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宛立刻哀嚎的撲了上來,認錯態度簡直真誠得能當範本了。
“二叔,我錯了。”
“沒感覺到你的誠意。”
霍宛抓耳撓腮的說道:“我老爸老媽的手機不是經常關機嗎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我不記得他們的手機號碼,但是我對你的手機號碼檢測到被如流。”
這話說的無比順暢,連他本人都快信了。
但聽的人沒有相信。
霍予沉連微表情都沒有,懶得搭理這個熊孩子。
霍宛見沒能打動他,不確定的問道:“二叔,你真的生氣了”
“不然呢”
霍宛一臉扭曲的撓了撓頭,說道:“我不知道你會在這件事情上生氣,我只是覺得留你的手機號碼給老師比較合適。”
他的聲音越說越小,也不太敢看霍予沉。霍予沉瞟了他一眼,手在他的毛茸茸的腦袋上按了一把,說道:“瞧你這點出息,我這話說的這麼敷衍你居然也相信了。霍小宛同學,你怎麼能這麼天真無邪呢你去做生意真的沒被人賣了之後,又幫人數
錢”
霍宛瞬間轉化了表情,笑嘻嘻的說道:“陌生人不一樣啊,陌生人又不是你。”
“嘖,都學會繞口令了。我現在就想着吧,還好你沒有繼續按部就班的上學,你們老師的思想境界和眼界太窄了。天天被她教,還不知道能被教成什麼熊樣。”
霍宛撓了撓臉,說道:“她教書教的挺好的,其他方面就不知道了。我就跟她見過幾次面,基本沒有機會聽他講課啊。連她教書好不好也都是聽同學說的。”
霍予沉擼了一把他的腦袋,“少年,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要想當然,不要對我們不瞭解的事物發表意見。那會顯得特別傻”
霍宛聽完之後也沒回嘴,乖乖的聽着他訓。
他琢磨了一下,說道:“二叔,我最近這段時間老是在想一個問題,長大了應該幹什麼”“你好像沒有別的選擇。你在18歲和20歲的時候會入伍,你現在也就還有幾年的時間撲騰了。其實你也不用掙扎,因爲你的起點本來就要比別人高很多。你走的路也會比別人順暢,換一句話就是說你一直活在別人的幻想裏。從你剛出生就是這樣,將來差不多也是如此。咱們家雖然沒有直白的說長子長孫頂門立戶,不過都基本默認了。你會比你的弟弟妹妹們多更多的機會和權利,當然壓力也不會小。我之前
覺得你的性格像我,這幾年才發現你更像你老爸,都是那種讓人覺得踏實可靠的人。”
霍宛被這突如其來的誇獎給弄蒙了,不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
他二叔夸人的時候一向很含蓄、低調,根本不會這麼直白的誇。
雖然覺得疑惑,但也真不就心裏樂顛顛的。
霍宛滿臉期待的問道:“二叔,你真這麼覺得嗎”
“你覺得我有必要忽悠你”“沒有,必須沒有。”霍宛說完又問道,“那接下來我得更加努力的把高中三年的學習學完。就像你之前說的,每天學習八個小時,把時間安排好了,應該能出個不錯的成績。然而我打算縮減時間,我每天學
&
nbsp;習十四個小時,還有十個小時睡覺和做其他的事。這樣其實也挺充裕的,大不了就先苦這一年多。熬過去了,我的選擇面將更廣。”
霍宛因爲長期在他二叔的身邊,他二叔對他的評價也一直很中肯。
他對他自己也有比較客觀的瞭解。
他不是那種很聰明,很善於學習的人,但他能沉得住氣關鍵時刻也能靜的下心。
就是他的一項優勢,他把這項優勢,用來學習也將會有不錯的效果。
在加上他從小就在軍營裏,吃了很多同齡人沒有喫過的苦。
因此,他並沒覺得每天坐着學習14個小時有什麼苦的。
而且這苦也不是沒有結束的一天。
他要跟秦宇參加同一年的高考,也就是明年6月份的高考。
他相信,他還是會戰勝高考這隻大boss的。
霍予沉見他小臉上閃着自信的光芒,沒再說什麼。
小朋友有目標是好事,要是在執行的過程中發現目標設定得不太合理,還可以中途再做修整。
霍予沉:“少年,幹勁很足嘛,看好你,加油。”
霍宛嘿嘿嘿的直樂,“二叔,你回頭幫我看看哪些補課老師更好一些,就幫我請過來。”
“沒問題。咱們家怎麼說也是財大氣粗,請幾個補課老師還不至於破產,你想請多貴的都行。”
“嗯嗯。”霍宛說着又蹬的跑上樓了,估計又想一頭紮在書本里。
時間這麼緊迫,他怎麼能夠把時間花費在無聊的事情上呢。
他得努力起來,爭取實現他設定的目標。
學習這種事,你只要足夠努力,並且找到了合適你的方法,就會有很不錯的結果。
霍予沉看着他蹦噠的背影,覺得這少年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一點像問題少年靠攏的意思都沒有。
是他們的家風太正了,還是他這個二叔教的太好了
霍予沉臭不要臉的認爲是第二種可能。
然後,給他媳婦兒打電話,問你需不需要去接她下班。
禇非悅回道:“晚一點你再來接我,我今晚要加班。”
然後就急匆匆的掛了電話
禇非悅看着坐在她對面沙發的白思匯,笑道:“白經理,你太客氣了,你完全可以讓人寄過來就行,不用親自跑一趟。”
白思匯笑道:“往年都是您去寧城的時候,我給你包的糉子。給您送糉子的事子堅持了幾年,總感覺要是今年沒送過來也不太合適就感覺有什麼改變了。”
“你包的糉子確實非常好喫,我家人也十分愛喫。這錢家裏人還問我你是怎麼包的,在裏面放的什麼,結果我忙着忙着就忘了問你。這次你可得好好告訴我,我好向你偷偷師。”“褚總太客氣了。您要是喜歡喫,我以後每年都給您包了送過來。這個糉子的包法其實我是翻了我父母的舊物才發現的。他們之前是開糉子店的,做的糉子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會被一搶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