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川頓時瞭然,功法這個東西,還是要契合血脈纔行。
但如果實在找不到,那不針對血脈契合而來也可以,如他的吞天蟒血脈,實際上也是蛇屬性的血脈,去修行十二元辰中的巳蛇之法也是可以的,只是這樣一來就無法發揮吞天蟒血脈的特性,潛力也難以完全激發,日後說不得成就有限。
褚英語繼續道:“當然,學院除了十二元辰的基礎功法以外,也有一些其他的功法針對特殊血脈,只不過需要你自己去尋找。而且想要獲得那種級別的功法,可不是花錢就行的,需要完成一系列的任務。”
“當然,還有最主要的一點,那就是要有對太玄國的忠心。”褚英語刻意強調了一點。
葉少川目光一動,大概也明白了玄天學院的意思,如果只是奔着簡單的學習而來,那沒什麼,大家正兒八經的天天去上課,自然也能學到一點東西,但收穫能有多大,那就不好說了。
但如果你想更進一步,在玄天學院成爲一個強者,那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無論是對太玄國的忠心,還是完成一系列的任務,這都是要成爲強者的代價。
對此,葉少川也能理解,畢竟玄天學院可是太玄國最頂尖的學府,這裏培養出來的學生都是國家的棟樑之才,日後無論是進入官僚體系,還是進入軍隊體系,都是爲國效力。
如果一個人在玄天學院修行取得了極高的成就,說的直白點就是擁有了強大的實力,但最後卻缺乏對太玄國的忠心,上了諸天戰場,卻朝自己人動手,這對太玄國來說,就不是損失一個人才那麼簡單了。
所以他能理解,但要說忠心,他肯定是沒有的。
當然,這話是不好當着褚英語的面說的,他大概能猜到褚英語背後有這大家族的勢力,說不得就是太玄國的某個高層,就算二人是朋友,但如果涉及到一些原則上的事情,恐怕也不太好直言明說。
褚英語見他不說話,以爲他在發愁功法的事情,不由笑道:“哎呀,你就不要擔心了,憑你的天賦,想要得到功法實際上是很簡單,學院設立的那些任務能難住其他人,但肯定難不住你。”
葉少川笑了笑,並未多說。
他的情況實際上很特殊,對於功法什麼的,他並不太在意,且不說他欲要覺醒數十種血脈,如果要修習功法的話,那就是修習數十種,累都累死了。
再者,他對人體十分了解,也清楚,大道殊途同歸,那些許多功法開闢的九大穴竅基本上都差不多,不同的是技巧而已。
憑他的能力,想要尋找到自身的九大穴竅,開闢出來並不算什麼難事。
只是這種情況,一樣不好直接跟褚英語說,甚至爲了遮掩自身的祕密,他說不得還得去圖書館走一趟,看看是否有吞天蟒血脈的功法,哪怕是爲此花一些時間去完成一定的任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