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院子裏調出了二十個土匪,圍着他們的也就只有七八十了。
他們不是想用火油將我們逼下去嗎姑奶奶就讓他們也嚐嚐火油的滋味
“拓拔少爺,你身上一共帶了多少支羽箭”
“二十支”
他也想多帶一點的,可是太多了,帶在身上並不方便,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他的羽箭是經過改良了的,羽箭的身材短小,後面的羽翎卻十分的豐滿發射出去十分的快,而且箭頭用的又是一種精鐵,鋒利無比,只要射中,一下子就能夠來個透心涼
蘇沫沫眉峯微微的一皺,然後以極快的速度將四周的樹枝一根根的折斷,很快就有了二十幾跟長短差不多的樹枝。
“我聽珍兒說過,你的箭射的很準,如果羽箭用完了,用這些樹枝代替,可否一樣射的準”
拓跋鄰的劍眉一凝,那雙美眸突然間一凜,點了點頭,“我不敢肯定,因爲以前沒有試過,不過,我會盡力而爲的,我也想像一個男人一樣保護蘇姑娘,而不是永遠躲在蘇姑娘的後面,讓蘇姑娘爲我遮風擋雨”
這種時候,蘇沫沫並沒有去深究拓跋鄰這番話後面的真正含義,她只覺得這個時候的拓跋鄰身上再也感覺不到一絲的脂粉味,而是真正有魄力的男人。
男人,就應該臨危不亂,應該有保護女人的責任心,哪怕他能力有限,只要有這份心就已經足夠了。
“那你就看好了,待會就直接射向那些射手,記住,要一擊即中,不能浪費一根羽箭”
蘇沫沫算了一下,羽箭只有二十支,就算是一支都不浪費,也只能夠讓二十個土匪倒下,而樹枝倒是取之不盡的,可是拓跋鄰又沒有內力,樹枝當羽箭射出去,就算是射中了,也不會有多大的威力,頂多就是讓對方受一些皮肉之苦
用樹枝代替羽箭是逼不得已的辦法,能夠起到的作用不過是讓那些土匪知道他們還是有殺傷力的,將時間再往後拖延一下
“我明白的,請蘇姑娘放心好了”
很快,已經又十幾個土匪手持弓箭,朝着樹冠射過來。
這棵樹很大,加上天色黑沉沉的,他們根本就看不見蘇沫沫他們的真正的藏身之處,所以那些火箭不過是無目的的亂射
箭身帶着火球鋪天蓋地的向着樹冠射過來,火光將蘇沫沫那雙漂亮的眸子輝映的更加明亮,更加璀璨,卻也更加冷厲,更加堅定
她揮舞着手裏的匕首,不停的將射向他們的火箭給擋回去,手臂沉而有力
那些被她擋回去的火箭反而成了她的暗器,一個個反倒射向那些射手。
因爲這些火箭不是她親手發出去的,其中時間又緊湊,所以很多都不精準,但是這些不精準的火箭也並沒有落空,會射向旁邊的土匪
而拓跋鄰此刻眯着眼眸,全神貫注的盯着那些射手,一個個羽箭發出去,例不虛發
蘇沫沫沒有射倒的射手全部被拓跋鄰給射死了,一瞬間的功夫,那十幾個射手就全軍覆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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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廢物,真的是廢物勞資今天就不信鬥不過這兩個婊,,子養的”獨狼氣的直跺腳,他完全忘記了自己派出去的那二十個土匪一個也沒有回來跟他報告任元峯那邊的情況,而任元峯的那邊也並沒有鬧出多大的動靜來
他氣憤的拾起地上的弓箭,眯起他的獨眼,向着樹冠射過去
他手裏的箭剛剛飛出去,就感覺到空氣中傳來一股破竹之勢的氣流
暗道:不好
趕緊將身體往右邊一側,一支羽箭就從他的臉頰邊擦過
本來他是可以順利的躲過這一箭的,但是因爲之前被拓跋鄰將面頰砸的又紅又腫,使得面頰憑空多了一塊肉一樣,偏偏那塊肉沒有避開,被羽箭插中,頓時血流如注
獨狼眼睛本來已經瞎了一隻,現在面頰又被箭給劃傷,血流滿面,已經如同鬼魅一般,慘不忍睹了
“盾牌,拿盾牌來,勞資今天一定要將這表,,子養的給碎屍萬段”黑夜中,他的怒火如同冷峭的寒風,使得那些土匪一個個的打顫,已經有十幾個土匪轉身就去去盾牌了
“拓拔少爺,快點將羽箭射完,射死一個咱們賺一個,射死一雙,賺兩個”蘇沫沫冷厲的說道,已經將手裏的最後幾根毒針射了出去
又是例無虛發,瞬間又倒下幾個
八十多個土匪已經死了二十幾個了,而蘇沫沫她們躲在樹上毫髮無損。
拓跋鄰一鼓作氣,將最後幾支羽箭也射了出去,被射中的土匪幾乎是哼都沒有哼一聲就應聲倒下了
每一支羽箭都是射中的心口,沒有一絲的偏差
蘇沫沫也對拓跋鄰的箭術佩服的五體投地,他沒有一絲的武功底子,卻能夠將箭術練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
不過,羽箭射完,他們的威力就大減了,蘇沫沫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夠撐多久,等他們第二批射手重新拿起弓箭和盾牌的時候,他們就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了。
死安心,怎麼還不來難道就看着姑奶奶等死嗎
再說古悅和拓拔珍陪着任元峯迴到房間以後,很快就露出色狼本性了,準備好好的上下其手一番
可是他的眼睛又紅又腫的,視力模糊,古悅就和珍兒和他玩起來捉迷藏的遊戲
但是一個男人色心已經起了,又怎麼會禁得起漫長的等待呢
任元峯費了半天的力氣,一個美人也沒有抓住,有些生氣的往椅子上,還狠狠的將桌子一拍,“你們兩個美人是怎麼一回事是不是覺得我不如狼爺,所以不願意伺候我”
“任爺,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們姐妹不過想陪您玩的更盡興一點,並沒有輕慢任爺的意思”拓拔珍嬌笑着說道。
“對呀,我們在迎春閣都是和客人這麼玩的,所以並不知道任爺不喜歡,如果我們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任爺多多原諒”
“來,珍兒給任爺斟酒賠罪”拓拔珍趕緊過去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