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算你識相”
凌峯收起令牌,這皇帝老子御賜的東西,就是管用,難怪那麼多人嚮往權力地位,這以權勢壓人的感覺,還挺爽的
倒不是凌峯怕了這個墨無鋒,只不過對付此人,難免要拿出一些真本事,而且費時費力。
五院劍隊大比在即,凌峯可不希望把自己的底牌過早的暴露出來。
“沒用的東西”
看到墨無鋒不敢再對凌峯出手,晏疏影冷哼一聲,飛身一躍,掠至凌峯跟前,攔住凌峯,冷冷道:“凌峯,本小姐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駐顏丹賣給我,今天的一切,我就當沒有發生過。”
“長得那麼醜,還要什麼駐顏丹”凌峯瞪了晏疏影一眼,毫不客氣地大罵一聲,“滾”
“你你敢說我醜”
晏疏影頓時暴跳如雷,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有人居然敢說她醜
“俗話說,醜人多作怪我身邊的這個小小婢女,比你漂亮一萬倍”
凌峯冷哼一聲,直接無視了這個女人,拉着拓跋煙,揚長而去。
“混蛋你這個混蛋”
晏疏影氣得渾身發抖,所謂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這個女人雙眸變得血紅,直接抽出佩劍,惡狠狠地就像拓跋煙背後刺去。
只可惜,這個女人的修爲雖然也不算差,但卻哪裏是拓跋煙的對手。
而拓跋煙一出手可是毫不留情的,一道天珩結界擋住晏疏影一劍,接着手掌一攝,直接掐住了晏疏影的脖子,然後“啪啪啪”三記響亮的耳光,把晏疏影抽得腦殼都懵逼了。
“嘶”
凌峯努了努嘴,女人打起女人來,果然比男人還要狠辣啊
“走吧。”
凌峯摁下了拓跋煙的手掌,示意她手下留情,旋即在周圍無數喫瓜羣衆的注視之下,聯袂而去。
那晏疏影老半天才回過神來,看到凌峯和拓跋煙已經走遠,恨得咬牙切齒,大罵道:“凌峯,還有那個賤婢,你們等着本小姐跟你們沒完”
“晏小姐”
墨無鋒連忙上前想要扶起晏疏影,卻被晏疏影狠狠瞪了一眼,大罵道:“你也是個廢物,給我滾”
墨無鋒捏了捏拳頭,若不是因爲東都晏家的勢力,還有那位帝國傳奇晏驚鴻,他連甩都不會甩這個喜怒無常的女人一眼。
“哼”
冷哼一聲,墨無鋒搖了搖頭,身形一閃,離開了原地。
去他孃的東都晏家,老子也是有尊嚴的
當凌峯和拓跋煙返回到天位學府的時候,太陽已經完全下山了,夜幕籠罩大地,夜風之中,帶來一絲絲涼意。
還好,那“天字追殺令”的事情已經圓滿解決,也沒有錯過明日五院劍隊大比的報名。
雖然自己不出場影響也不大,不過畢竟是一個團隊的事情,缺席總歸不是太好。
用過晚膳之後,凌峯便準備去找一趟燕蒼天,問一問關於那位“祖師爺”的事情。
只是,卻因爲拓跋煙的緣故,不得不留在院子裏面等待。
炎谷那個地方熾熱無比,自己還好,但是拓跋煙就有些喫不消了,女孩子喜歡乾淨,出了一身汗,自然要洗澡。
只不過這一次的等待,卻格外的漫長。
浴池之中,拓跋煙靠在池邊,朦朧的霧氣,遮擋住了她那完美的嬌軀。
只見她那纖纖玉指,捏着一枚圓滾滾的丹藥,臉上不時地掛起一絲淡淡的微笑。
“煙兒姐姐,你笑什麼呢”
蘇紅袖將最後一桶熱水倒進了浴池,自己也解開紗裙,撲通一聲跳進了池子。
“沒沒什麼。”拓跋煙連忙把駐顏丹收回納靈戒,咬了咬嬌脣,狡辯道:“我我剛剛有在笑嗎”
“嘻嘻,笑得那麼開心,是不是掌門送你什麼好東西啦”蘇紅袖湊到拓跋煙身邊,笑眯眯道:“快說快說,你是不是也喜歡掌門啊”
“”拓跋煙臉上微微一紅,“哪哪有。”
“沒有你臉紅什麼嘛”蘇紅袖噘起小嘴,氣鼓鼓道:“可惜,掌門好像只是把我當成小妹妹一樣,根本就不懂得人家的心思。”
“你本來就只是個小丫頭啊”
拓跋煙咬着嬌脣,想不到蘇紅袖居然就這樣大大方方的承認自己對凌峯的好感了。
“人家也不小了啊。”蘇紅袖輕哼一聲,低頭看了看拓跋煙的胸前,腦門頓時一黑。
好吧,自己確實很小
“煙兒姐姐,那個,你是怎麼長得啊,有什麼祕訣啊”蘇紅袖羞紅了臉,盯着拓跋煙的胸前,弱弱地問道。
“啊”拓跋煙愣了一下,看到蘇紅袖的目光,立刻把雙手抱在胸前,“哪有什麼祕訣,才纔沒有這回事。”
“不對不對,你比我也大不了幾歲,那個卻比我大這麼多,肯定是吃了什麼好東西。煙兒姐姐,你就行行好,你平時喜歡喫什麼呀”蘇紅袖眨着眼睛,笑眯眯地問道。
“”拓跋煙一陣無語。
“求求你了嘛,好姐姐,說啦~”蘇紅袖拉着拓跋煙的胳膊,撒起嬌來。
拓跋煙實在架不住蘇紅袖的糾纏,只能輕嘆一聲,緩緩道:“我喜歡喫的東西也不多,有”
女人一旦談起豐x的祕術啥的,時間過得往往很快。
凌峯足足等了一個時辰,纔看到拓跋煙和蘇紅袖從浴池裏出來,他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他都已經把至聖玄天功運轉了七七四十九個周天,如果拓跋煙再不出來,他都準備再來一輪七七四十九周天的修煉了。
“拓跋姑娘,你和紅袖在裏面幹什麼呢,洗個澡也需要一個時辰嘛”
凌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沒沒什麼”
看到凌峯的時候,蘇紅袖就顯得格外羞澀,立刻一溜煙跑了,留下一句,“掌門,你們忙,我去休息啦”
“”凌峯撓了撓後腦勺,一臉懵逼道:“我說什麼了嗎怎麼紅袖的臉紅成這樣”
拓跋煙瞪了凌峯一眼,一臉冷冰冰地道:“女人的事,不懂就不要問那麼多你不是要去靈藥園嗎,走吧”
“額”凌峯努了努嘴,只能輕嘆一聲,淡淡道:“好吧。”
“你先走,我會跟在後面。”拓跋煙寒着臉,淡淡說道。
“隨你。”凌峯翻了個白眼,拓跋煙一向如此,他也懶得計較那麼多了。
“呼”
待凌峯的身影漸漸走遠,拓跋煙這才長出一口氣,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一陣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