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你怎麼就知道我是有緣人了?”
“因爲你心思善良啊,其實我也不懂什麼是有緣人,當初我問過師父,師父說讓我憑着自己的內心去尋找,就一定能找到。
我從山裏出來以後,一路上碰到了好多人。
後來跟着羽哥你進城,又經歷了這麼多事,我能感受到你心裏純良善念的力量,也正是這份力量才讓我有勇氣一次次和你面對危險!
我知道,你就是師父說的那個有緣人!”
蘇羽聽後,情緒都有些繃不住了,他沒想到,東子看着粗狂,內心竟是一個如此細膩的一個漢子。
其實東子更像是蘇羽身邊的一個座標,他正直、善良,問心無愧的做事標準,也是蘇羽一直追求的境界。
他們兩個是在互相學習。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蘇羽每天清晨和傍晚都會跟東子學習煉體決。
蘇羽擁有幾乎完美的身體素質,符合煉體決的各項要求,修煉起來一日千里,把東子都給震驚壞了。
因爲他當初練到蘇羽這個境界的時候,足足打熬了三年,而蘇羽只用了不到半個月。
想不通其中緣由,東子乾脆解釋爲,蘇羽無疑就是師父所說的那個有緣人......
寶上集團總經理於連現在已經成爲了蘇羽的鐵桿粉絲,自從上次蘇羽讓他去調查D0TA2決賽的情況後,又讓他下注100億賭GI贏,儘管當時於連有各種疑問,但本着絕對服從命令的辦事方式,於連還是將蘇羽交代的事情雷厲風行的辦完了。
一轉眼,這套操作就爲公司盈利了100億!
要知道這100億可是純利潤啊,而且於連知道,這些錢都是從者天集團那邊贏來的,所以更加興奮了。大集團之間就是這樣,相互利用又彼此競爭。
於連相信有寶上集團在蘇羽的帶領下,絕對會比以前更加輝煌!
陳氏集團的真正家主陳立已經醒過來十幾天了,這些天以來,他的身體越發的硬朗,到今天,已經能下地走路了。
之前在平民醫院發生的事陳立都已經瞭解清楚了,他看着身邊這個恨鐵不成鋼的兒子的,氣的一陣陣嘆息。
兒子就已經這樣了,如果再傳到不務正業的孫子那裏,陳氏集團豈不是要倒閉說拜拜了。
孫子陳天進的死不知道該如何評判,或許對陳氏集團來說,這件事給他們走向滅亡的路上多了一個緩衝期,讓他們有更多的準備。
陳立咬了咬牙,將手裏的柺棍狠狠的攥了一下,隨即便下定決心。
趁着自己還在世,一定要幫陳氏集團掃清障礙,讓兒子把這份億萬家產給傳下去。
清晨6點鐘,一對戀人騎着自行車來到了海邊。
他們將自行車放在一旁之後,依傻着看向遠處的海平面。
海風吹開着他們額前髮絲,露出兩人的容貌,男的陽光帥氣,臉部輪廓如雕刻一般,五官立體生動,女的皮膚白晳,清麗脫俗,長髮飄飄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深深的吸了一口海邊清新無比的空氣之後,男子把身邊女子往自己懷中摟了一下。
女子擡頭看了男子一眼,幸福的笑了。
這一笑,萬物失色。
就在這時,海的盡頭開始亮了起來,一輪火紅色的朝陽冉冉升起。
它剛從海中露出頭時,散發着的是溫柔的紅光。
一點點的爬出海平面,終於人們看到了它的全貌。
剎那間,紅日綜放出金燦燦的光輝,刺的人眼睛都睜不開了。
蘇羽和李婉節用手擋在眼睛上,儘管陽光刺眼,但笑容依舊開懷。
海上升紅日,彷彿浴火重生一般,讓人的心靈得到了淨化。
“蘇羽,我愛你。”李婉節看着海面,輕聲說道。
蘇羽聽到後,將她抱在懷裏,對着大海喊道,
“李婉節,我也愛你!矢志不渝!”
之後兩人都沒再說什麼,就這麼靜靜的站着,看向海上的景色。
路過這裏的人都禁不住看向他們的背影,一個攝影師匆忙間拍下了他今生的成名作一一看海的戀人。你站在海邊看風景,
看風景的人在遠處看你。
紅日浸染了你的髮絲,
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許久之後,兩人才騎上自行車離開。
今天,蘇羽要帶李婉茹去一個祕密的地方喫早餐,這個地方還是蘇羽在無意中發現的,離他們住的地方並不遠。
兩人騎着自行車,頭髮隨風擺動,年輕的臉上洋溢着的全是幸福。
路上凡是看到他們的人都忍不住駐足欣賞,這兩個人實在是太陽光、太青春了,看到他們,感覺自己好像也回到了那個年代。
七拐八拐,終於來到了喫早餐的地方。
說是早餐店,其實就是一個用筒易帳篷搭起來的早餐攤。
蘇羽和李婉茹把自行車停好之後,便手拉着手去喫飯了。
“這裏的豆漿特別好喝,總感覺味道特別濃郁,好像小時候我媽給我做的手磨豆漿。”蘇羽眼睛裏有些追憶的說道。
“是嗎?那我可要嘗一嚐了!據說豆架和油條很配哦!”李婉節笑着說道。
“噢?怎麼個配法?”
“你沒聽過嗎?豆架離不開油條,我會愛你愛到老!”說完,李婉節臉紅的吐了吐俏皮的舌頭。
蘇羽一愣,瞬間樂了,想不到自己竟然被這個妮子給撩了。
此時天氣還早,但是喫早餐的人已經不少了。
人羣中有不少人都穿着質量很不錯的職業裝,他們要趕緊喫完早餐,趕去上班。
在魔都生活,節奏就是比一般的城市要快,每個人都得去工作、掙錢、養家。
勤奮努力,外加聰明激靈都不一定能在這座城市裏紮根,更別說好喫懶做、坐享其成之人,他們只會被這座城市無情的淘汰。
這時,從巷子的盡頭處走過來一個青年,他衣衫不整,面黃肌瘦,兩隻鞋其中有一隻都被腳趾刺穿了一個窟窿。
他叫章強,家住在農村,父母爲了掙錢,長年在外地打工,他從小跟着爺爺一起長大,是個留守兒童。爺爺脾氣固執、深沉,從不與他交流溝通,使得他從小便沉默寡言。
父母每年回來一次,每次回來都會給他帶新衣服、好喫的、好玩的,但過不了幾天,父母就又會離開。
自從記事開始,每次父母要走的時候,爺爺都會帶着他走上五公里的山路,把他的父母送上車。
而他每次都會因爲和父母的分離哭到嗓子沙啞,雖說爺爺也是他至親的人,可是哪比得上父母能帶給他的心靈上的溫暖和慰藉。
後來,他慢慢的張大了,爺爺慢慢的變老了,爸媽再離開時,便是他一人去送他們了。
徒步走上五公里山路,比在平地上走10公里都要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