以,在與漢斯的接觸過程中,她總是有意無意地想要套一些高層的祕密。
此時,見漢斯像是急了,她這才恢復自己嬌滴滴的本質,“人家已經開門揖盜至少半年了,不讓你進,難道留着長草麼?”
話畢,她才鬆開。
呢喃聲傳了進來。
隔着一扇門,蘇羽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思沫雪情緒的變化。
她的一雙手,輕輕地握緊了自己,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這感覺太刺激了。
隔着一扇門,對方隨時可能打開門進來。
而此時,又聽着對方的現場直播,不管是門內,還是門外都開始想入非非。
太刺激了!
這時,蘇羽聽到露西嬌滴滴的聲音。
“人家也想要發財嘛!”
漢斯笑着說道,“只要你完成組織分配的任務,將蓋慈的錢全部拿下,少不了你的那一份!”
“怎麼拿?”
露西氣喘吁吁地說道。
“我們能不能分一杯羹!”
她將我,變成了我們。這可以看成是自己對漢斯的託付。我一個黃花大閨女,一切都給你了,總該給我點錢吧!
呼哧呼哧……漢斯在大口氣喘着氣。
須臾之間,他語音略帶呻吟地說道。
這次蓋慈與他媳婦離婚,組織使用過不少伎倆。比如在蓋慈與女祕書出遊的時候,將一張張照片,以現場直播的形式,傳到他妻子的郵箱內。
開始對方只能忍一忍,退一步海闊天空。但是當孩子長大了,他的夫人決定不忍了,於是決定相互放手。
“他們離婚,我們能拿到什麼?”
露西大聲地問道。
“組織之前與蓋慈簽署了一份對賭協議,若是蓋慈不能把自己的私德把控好,他就必須將自己持有微朊的股份讓出來!”
“可是,蓋慈這些年不斷地堅持,他在微朊的股份,已經不足2%了啊!”
露西大惑不解地說道。
“別問這麼多!你知道得越少,反而越安全!
此時的漢斯,已經沒有剛進門時的那種老態龍鍾,相反他給人一種非常精壯的感覺。
一隻手就將露西抱了進來。
“老傢伙,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好傢伙!”
露西大聲地抗議着。不過她的抗議,聽起來更像是一種挑逗。
轉眼,他們走進了浴室。
“啊!”
看到浴室內的一切,露西突然大叫了起來。
漢斯看露西的表情,有點疑惑不解,“你怎麼如此大驚小怪的呢?”
“到底看見了什麼?”
“漢斯大人,你手下的服務員調教得太好了!居然提前給咱們放了水,還在浴池內鋪滿了玫瑰花!”
“你怎麼知道,我最喜歡玫瑰花呢?”
露西撒嬌地說道。
“哈哈……我特意讓服務員準備的!”
漢斯也是情場老手,撒謊張嘴就來。
人家就喜歡這樣的浪漫。
露西用手輕輕地拍打着漢斯的胸膛。
“拔你的毛!”
露西用手輕輕地拔了拔漢斯胸前的一小撮胸毛。
這是漢斯引以爲傲的東西,他驕傲地揚起頭,任由露西把玩。
“漢斯先生,還是你瞭解人家,知道人家願意和大人你一起在浴缸內……”
此時,不等露西說完,兩個人再次纏綿在一起。
此時,浴池的一角,一根軟管悄然升了起來。
蘇羽艱難地換了一口氣。
他現在和思沫雪共用一個軟管,隔一分鐘,換一次氣,就是爲了不被正在嬉戲的漢斯兩人發現。主要是露西太不老實了,不斷地折騰。
當然,蘇羽在這個過程中,也不是全程當看客。
他讓思沫雪閉上眼睛,躲在角落的同時,不時地伸出手,幫助漢斯撫摸一下露西。
不時地被蘇羽輕輕撥動2下。
此時,馬上就是高潮,露西突然睜大眼睛,對着漢斯問道:“佔有蓋慈那麼點股份,有什麼用呢?”
話畢她夾緊雙腿,大有漢斯不說話,她的城門就不會打開的味道。此時,漢斯明知道,露西是故意試探自己,但是他有什麼辦法呢?
門不開,難受的是自己。
等箭射出去了,在收拾這個露西。
“2%的股份雖然少,但是他是A股,同股不同權。”
他再次笑了出來!
此時的蘇羽將這裏的一切,全部都聽得清清楚楚。這個漢斯是修隱會的長老會成員之一,他這次來西雅圖,主要目的就是爲了收割丐慈的原始股。
原來修隱會對米國的控制,已經達到了無所不入的境界。丐慈在創業的時候,沒有人願意扶持,不得不與修隱會簽署了對賭協議。
修隱會給丐慈創業資金100萬,而丐慈若是不能把自己的私德把控好,營造富有愛心的形象,他就必須將自己持有朊微的股份讓出來!
現在丐慈已經與髮妻離婚,是修隱會收割果實的時候了。
當然,漢斯在來之前,已經約了露西,所以先在酒店內,來一次鴛鴦戲水。
可惜,這一切都沒有逃出蘇羽的耳朵。
看着浴池內的漢斯和露西,蘇羽突然伸出一隻手,一拳打暈露西。
這時,漢斯已經撞開城門,正準備宜將剩勇追窮寇,可是卻發現露西突然沒有了動靜,心中駭然。
“喂,露西,你怎麼了?”
“以前這個時候,你比麋鹿還猛,現在怎麼就突然啞火了呢?”
“醒醒……別犯迷糊了,時間不早了!”
漢斯一邊拍着露西的臉,一邊大聲地說道。
“啊!”
這時,他的面前突然出現一個人……一個女人。
雖然穿着吊帶,但是早就被水浸溼了,曲線特別的美豔。漢斯本來驚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難道今天晚上會發生一石二鳥的事情麼?
“啊!”
突然漢斯發出了一聲悶哼。
這時,在後面伸出了一雙大手,死死地掐住漢斯的脖子,直接將他掐暈。
直到倒下的那一刻,漢斯都沒有搞清楚,自己是被誰打暈的,自己究竟爲何能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