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怒罵了一聲,王朝士兵齊齊衝了上來,手中劍無一例外的砍向了蒙恬。
蒙恬腳步不動,左手一捏,將鮮于燁行的劍徹底奪了過來。
緊跟着將這把劍直接朝左前方甩出,左前方衝來的人連忙拿劍格擋,可他們的劍一碰到蒙恬的劍,立刻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震力,盡數脫手而飛。
緊跟着蒙恬右手一轉,反手捏着鮮于燁行的脖子,輕輕一提,把他的身體當成了大劍,朝着右邊甩了出去。
王朝士兵連忙收劍,可終究還是有些人慢了,先前拍馬屁的那名士兵更是一劍直接就砍到了鮮于燁行的左腳,竟是將他的左腳給斬斷了去。
啊!
淒厲的慘叫聲自鮮于燁行的口中喊了出來。
他那聲嘶力竭的模樣,猶如九幽深處爬出來的惡鬼。
滾燙的鮮血噴射,淋溼了四五名王朝士兵的衣衫以及面門。
這時,就見蒙恬緊手臂一鬆,鮮于燁行的屍體就直接飛了出去,撞倒了六七人。
被撞倒的人來不及看自己的情況,連忙爬起來查看起了鮮于燁行的傷勢。
這才發現他的左腳已經與身體完全分離,鮮血不斷的流消着。
同樣是斷腳,可跟副將比起來鮮于燁行是要慘烈的多了。
副將實際可以說是腳脫臼,將腳骨擺正歸位就可以好。
而鮮于燁行這腳如果沒有再生能力,那是無法恢復的,甚至於,現在不趕緊止血,還會有生命危險。
看到這裏一衆王朝士兵雙眼都變得通紅了起來,那憤怒的目光齊劇劇的瞪着蒙恬。
“你該死。”士兵齊齊喝了一聲,留下兩個人照顧鮮于燁行,剩餘的人則再度對着蒙恬圍了過來。
“呵呵。”蒙恬淡淡的一笑,旋即退後幾步,將副將讓了出來,“這些人冒犯了我大秦,你們先將他們全部抓起來,暫時收押,三日後當衆問斬!”
“諾。”食君之祿分君之憂。副將也沒有多想,齊齊地應一聲,即刻迎了上去。
戰鬥從開始到結束,也不過是二三分鐘。
“乾的不錯。”蒙恬走上前去,讚了兩人一句,旋即看向了王朝士兵以及鮮于燁行。
在他手臂揮動之間,兩名鮮于燁行士兵的繩索就被他解開了。
“你們將鮮于燁行帶回去,告訴你們師傅,掌門,你們這些師兄弟因爲觸犯龍威,被我給收押了,讓你們的鮮于燁行親自帶着二萬兩黃金和臣服大秦來贖人,三日內不到,我即將把他們盡數問新!”
蒙恬話是這麼說的,卻料定鮮于燁行不會拿錢來贖的。
要說兩萬輛黃金,鮮于燁行是有的,家大業大,有多少產業是無法估量的。
可即使再有錢,也不可能接受一個世俗的將軍低頭!
蒙恬打擊了他一下,這纔對外面叫道:“來人!”
蒙恬的叫聲很大,因爲士兵都離他房間很遠,而且沒有他的傳喚,絕對不能進入這裏。
這也是爲了方便潛入,不至於太快被發現,也是昨天晚上這裏都打破窗戶了,外面也沒人進來的原因。
而現在蒙恬這一叫,立刻便的衝進來上百人,分兩排在外面站立,只有二十人進入房間。
進來後,衆人一跪在地,“將軍,有何吩咐?”
“將這兩人與關押的犯人放到一起,現在押往城裏。”蒙恬吩咐道。
“遵命!”
士兵回聲,立刻分出四個人,將人帶走。
另有一人前往了收押其他人的房間。
蒙恬也跟着走出了房間。
浩浩蕩蕩的囚車隊伍,穿街街道。
而在路邊的百姓則都是跪着的,不因別的,只因蒙恬,也就是這片土地的人現在在隊伍當中。
而在道路兩邊的閣樓之上,則是有着許多不一樣的目光,他們或看着中間那高貴的馬車,或看着囚車。
有似看好戲幸災樂禍的,也有蠢蠢欲動的。
而這蠢蠢欲動的人,自然是鮮于燁行的人,其他人無非是來看好殘的,順便了解一下雙方實力。
看戲的人中,可不只有鮮于燁行的對頭,還有正好在附近的人,聽聞事件前來觀看。
他們是對於鮮于燁行與蒙恬都不瞭解,也是想趁着這個時間多瞭解一下。
鮮于燁行的人還算知道規矩,沒有在大街上救人,因爲這裏無辜的百姓大多,也難免誤傷。
因爲這個原因,隊伍也是順利地到了菜市口。
蒙恬直接走上裁決臺,看着士兵們將一個個叛軍押上臺。
緊跟着,將一道軍令交到了副將的手裏,這宣讀軍令的事情也就由他來了。
“叛軍藐視法紀,犯上作亂,行刺大秦將軍,本當株連九族,然將軍仁德,念其無知,寬限三天,允許鮮于燁行以兩萬兩黃金和臣服於大秦作爲贖金前來贖人,可鮮于燁行充耳不聞,爲正法典,現對一干叛軍執行五馬分屍與凌遲之刑,以做效尤。”
在場的人跪下叫喊着,當再度起來時,卻是不出意外地議論了起來。
“這鮮于燁行是什麼人啊?好大的膽子,行刺秦軍,給機會還不悔過?”
片刻之後,一陣馬蹄聲響起來人正是赫連和羽隨後走上前來,目光看向蒙恬,緩緩地道:“將軍想必便是秦國的大將軍吧?”
“是。”蒙恬覺得這話有點廢。
“本人很想知道,我孔雀王朝並沒有違反大秦律法,閣下爲何要與我孔雀王朝過不去?”
“這不是爲難,而是宣示主權,大秦的每一寸領土都是大秦的,你孔雀王朝劫掠我大秦的領土,自然就要受到我的管束。要是不服從管束,那便是反叛,是必須剿滅的叛賊!”蒙恬如是道。
赫連和羽選擇性的將這所謂的主權問題拋去,因爲要在這方面論的話,他是說不過蒙恬的。
他覺得,蒙恬的實力至少不在他之下,集結剩下的大軍,要將對方擊殺他還是有把握的。
因爲這種種原因,赫連和羽轉而說道:“念及閣下乃是大秦將軍,一旦有所損傷,於天下不利,我們願意放下一些仇怨,從此橋歸橋、路迴路,互不千涉,而我孔雀王朝,也保證不在大秦境內作惡,如何?”?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