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王妃!這就是你們盛家的家教嗎?!”
皇后的孃家妹妹——趙夫人指着人羣裏的孟秋雨就罵:
“一個都要嫁出去的姑娘家,不僅帶污、穢之地的髒貨到寺院裏來胡作非爲,還用這種下作的手段逼迫二皇子殿下?!”
“你們盛家的人,是仗着皇帝新寵,仗着蠱惑了攝政王站在你們那一邊,就可以肆無忌憚了嗎?”
“你們這麼做,到底把皇后娘娘放在哪裏?”
“把皇室臉面放在哪裏?”
“是啊,這也太過分了!”與趙夫人相好的貴婦附和道。
“果然是商戶之家,狡詐險惡,竟然想出來這麼惡毒的手段逼迫二皇子殿下……盛錦姝她簡直就不配做個人!”
“我們這麼多人一步一求的來到這裏,是爲了祈求菩薩和上天賜我大興江山永固,萬民同安的……”
—可不是爲了讓盛錦姝那種連生畜都不如的東西毀了這一切的!”
“是!奴婢也是這麼覺得的,”蝶衣說:“所以奴婢才趁着二皇子殿下與她周旋,悄悄的跑來找皇后娘娘幫忙!”
“皇后娘娘,您快帶着人過去吧!二皇子一向心善,奴才怕時間長了,他真有可能爲了天下萬民,犧牲了他自己……”
這話,無疑是給閻子燁的身上披了一層金光,將他粉飾成了一個大義凜然的正面形象!
“不是姝兒!我的女兒是什麼樣的我最清楚,她絕不會做那樣不堪的事情!”一向柔弱的孟秋雨卻忽然大聲說:“那肯定不是我的姝兒!”
經歷過被蝶衣矇蔽、欺騙、利用之後,孟秋雨也聰明瞭起來。
這事情透着古怪,好像有哪裏不對勁……
她忙仔細的了回憶了一下——
安置好後,她想尋一口好泉水給盛雲敬泡杯茶,就走出了院子。
可沒走多遠就被皇后的宮女請到這佛堂來禮佛了。
並且是要馬上走,連派丫頭回去報個信都不行。
當時她就覺得不大舒服……
而且到了佛堂後,說是禮佛,除了跪在蒲團,雙手合十的坐着,什麼都沒做。
就連皇后也只是剛進來的時候站着拜了三拜菩薩,就和那些貴婦千金們一起說話了……
然後,盛錦姝那邊就出事了?
“我的兩個女兒,是跟着我坐同一輛車來的國安寺,車裏面就只有我們母女三人!”
孟秋雨壓着內心莫大的慌亂和擔心,佯裝平靜的說:“我們盛家都來了些什麼人,我都一清二楚,根本就沒有什麼男官兒!”
“蝶衣!是不是你又想使壞?”
“你一次又一次的害姝兒,你就不擔心遭到報應嗎?”
她的語氣很是堅定,使得有些貴婦千金的眼裏疑惑了起來。
難道,這果真是蝶衣針對盛錦姝的又一次的陰謀?
蝶衣的確沒少針對盛錦姝耍手段用陰謀……
“永安王妃,您的女兒是個什麼樣的德性您自然是最清楚的,總歸是自己生下來的肉,不管有多齷、齪您都會幫着遮掩。”
“可如今事兒都露出來了,您就算喊的聲音再大,也遮不了這個醜了!您……還掙扎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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