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滾帶爬的從軟椅上下來,往牆角縮去
臉上充滿着驚恐之色,“別過來本少爺跟你說,這裏是狼爺的地盤狼爺和我爹是拜把兄弟,如果你殺了我後果很嚴重的”
任鹿現在本來就已經形同廢人了,古悅本來沒有想過再教訓他,但是當她看見昏迷不醒的王爺夫婦時,心裏的怒火陡然的升起,簡直就是沒有人性
她緩緩的撿起地上的皮鞭
“你想幹什麼跟你說你要是傷了本少爺狼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任鹿的瞳孔驚恐的放大,渾身就像篩糠一樣哆嗦着。
古悅的目光冷冷的一爍,聲音嬌柔動聽,卻透着一抹肅冷之氣。
“你剛纔不是說後果很嚴重嗎我就是想看看這嚴重的後果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聲音一頓,然後將手裏的皮鞭一抖,就朝着任鹿一頓猛抽
任鹿疼的哭爹喊孃的,身體倒在地上,弓成了一隻蝦米
在外面等着的拓拔珍聽見裏面的動靜太大,不放心,還是進來,“古悅姐,沒事吧”
看見古悅揮舞着手裏的皮鞭,髮絲和手裏的皮鞭一起飛揚着,渾身充滿着一股霸道的英氣。
“沒事,我在幫你父母報仇呢,你快點把他們解下來吧,”
柳眉一挑,連着又抽了十幾鞭子下去,這時候任鹿身上的錦袍都給抽破了,渾身都滲出血跡來,疼的暈了過去
古悅這才把鞭子一扔,趕緊過去幫拓拔珍。
拓拔珍已經將母親解開,可是母親昏迷不醒,把她給急壞了,“娘,你醒醒”
“珍兒,掐你孃的人中”古悅一邊說着,一邊將拓跋丁身上的繩子也解開,然後用力的一掐人中。
拓跋丁很快就醒過來,一看是古悅,趕緊要行禮,“我們家又欠辰王府一個人情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還得起”
古悅微微的一笑,“王爺不必客氣,我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
赫連宇這時候推門進來了,“都搞定了嗎”
“這裏不需要你管了,你快去幫沫沫吧外面的土匪多,我擔心沫沫應付不過來”
赫連宇卻輕輕的一笑,“你放心好了,本王都來了,安心怎麼會沒有來呢有安心在,蘇沫沫不會有事的,走,我們一起出去看看,戰況如何”
拓跋丁夫婦雖然受了很多的折磨,不過都是皮肉之苦,醒過來以後,由古悅和拓拔珍扶着,勉強走路還是可以的
“你是和安心一起來的嗎”
“嗯,不過本王比安心的輕功好一些,所以先到一步,不過,現在安心應該已經到了,還有那些官兵也快到了”
古悅的心裏有太多的疑問,可是現在都不是問的時候,趕緊扶着拓跋丁往外面走去。
就在蘇沫沫覺得時間再也拖不下去了時候,她打算跳下去拼殺一番,至少還可以確保拓跋鄰的安全。
那些土匪一手握着盾牌,連續不
斷的像樹冠發着火箭,那些經過整個冬天剛剛露出新葉的樹枝都被烤成了焦黃
拓跋鄰不停的用樹枝射着,可是威力不大,頂多就是射中土匪的手腳,讓他們疼一下
“拓拔少爺,你在樹上好好的帶着,我下去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這可不行,太危險了”
話音剛剛落下,就聽到一陣凌厲的馬蹄聲傳來
那聲音,幾乎覆蓋住了庭院裏的嚷嚷聲
“轟”的一聲,大門也被撞破了,一下子就進來十幾匹馬,接着火光,蘇沫沫看見爲首的正是安心,後面的是李恆。
死小子,你終於來了。
蘇沫沫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一抹的淺笑。
然後衝着拓跋鄰又一笑,“你放心好了,援軍已經來了,輪到我們發威了。”
“蘇姑娘,我們這就要下去嗎”拓跋鄰也覺得自己一直待在樹上有些窩囊,剛纔蘇沫沫誇他箭術好的時候,他覺得是自己這輩子最揚眉吐氣的一刻
“不,再等等,等安心他們把下面的人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們在下去,剛纔太累了,我們就在樹上休息一下”
拓跋鄰感激的看了蘇沫沫一眼,“蘇姑娘,今天多虧有你幫忙,要不然”
有些事情,蘇沫沫不明說,他也知道的,蘇沫沫嘴裏說是累了,要休息,實際上她是怕他沒有人保護,一個人待在樹上不安全
他心裏明白,不管自己如何的努力,都是蘇沫沫身邊的包袱,不過想到她處處的替他着想,心裏居然流過一抹的暖流,連心跳似乎都快了很多
“都是朋友,不需要計較這麼多”蘇沫沫微微的一笑,然後往下面看去
庭院裏看見突然間衝進來了十幾個人,頓時就更亂了,那些火箭很快就轉移方向,朝着安心他們射過去
可是馬兒跑的飛快,又是這麼急匆匆的衝進來的,如何能夠射中反倒是馬匹所到之處隨意踐踏,踏傷了五六個土匪
安心直接從馬背上跳下來,朝着獨狼飛馳而去
現在,所有的土匪都將目標轉移到安心他們身上,火箭再也沒有朝着樹幹射過去
蘇沫沫見拓跋鄰待在樹上已經十分安全了,這才說道:“我下去看看,你先在樹上待着”
拓跋鄰不想成爲他的包袱,趕緊點點頭,“蘇姑娘,你去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蘇沫沫一躍而下,猶如一隻翩然翻飛的蝴蝶一樣,可是她一開口,卻沒有絲毫的柔美,衝着安心就是一頓的狠罵:“死安心,怎麼現在纔來,是不是準備來給姑奶奶收屍的你是不是又皮癢癢了,姑奶奶就算是活不成,也要拉着你墊背”
安心正在和獨狼對手,聽見蘇沫沫這一聲吼,渾身一顫,趕緊說道:“老闆娘,你可不要冤枉我,我們還要把外面的那些人拿下了才能夠進來啊我真的沒有想到老闆娘這麼不濟,居然這麼快就暴露了”
“你小子真的是不想活了,居然敢嘲笑姑奶奶”蘇沫沫杏眸一瞪,就朝着安心衝過去,一副要教訓安心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