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妹倒是很清閒！”羅爾諷刺。
“學長這句話可是說錯了。我不過是爲了餬口罷了。”顧綺靖收起終端，反正也沒靈感了。
“顧學妹，顧小姐，顧祖宗。是你說幫我啊，輕飄飄一句不是這個人，就給我打發了。這幹嘛呢，偵探遊戲嗎？”羅爾火大。
“李貴和那個人見過，你們動作快點吧，別被滅了口。”顧綺靖支起了茶攤開始喝茶，慢悠悠地喝完一杯茶“還有那個違禁的藥品。應該是新型的保健品。去李貴那裏也要小心。他給你們的所有東西注意一點，普通人尚能激發出超階的精神力更何況你們這種受到過正經訓練的。那可就不是人體自然了，有可能是會毀掉一層甚至一棟大樓的。如果是你的話一個區都要波及吧？”顧綺靖問羅爾。
“有可能。”羅爾認真想了一下。“我的精神力和體力是雙S，按照D級會引發精神場紊亂和自燃來推斷的話是很危險。”
“因爲你們平日裏喫都在警局，平日裏讓大家注意一點沒壞處。記得讓違禁藥品科的人儘快吧成分分析出來上交給食藥監吧。”顧綺靖依舊氣死人。
“哎，不是。我是在和你討論關於案子的事情，違禁藥品的事情我們早就上報給局長了。”羅爾表示跑偏了話題跑偏了。
“那個殺手保不齊比你我殺過的人加一起還要多。”顧綺靖看着羅爾。
“你和我殺過人無非就是星盜和流竄的罪犯，這種窮兇極惡的沒有任何福報的暴徒。而那個殺手殺過的人，有很多是有大功德。像這種喜歡下毒和折磨人的，多半習慣玩陰的。你們在明，他在暗。”顧綺靖遲疑了一下開口說，“李貴來了之後，最好給他做個全面的身體檢查。”
“爲什麼?”羅爾好奇進來的人做檢查很正常，但是全面檢查就。
“一個沉浮娛樂圈多年的人，突然要不惜一切代價做掉一個狗仔。怎麼說呢感覺很奇怪。”顧綺靖真的好想起卦啊，但是自打來到這個時代她認爲要尊重這個時代的天道規則，規矩的按照父母的意思一直讀到大學。唯一叛逆的事情就是和蘇華皓結婚，是因爲在那個人身上看到了大公德覺得雖然天道規則變了但是功德還在，多少幫一下。萬一還能回到清蓮峯呢。
“你是說李貴有問題？”羅爾問，聽顧綺靖的解釋說法，的確很奇怪。“我和法醫那邊說一下。”
“精神力控制，藥物，心理誘導，邪教控制，甚至是替身。”顧綺靖細數被控制的方式。“精神力控制的話那麼這個人的實力在你之上。”
“不見得吧。”羅爾不高興了。
“審李貴的時候，我要求在場。”顧綺靖沒搭理羅爾。
“很遺憾顧小姐，不可以。感謝你提供的思路，接下來的事，是我們警方的事情。對了，你現在只能拿到舉報者的獎金了。”羅爾說，他收到了張家豪的信息“到了”。
顧綺靖聳了聳肩，“好吧，你是警察你說的算。我回家了。不用送了。”
羅爾和柳雨澤碰頭，羅爾吩咐：“先讓法醫科的人給他做個體檢。然後先讓他在審訊室裏坐着，你和家豪看着他。”羅爾接通扎克的通訊器：“喂，你那裏怎麼樣了。”
“老大，我正想和你說呢，第二名受害者家裏根本沒你說的那些東西，什麼零食保健品藥品一概沒有。看守的同事說在我們之前已經有人來過這裏了。”洛克很焦急。
羅爾想到剛纔顧綺靖鐵口直斷式分析的其中一條方法就是‘替身’心中一個激靈，馬上吩咐：“洛克，你和看守的人記錄一下來人的長相。然後在周圍的垃圾點搜索一下。待會給我信息。”
斷掉通訊器的羅爾跑到審訊室，看到李貴正在被採集DNA信息，整個人神色淡定，羅爾鬆了口氣。走進監控室和安娜說：“機器都正常嗎？”
這個時候一個穿着警員制服的內勤進來給做完體檢的李貴遞了一杯水，可是李貴並沒有喝。羅爾瞟了一眼沒在意。繼續吩咐安娜事情：“李貴只是嫌疑人，加上身份特殊，你們一定要避免信息泄漏。”門外柳雨澤敲門進來：“老大，可以開始了嗎？”
“開始吧。”羅爾透過監視窗盯着有點過分鎮定的李貴說。
審訊室
“姓名”
“李貴”
“籍貫”
“首都星”
“性別”
“男”
“你知道嗎，李貴先生我其實是你的粉絲，我特別喜歡你的新片《機械三十年》，可是您爲什麼要去買兇殺人？”張家豪你拼演技的時候到了！
“啊，不是警察先生你在說什麼啊？”李貴一臉茫然。
柳雨澤內心一個白眼。
“你的助理是叫金一郎吧，他已經吧所有的事情都招供了，你自己看着辦，坦白從寬。”張家豪故作沉痛的說。
“還有啊，你和那個人的對話記錄也還是有的。”張家豪繼續故作沉痛狀。“銀行的交易記錄還能證明，你們的不正當的金錢交易。”
安娜心裏默默鼓掌，張家豪現在就是你人生的高光時刻。都開始和影帝飆戲了。
羅爾滿頭黑線的看着自己這個平時沉默寡言的同事，沒想到還是一個戲精啊。
張家豪和李貴進行戲精battle，倒是柳雨澤沉默寡言了很多。他在一旁靜靜的觀察李貴，發現他很放鬆，但是回答都很機械化，甚至有些回答還是重複的。有點像是，機器人。不可能，法醫都檢驗過了，是活人。可是這種機械感是什麼情況？
柳雨澤拍了拍張家豪，張家豪對李貴說：“您好好想想吧。我出去讓人給你倒杯水。”
說罷柳雨澤和張家豪出去了，張家豪：“累死我了，我去找口水喝，這個影帝現在可真是打不得碰不得。”
柳雨澤和羅爾說：“挺奇怪的。李貴是入戲太深了麼？總給我一種面對家裏機器人管家的感覺。”
“你也感覺到了？”羅爾說，“就是覺得他的一些回答就是設定好了的程序，他是個名人，你們言語上注意一點。給他倒杯水，繼續磨吧。”羅爾頭疼。
突然，一聲悶響！安娜的尖叫：“老大，趴下！”
審訊室的門被衝擊波震開，羅爾透過濃煙恍惚看見李貴的位置上坐着一個火人，然後就沒有知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