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根據聊天記錄的身份地址都查了嗎？”安娜問
“都查了，但是路徑太遠系統都在統計。”星華看了一眼分析進度。
“這回，沒有人進後門了吧。”凱文問
“再有，我表演喫機械犬！”星華每次想到這件事都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羅爾出聲打斷了他們拌嘴。“這樣最好，資金的問題澤林你去跟進一下，凱文你去出入境瞭解一下”。
“顧老師這邊有什麼要求？”
“先聽聽大家的意見。”
“我這邊又發現，路燈的斷電次數是一組密碼，具體事情我不太清楚。”
“摩斯密碼？我在圖書館看到過。”顧綺靖很有興趣。
“對，但是，我們還是沒有確認好是哪種語言。”扎依回答。
“用通用語就行，哪有這麼麻煩。他們是個組織看起來專業罷了。”
“我們現在最好要知道他們的意圖是什麼。”顧綺靖說。
“什麼意圖？”羅爾問。
“搗亂的意圖，還有違禁藥的意圖。”顧綺靖回答。“我有朋友的家裏是做藥物的，你們知道一個新型藥物到消費者身邊要多久嘛？要五年。”
“這麼久啊？”
顧綺靖接着說：“當然了。研發、臨牀、申請批號。哪個都是要時間的，尤其是這個臨牀。”
“臨牀是什麼？”
“臨牀試驗啊，都是先要進行動物實驗的。而到了實驗後期是要在人的身上做實驗的。”顧綺靖解釋。
“所以呢？”
“還記得電視臺殺人案裏的老鼠屍體嘛？”
“法醫曾經懷疑是用來刺激受害人的。”
“是也不是，在我看來應該是有人在那裏做實驗，從動物實驗到人體實驗。但是這麼專業的手法不見得是那位殺手，也有可能是植物藥劑學家助理或者植物藥劑學家本人。你忘了嗎？他的好朋友說過他拿到投資了。”顧綺靖分析
“也就是說，都有可能是連環第一個兇殺案的兇手？要重新審理嘛？”
“你就不好奇是誰投資的他嗎。”顧綺靖的激光筆在科學家的照片上轉着圈。“也許和這個研究員是一個金主呢。”
“不可能，這些資金流的方向都不太一樣。”羅爾認真的翻閱着。
“星華，你來！”顧綺靖懶得解釋了，這種皮包公司一層套一層，人際關係沒完沒了，與其這樣還不如讓星華來解釋比較快。
突然被叫到的星華：“啊？害等我一下啊。”對着電腦一陣噼裏啪啦。“找到了，一個叫毛姆的人，是首都星的常住居民。這位可是有不少投資呢，還是大環島集團的一個小股東。”
“所以啊，要善於利用那個網絡的。什麼都能找到。”顧綺靖感嘆。
“所有人的聯繫點都找到了。是不是可以提審了。”安娜唸唸有詞。
“不見得，人家就說是‘擦邊球’投資呢？”顧綺靖反駁她。“看到了可行性報告，於是覺得可以投資，萬一這個項目活了呢。藉助藥物提高精神力哎，你知道部隊有多少同志的希望寄託於這種虛無縹緲的藥物嗎嘛？”
“好了，別發散思維了。”羅爾打斷了他們的天馬行空。“還有什麼想法？”
“他們是這個實驗流水線上的一環，但是他們配合又不是那麼默契。你們說會不會是哪個組織從小培養的孤兒啊？”柳雨澤開始發揮他的想象力，“現在的網文不是有這麼寫的嘛。顧老師的小說裏有一句名言：‘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很有可能哎！”
顧綺靖覺得今天出門應該做個占卜的，怎麼又提自己寫的網文了，太尷尬了。
“咳，那就整理一下現有資料然後看一看還有什麼缺失的拼圖。”顧綺靖總結。
“顧老師你怎麼這麼愛說拼圖這個詞？”扎依疑問。
“因爲，真相碎片就在那裏，需要我們拼好它啊。”顧綺靖文藝範兒的回答。“張家豪呀，聽說你之前和影帝李貴隊飆演技來的？要不這回你和柳雨澤一起去試試？羅爾學長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觀察室策應啊？”顧綺靖發出邀請。
“走着。哎安娜，還是你當記錄員，”
“沒問題，老大。”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大審訊室，安娜把她之前準備的一大摞資料也帶了進來。
兩個人默契的走在了後邊，羅爾問：“你有什麼話說嗎？”
“有，如果，我是說如果啊。要是真的和部隊有關係，一定要移交給禁衛軍，你要制止住他們繼續往下查。”
“那司法公正呢？”
“移交禁衛軍也算是司法公正，安全第一。衝到風口浪尖的樹葉是不能能抵擋的住風雨的洗禮。”顧綺靖難得正色直言。
“行，我會把控的。”
星際巡航艦上
“人都被抓了？”
“是的。”
“派人掃尾，臨時組成的草臺班子就是不行，好在藥方拿到了。”
“是，那藥方還是有……”
“找個偏遠一點的星球繼續實驗，”
“是。”
“你退下吧。”
“是，”
首都星顧家
蘇思琦正在向阿倫軟磨硬泡多要點零食“媽媽買了那麼多的零食，我喫一點怎麼了？”
阿倫用顧綺靖故意設定的機械化聲音回覆：“主人要求今天飯前不能喫零食。”
“又想偷喫零食啊？小鬼頭。”顧啓文沒想到一進門就看到這個場景。
“大舅你來啦！”蘇思琦回頭。
“是啊，今天來看看我們小鬼頭有沒有長高。你媽媽還沒有回來嗎？”
“是啊，不過阿倫剛纔說快回來了，所以他開始準備晚飯了。”
顧啓文一把抱起蘇思琦：“小夥子長了不少嘛，沉了不少啊，今天在學校怎麼養啊？”
“還行，老師還表揚我來着。”
“表揚你什麼了？”
“表揚我今天沒有挑食，把菜都吃了。”
顧綺靖一進屋：“哥你來啦。”
“是啊，小夥子長了不少啊。聽他說你現在就開始教他練習體術了？”
“哪有？就是基礎的站樁。他挑食，不累不好好喫飯，讓他平時就多消耗消耗，自然就喫飯了。”顧綺靖回答。“哥你跟我來一下，阿倫飯好了你叫我們。”
顧綺靖手裏一直是拎着一個證物袋，帶着顧啓文走進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