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性子相對沉穩的虛靈朝着凌峯躬身一禮，“何事？”
“此地，你們可曾來過？”
凌峯的目光落在虛靈身上，之前凌峯曾經向這二人詢問關於小金魚的來歷，只是這兩大劍靈，都是閃爍其詞，根本沒有和自己坦白的意思，只是模模糊糊的告訴自己，小金魚來歷相當不簡單。
“這……”
虛靈開始認真打量起周圍的情況，面色驀地一變。
“來過？”
凌峯目光一凝，雖然還未開口，凌峯卻已經從虛靈的神態之中，得出了結論。
虛無雙刃既然來過此地，那豈不是說，他們原來的主人，虛無聖尊，也必然來過此地！
難道說……
天門器靈口中那位身懷虛無之體的人類，便是虛無聖尊？
而虛無蓮池之中的小金魚，便是仙魔道種？
難怪！
難怪賤驢從一開始就告訴自己，這小金魚身上，同時蘊含着仙靈之氣，魔靈之氣，祖龍之氣與虛空之氣！
同時身懷這四種血脈之力，自己早該想到的啊！
只是由於凌峯得到小金魚的地方，遠在東靈域，又是虛無聖尊的陵寢，以至於凌峯一直以來，都沒有往這個方向去想。
虛無聖尊，雖然在東靈域可以稱之爲絕頂高手，可是放眼於中元域，也只能算是中等水平罷了。
聖尊之上，還有無數祖境高手。
真難以想象，虛無聖尊是如何獲得名額，參與萬族天獵的。
“真是不可思議，原來早在千年之前，那虛無聖尊，就已經將仙魔道種帶出來了。”
凌峯深吸一口氣，這是在叫人匪夷所思。
原來，自己和無數諸星域費心心思，冒進千辛萬苦，苦苦追尋的仙魔道種，一早就在自己手中了。
“哥，這裏……這裏……”
無雙劍靈一雙美眸之中，閃過無比恐懼的神色，“這不是聖尊主人曾經來過的那座蓮池麼？”
“小雙，把你知道的，統統告訴我！”
凌峯死死盯住了無雙劍靈。
當日，小金魚首次發威，還是在東靈仙池之時，一口吞喫掉了天龍劍聖。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東靈仙池能夠免除覆滅之災，大部分都是多虧了小金魚那逆天的力量。
而那次之後，凌峯也曾經詢問過關於小金魚的情況，只是，當時的虛無雙刃，一問三不知，什麼也沒告訴過自己。
“不錯不錯，快說快說！”
賤驢也把腦袋湊了過來，只是聲音顯得異常尖細，叫人不由得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此刻，賤驢身上的陰柔之氣，太重了！
嗓音尖細也就不說了，居然還下意識的翹起臀部，捏起……
額，應該說是蘭花蹄。（因爲賤驢已經有化龍的跡象，所以後腿雖然還是蹄子，但是前肢已經擁有龍爪的雛形，所以有手指~）
總而言之，就像是被淨了身的太監似的，怎麼聽怎麼不適應。
“額？”
虛靈和小雙顯然也愣了愣，下意識朝着賤驢襠下掃了一眼。
不過，賤驢雖然不穿褲子，但是平日子都會圍一條草裙，倒也不至於走光。
“驢公公，啥時候淨的身啊？”
無雙忍不住調侃道。
“呸呸呸，淨你個大頭鬼啊！”
賤驢翹起指頭，一臉妖嬈道：“小心人家打你屁屁！”
“……”
凌峯腦門上直冒黑線，只覺得腹內一陣胃酸翻滾，泛起一陣嘔吐的衝動。
完蛋了，賤驢怕是發神經了！
那陰之果對賤驢的影響，着實不小啊。
只能希望賤驢能早點恢復正常了，否則這樣下去，一天都要吐十次！
無雙和虛靈顯然也有和凌峯同樣的感覺。
好好的驢，以前雖然賤，也比現在變成驢公公要好啊！
“好了，說回正題！”
凌峯深吸一口氣，不敢再看賤驢那副“妖嬈”的模樣，沉聲問道。
“這……其實……其實……”
無雙劍靈的目光看向了虛靈，虛靈輕嘆一聲，朝無雙微微點了點頭。
“那我可就說了啊。”
無雙咬了咬嘴脣，這纔打開了話匣子。
原來，虛無聖尊，的確曾經來到中元域歷練，而且還在機緣巧合之下，代表一個沒落的神族，得到了一個進入萬族天獵的名額。
雖然虛無聖尊的境界，在遍地都是聖級，祖境的地方，顯得並不出衆，但憑藉着他的虛無之體，以聖尊之境，卻擁有逆殺尋常祖境的超強實力。
當然，凌峯在聖尊境界的時候，同樣也有這樣的天賦就是了。
不得不說，虛無聖尊，的的確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妖孽。
之後，又在機緣巧合下，碰上了仙魔道種出世的機緣。
正如凌峯從荒神的記憶之中讀取到的信息，千年之前，因爲仙魔道種出世引發的一場巨大地震，幾乎把整座暗影島分裂成了兩半。
而虛無聖尊，就憑藉着自己對於虛無之力的感知，居然繞開了暗影島內島，避開了無數的荒屍，直接順着河流，進入了神魔幻境。
當然，虛無聖尊並沒喲機會與天門器靈交流，但是作爲千萬年來，第一個進入神執天門的人類，天門器靈還是記住了這個身懷虛無之體想人族生靈。
再往後，便是如凌峯所猜測的那樣，憑藉這對虛無之力的感應，找到了冥河，登上了地獄母樹，最終，抵達了此地這座蓮池。
“也就是說，你們早就知道，小金魚就是仙魔道種？”
凌峯眯起眼睛，盯住虛無雙刃。
“不知道！”
無雙和虛靈，卻是異口同聲的否認起來。
“主人，天地良心，我真的不知道什麼小金魚啊！”
無雙拍着自己異常傲人的胸膛道：“當初聖尊主人來到這裏之後，的確在蓮臺的中心，挖到了一顆種子，但是那個時候，種子都還沒成熟呢。”
“種子？”
凌峯沉吟片刻，大概是因爲千年之前，仙魔道種纔剛剛誕生出來，所以形態還有所不同吧。
“是啊。”
無雙繼續道：“當年主人帶走了一枚種子，原本以爲撿到寶了，結果後來才發現，那種子居然是個魔胎！”
“魔胎？”
“嗯！就是魔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