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建老伯爵,臉色很差,完全就是心情不好,感覺隨時都會爆炸,就跟個沒點着的炸藥桶一樣。他披上一件外套,推開門出去。
衝着那些個侍衛喊了一句:“我剛剛睡覺的時候,有沒有人進來過我的房間?”
“伯爵大人?您不是去廁所了嗎?”一個侍衛問道。
“我就起了這一次,什麼時候去廁所了!”川建老伯爵怒道。
那侍衛很是委屈,道:“可是,我們之前明明看見您去廁所了啊。”
“你說你們看見我去廁所了?”川建老伯爵又問道。
“對啊。”
“沒錯。”
“我們都看見了。”
老伯爵聽了他們的回答,想到,要麼,就是這幾人監守自盜,還合起夥來騙自己,要麼,就是那個去上廁所的“自己”確有其人。
“給我把奧巴帕侍衛長給我叫來!”川建老伯爵道。
他與奧巴帕交流了許久,最後還是無奈放棄了找回儲物魂導器的想法。這也是爲了不想讓人知道,他,川建伯爵,家裏遭賊了,說出去讓不讓人笑話?
所以,偌大的伯爵府,就跟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一樣,一如既往的平靜祥和。
第二天一早,朱竹清像往常一樣,起牀,洗漱,然後跟着大家一起出去喫早飯。
但是,她卻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是那個傢伙來天斗城了嗎?朱竹清想到。
“竹清,走了,喫早飯去了。”小杉喊道。
“來了。”朱竹清應道。
隔壁房的陳荒和奧斯卡,也已經在門口等着了。互相打了個招呼,就下了樓。
樓下賓館的前臺處,站着一個人,重瞳金髮,身材高挑,看着倒是很帥的一個男子。他是戴沐白。朱竹清可以感受到,他自然也可以感受到。之前太累了,就睡了,沒有發現。後來他一覺睡到了早上三四點鐘,算是睡了個舒服,把之前落下的都補回來了。
爲了找到朱竹清,他一大清早,就在前臺等着。這是運氣好,住進同一家賓館了。他就乾脆來到前臺等着,朱竹清總會出門的,這不,被他等到了。
陳荒看着他死死地盯着朱竹清,而朱竹清則是側過了臉,不去看他。
這微妙的氣氛,總感覺跟什麼一樣。
但是,這兩個人之間,沒有半點話好說,一個是本身沒多少話,另一個則是說不出口的傲嬌。許久,沒有一個人說話。他們本身從小都沒有見過一面,在西爾維斯城,是戴沐白第一次見到朱竹清。
最終,還是戴沐白忍不住了,他向着朱竹清走了過來。
但是陳荒卻伸出一隻手,將他攔住了。
他淡淡地道:“你就是竹清的那個未婚夫吧。”
“是我,你是什麼人?”戴沐白的語氣,很是令人厭惡,像極了一個宣示主權的雄性獸類。
陳荒眼神一下子冷了下來,道:“我聽說過你,當初一個人一走了之,這未婚妻說不要就不要了,怎麼?現在又找上門來了?合着你就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唄。”
“這有你什麼事兒啊?”戴沐白衝着陳荒怒目以視。
陳荒輕蔑一笑,道:“當然有我的事兒啊,因爲竹清他喜歡的就是像我這樣實力強大的,而不是你這樣沒有實力,甚至連勇氣也沒有的人。”
“你給我讓開!”戴沐白道,“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嗨呀,我還真就不讓了,你能拿我怎麼着?我們認識,你也不用跟我客氣,有本事,你跟我練練?”陳荒擠眉弄眼地道,戴沐白看了就覺得來氣。
“這是你說的!打死了可別怪我!”
小杉看出來了,陳荒這是給朱竹清報仇呢,所以她沒有攔着。不過說什麼都行,怎麼偏偏說什麼竹清就喜歡他這樣的。我喫醋啦。小杉皺着眉頭,想到。
奧斯卡一聽他們要打架,默默地往後退了幾步,省的被波及。
前臺小姐姐苦笑道:“您二位,能不能上外邊打?我們這賺點錢也不容易。”
陳荒倒是無所謂,在哪兒打都一樣,因爲他打算出全力,最好是一拳頭就把戴沐白給打趴下。
他和戴沐白,在賓館門口大街上,此時空空蕩蕩,路上也沒幾個人。
他們一個人站在這邊,一個人站在那邊。小杉,朱竹清,奧斯卡在一旁看着。
朱竹清倒也聰明,想得明白,含情脈脈的眼神看着陳荒,還有這說不出的擔憂。這演技着實是厲害。讓她這麼冷的一個姑娘做到這份上,也真是難爲她了。.
戴沐白看得怒火中燒,我還以爲你是爲了找我,纔來到的西爾維斯城,沒想到,小丑竟是我自己。你說他跑這麼老遠到天斗城來幹什麼?
戴沐白眼中邪光一閃,擡起右拳,一個衝刺,向着陳荒打了過來。看起來倒是氣勢十足,有幾分虎嘯山林的氣勢。有的武魂就是這樣的,自帶氣勢。
陳荒開着見聞色霸氣,很輕鬆地躲過了戴沐白的攻擊。兩人的打鬥,外人看着滑稽無比。怎麼那個金髮男子都打不着啊。陳荒每次在戴沐白出拳出腿之後,輕輕一閃,就躲了過去。
戴沐白也是因爲陳荒的羞辱,一時氣急。喝道:“白虎附體!”
獸武魂在附體之後,可以提升自身的身體素質。戴沐白覺得,剛剛打不中你,是因爲我的速度不夠快,現在用上了武魂,看你還怎麼躲?
他的衣服下,肌肉一塊塊隆起,看着十分驚人。額頭還帶着個王字。手臂是之前的兩倍多粗。每一根手指上,還長着十分銳利,泛着寒光的爪子。
陳荒笑了笑,不說話。你越急,就越不可能打中我。說實在的,陳荒覺得,在史萊克就讀的戴沐白,實力絕對比現在要強。這個戴沐白,恐怕是時間精力全花姑娘身上了,整個一水貨。身爲星羅皇室。肯定有專人教過他戰鬥,但是現在似乎已經全部還回去了。
陳荒用實際行動告訴了他,你不行。放大版的戴沐白,還是連陳荒的衣角都摸不着。
只見,戴沐白的眼神變得愈發冷漠,殺意凜然。他的身上,亮起了兩黃一紫三個魂環。
至少還是個魂尊,陳荒想到,要是現在連三十級都沒到,那他可真是這些年過到狗身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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