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場上什麼都沒有,難不成是讓我們看他們現場煉丹嗎?”
“真比煉丹的話,那這場比試還有什麼進行下去的意義?”有人不屑的說道,“現在煉丹就不會有人是羅大師烏大師的對手,真這樣做的他們三個比一場算了,現在最後這輪還剩九個人,那六人是來湊數的嗎?”
“說的也是,只是馬上就要開始比試了,演武場上的情形,除了煉丹我還真想不出這空蕩蕩的能比試什麼……”
“快看,有動靜了!”
就在觀衆們納悶的時候,有人忽然驚呼了起來。
衆人的目光趕緊在演武場搜尋了起來,很快他們就看到了那人驚呼的原因。
兩名穿着赤雲宗服飾的弟子擡着一副擔架走了過來,擔架上還躺着一個雙眼緊閉,臉色異常慘白的人。
雖然居然隔了很遠,衆人還是能感覺到那人奄奄一息,似乎已經是出的氣多,進的氣少,沒多長時間能活了。
負責擡擔架的弟子也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他們像是非常清楚躺在擔架上的病人身體經不起半點顛簸,所以那擔架擡得十分的穩當,甚至於步子都是下意識放緩的。
“韋長老,東西準備好了嗎?”
薛青麟都不等那兩名擡着擔架的弟子靠近,他已經主動的招呼起了韋青巖。
韋青巖也不囉嗦,只見他給手下弟子使了個眼色,那弟子便飛快的在地上佈置起了陣法。
“剛剛我還沒注意,那不是公孫師兄嗎?”
觀衆席的衆人看着演武場上終於有了不一樣的動靜,一個個都伸長了脖子盯着演武場中央看。
衆人心裏還是很納悶,之前兩次比試,場地都是一早就佈置好的,誰都沒想到,這次的場地竟然是臨時佈置的。
也正是因爲所有人都盯着演武場中央看,赤雲宗的弟子飛快的認了出來,如今在韋長老身邊佈置陣法的人是公孫銘。
那位韋長老如今最得意的弟子。
“還真是公孫師兄,他不是上一輪被淘汰了嗎?怎麼今天就過來爲這場比試佈置陣法了?”
“不對,應該說今天的陣法佈置很有難度,所以韋長老纔會安排上公孫師兄的。畢竟公孫師兄在清風堂那一堆弟子中,修爲和能力都是最高的。”
“從昨天他被淘汰了以後,他可算不上是清風堂的第一人了。”
人羣中還冒出了一個幸災樂禍的聲音。
公孫銘在清風堂很有名望,也很是受到韋青巖手下那幫弟子的敬重,但赤雲宗弟子那麼多,總有看着公孫銘不順眼的人,這次公孫銘在煉丹師比試上栽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跟頭,不少人都等着看他笑話。
“公孫師兄沒能進入最後一輪比試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原本我們宗門煉丹的實力就不算突出,這次比試除了各大宗門的煉丹師弟子,還有不少已經成名了的煉丹師,現在也不過就說明了公孫師兄的確沒他們厲害。”
很快就有人怒氣衝衝的瞪着那說風涼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