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兒,不好意思,你先去睡會吧,天馬上就亮了,對了,早餐遲點做沒有關係的,我也想多睡一會”
“王妃,知道了,您和王爺也早點休息吧。”雨兒一邊打着呵欠,一邊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古悅隨後又對赫連宇說道:“你也去睡吧,我先帶這個小東西去雜物房”
“到底誰纔是你的夫君它自己不會去嗎”看見那小東西在古悅的懷裏蹭來蹭去的,眉峯頓時緊緊的一蹙。
“你不會連它的醋都喫吧它還只是一個寶寶,我當然要多關心它一下,它可是特意來投奔我的”
古悅微微的一笑,然後輕輕的推開他,“乖啦,你也是我的寶寶,不過我是大寶寶,我馬上會回房的”
寶寶
赫連宇一臉的尷尬,他可是堂堂的辰王,威震三國,怎麼到悅兒嘴裏就變成寶寶了
不過,聽她這麼說,內心涌起一抹小小的喜悅,既然是寶寶,畢竟也是她想呵護想寵愛的人
“大寶寶想跟你一起去,可以嗎”說完,有力手臂就纏上了纖細的腰肢,低下頭,擱在古悅的肩膀上。
一擡眼,就看見那小東西的一對黑色的眼珠,它的目光一閃,看向赫連宇,並沒有多少友善。
赫連宇看不慣這個小東西。這個小東西也未必喜歡他。
“你是一個大男人,要不要這麼粘人呢如果被外人看見了,豈不是笑話”古悅無奈的笑着,感覺到他的氣息在耳邊掃過,又酥又麻的,面頰都微微的發起燙來
“本王只是想保護你,誰知道這附近還有沒有蒙面人”
面對着他的癡纏,她只能夠妥協,“好啦好啦,一起去吧。”
隨後,拍了拍小東西的頭,“你乖乖的睡覺,不要到處亂跑,如果嚇到別人,我可不會喜歡你了。”
小東西點點頭,然後衝着它嗷嗷的叫了兩聲,就像是真的和它有交流一樣。
“你這樣就乖了,以後我就叫你小乖乖”手指慢慢的在它的絨毛裏摩挲着,那種觸感真的很好。
赫連宇見了,暗道:幸虧這個小東西只跟幾天,要是讓他長期跟在悅兒身邊,本王可受不了。
到了雜物房一看。地上已經鋪了厚厚的一層幹稻草,看來所有一切雨兒已經準備好了。
古悅輕輕推開它,“小乖乖,你去睡覺吧,記住,不要到處亂跑。”
小乖乖看了她一眼,扭着胖乎乎的身軀往乾草上爬去。然後將身體趴在上面,頭也低下去,最後閉上了眼睛。
它真的是一個聽話的寶寶,看着它安靜的睡容,古悅的內心一片柔軟。
她不禁的想起了那些山區的孩子,那些孩子也有這樣安詳的睡容。
“我們走吧。”赫連宇一刻也不想在這裏逗留。
這一覺睡到天大亮,雨兒和上次一樣,並沒有叫醒他們,讓他們睡到自然醒。
不過,迷迷糊糊中,古悅聽到外面鳥兒不停的叫着,嘰嘰喳喳的,好不熱鬧。
知道是阿迪來喂鳥了。
看看窗戶,明媚的陽光照射進來。整個房間裏充滿着暖意。也是時候
該起牀了。
看看身邊熟睡的赫連宇,她輕輕地掀開被子。
可是,她一動,赫連宇一個翻身,手臂居然橫在她身上,就像是把她牢牢抱住一樣。
她立即不動了,赫連宇到了花醉宮以後,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今天應該讓他多睡一會。
過了一會,聽見他均勻的呼吸聲,這才又輕輕的伸出手去,想將他的手臂移開。
“悅兒,想扔下本王去哪裏”他的眼睛突然睜開了,用一種邪魅的目光看着她,薄脣輕勾,面龐上閃爍着淺淺的笑意,有些捉狹的味道。
“你是不是早就醒了,故意騙我的”古悅伸出手去,揪了揪他的鼻子。
“本王可不是騙你,只是怕起牀會驚醒你,所以就多在牀上賴一會”赫連宇鬆開她,從牀上爬起來。
然後又伸出手去,把古悅也拉起來,“是不是餓了,那就起來喫早餐吧”
聲音輕柔,透着關愛,那柔軟的目光,就像一片羽毛輕輕的劃過心房,幸福之感瞬間蔓延開來。
“我聽到外面的鳥叫了,應該是阿迪過來喂鳥了,我想問一下昨天晚上的情況”
“這些都是男人的事,你不需要操心的”伸出手指,在她的鼻尖上輕輕的一刮,似乎在報復她之前揪了他的鼻子。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難道女人就應該呆在家裏相夫教子嗎他們就不能爲自己的國家做一點貢獻嗎”
古悅翻了一個白眼。
赫連宇用手輕輕的扇了自己一巴掌,然後一笑,“是本王說錯話,你本來就是一個奇特的女子,我不應該把你當成一個普通的女人,你在我心裏就是與衆不同的,走,我和你一起見阿迪去”
兩人梳洗了一下,然後就走了出去。
在長廊上遇到了雨兒,“王爺王妃,要喫早餐嗎我已經做好了。”
“阿迪是不是來了”
“阿迪在喂鳥呢。”雨兒笑着說道,提到阿迪,她的笑容總是特別的燦爛。
“那你先把早餐端到桌子上去,我去見見阿迪”
“好勒,阿迪也會留下來喫早餐的。”雨兒轉身就走向廚房。
到了鳥籠那邊,只見阿迪手裏拿着鳥食,飛快的往鳥籠裏扔着,那些鳥兒張着嘴,一接一個準,場面十分的好玩。
“阿迪,你還是少喂一點,別把它們給撐壞了”古悅笑着說道。
雨兒說過,阿迪特別寵這些鳥兒,只要它們想喫,他就會一直喂,常常把它們的肚子撐得圓鼓鼓的。
“沒事,我今天來遲了,它們一定餓壞了”說完,又將手裏的鳥食扔出去。
那些鳥兒撲通撲通的跳起來,張開嘴,一下子就接住了。然後吞了下去。
“阿迪,昨天晚上龍巖碧的事情有進展嗎”古悅一直擔心蘇雅風會出事。
“後來在龍巖碧裏面搜出五具屍體,都是蒙面人,手臂上都有獵虎營的紋身,應該是他們逃不出去了,被自己人殺人滅口,所以根本沒有任何線索留下”
“原來是這樣,這些人也太狠毒了,對自己人也下得了手”古悅憤憤不平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