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彌補?”葉曦和有些訝異的發問了一句,眨巴了兩下眼睛,她也不知道怎麼彌補。
難不成,把她的手機拿來,然後讓他砸自己一下?
葉曦和還在專注的思考怎麼辦,人一陣天旋地轉人已經被他壓在身側,身後的柔軟的被單。
男人的氣息一瞬間將她完全籠罩的時候,葉曦和嗅的除了男人沐浴之後的清香,還有某種危險的氣息。
她瑟縮一下,警惕的開口,“你想幹嘛?”
“你說呢?”傅紀年靠近她的耳朵,語氣十分的危險。
葉曦和一瞬間明白過來自己的上當了,她正要掙扎的時候,忽然又聽見了男人沙啞壓抑的聲音。
“我憋很久了。”
“我……”
葉曦和正糾結的時候,男人已經得她更緊了,緊緊的貼着。
她覺得不適應,動了一下,結果
“……”
“硬了。”
葉曦和用力的咽口水,無辜的看着他逼近的臉龐,然後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和和,摸一下。”
“……”
葉曦和裝死,緊拽着拳頭不肯動。
男人說話間卻已經下了衣物,額頭上一層隱忍的汗珠。
而葉曦和閉眼承受着。
最是動情的時候,傅紀年低頭她的頸脖。
“別別別!”一直隱忍着沒吭聲的葉曦和突然一把捂住了他的,把他推開。
傅紀年擰眉看着她,“怎麼了?”
“別出痕跡了,輕點。”
“……”
傅紀年如她所願,輕輕的對她。
葉曦和被他折磨得不成樣兒,最後失去理智乾脆狠狠的抱住了他的腦袋,壓向自己。
第二天,清早。
葉曦和起牀上班的時候,發現牀上早已經沒有了男人的身影。
她揉了揉自己痠疼的腰,然後慢慢的挪步走向廁所,心裏掂量着自己這個樣子要怎麼去給林薇相親。
推開門走到鏡子前時,一睜眼更是看見了渾身的吻痕!
她皺着眉頭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鏡子裏的人,正要轉身出去質問男人時,卻見鏡子裏已經出現了男人的身影。
男人已經穿戴整齊,風度翩翩、英俊瀟灑的靠着廁所的門框看着她。
“衣冠禽獸。”葉曦和看着鏡子裏的人,忍不住罵了一句。
傅紀年無所謂的挑眉,邪笑着看鏡子裏的女人,“昨晚……你也很享受啊。”
“……”
仔細回想,葉曦和也覺得昨晚的自己是挺瘋的。
至於享受……好吧,的確有那麼一點享受。
不去理會身後的男人,她低下頭拿出牙刷牙膏快速的刷牙,然後洗臉,最後拿出化妝包簡單的化妝。
傅紀年看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就退出了臥室。
葉曦和化完妝,對着鏡子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用遮瑕遮蓋過的吻痕,然後滿意的點點頭轉身出去。
換衣服的時候,她特地拿了一件小高領的毛衣。
幸虧現在不是夏天,她穿件高領毛衣也不會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簡單的喫完早飯,再送了兩個孩子去學校,傅紀年開着車又繼續送葉曦和去公司。
在等紅綠燈的空閒,傅紀年忽然轉頭看着她。
“中午我來接你,一起喫飯。”
“啊?”葉曦和毫不意外的驚訝了。
“啊什麼啊,不願意?”傅紀年看了一眼,發現她脖子上的吻痕居然沒了。
但依着他敏銳的觀察力,很快就發現不過是用了化妝品遮住了。
葉曦和糾結的看着他,等他再次啓動車子越過紅綠燈的時候纔開口說話。?
“我們公司中午有聚會。”
“推了。”
“不行,這個推不了。”葉曦和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不發抖。
傅紀年餘光又看了她一眼,擰着眉頭有點不高興的樣子。
但想了想她也是纔剛去公司,算得上是一個新員工,難得公司聚會如果她不去應該會被人排擠吧。
“那就改天吧。”不想她被排擠,傅紀年還是妥協了。
葉曦和心裏竊喜,看着他喜笑顏開的說,“謝謝你!”
“謝謝誰?”傅紀年挑眉。
“老公……”
葉曦和說完,紅着臉偏向了另一邊,看着車窗外。
不一會兒,車子到了公司門口,葉曦和開門下車被男人拉住了手腕。
“怎麼了?”她不解的回頭,看着他。
傅紀年笑而不語,目光深遠的看着他,然後就失望的鬆開了她的手。
就在他鬆開手的那一瞬間,葉曦和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然後半個身子探進車裏。
她將自己的送到他面前去,然後輕輕的落下一個吻在他的臉頰上,又快速的離開,小跑着進公司。
“小樣兒。”
傅紀年看着那個背影嘴角輕揚,然後驅車離開,去了鼎恆。
電梯緩緩的網上升,數字逐漸變得越來越大,直至頂樓。
傅紀年長腿邁出電梯徑直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一路上遇見一個員工跟他問好,他都輕點下巴。
如此一來,幾乎所有的員工都知道了,今天總裁心情好。
中午十一點。
吳曼在辦公室接到了一個電話,接通聽了一陣然後一邊應着一邊站起了身。
傅紀年正在看最近累計的文件,聽見敲門聲擡起了頭。
“進來。”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吳曼的身影出現,站在門口。
傅紀年手裏轉着一隻黑色的鋼筆,深邃的雙目看着吳曼,聽見她說,“傅總,夏律師電話打到我這裏來找你了,說中午約你喫飯給陳醫生接風。”
“中午別的安排麼?”傅紀年不鹹不淡的問了一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有,溫總約了你,你之前也答應了。”
“他約我幹什麼?”
傅紀年皺眉,不記得自己什麼答應了溫謹言的約。自從上次工地出事以後,他就很久沒讓他來公司了。
吳曼也不知道,於是猜測的說,“可能是想爲了上次工地的事情給您道歉吧。”
聽了吳曼的話後,傅紀年雙手插袋站在落地窗前不做聲了。
他高大的身影在屋裏投下一個剪影,光是看那個影子就讓人覺得壓迫了。
吳曼也不敢走,靜靜的站着。
過了半晌,傅紀年的聲音才終於響起了,給了吳曼一個跌破眼鏡的回答。
“就近選擇。”
就近選擇什麼意思?
哪家酒店近,就選擇哪家?是這個意思嗎?
吳曼犯難了,糾結的擰着眉毛。
中午十二點,帝琴酒店。
葉曦和到達二十樓的餐廳後,有專人來迎接她去座位,看起來是經理一樣的人物。
正往裏走時,林薇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葉曦和沒多想,直接就接通了。
林薇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怎麼樣,你見到人了麼,正在喫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