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遇到赫連隸的時候,一定要讓他加強王府探子的訓練,一個個笨的像豬一樣
這半天的時間將整個南街都給逛遍了,唯一沒有去過的地方就是青,樓了。
蘇沫沫在青樓面前駐足了半天,還是沒有進去,一是她今天沒有穿男裝,二是她想起了赫連隸的那股醋勁,如果讓他知道我逛了窯,子,不知道會氣成什麼樣子呢。
現在不能和他天天在一起了,這感情自然是要更加小心翼翼的維護着,要不然被醉心樓那些狐狸精給勾了去,姑奶奶到哪裏再去找這麼完美的男人
繼續往前面走走,在一個路口處發現圍了很多人,蘇沫沫擠進去一看,原來是有人在這裏表演雜耍呢
蘇沫沫掏出幾個銅板扔了過去,就安安心心的站在人羣裏看雜耍。
第一個節目好像是胸口碎大石。這種節目老掉牙了,蘇沫沫不知道已經看了多少遍了,而且整個過程也太暴力了吧沒事幹嘛要用錘子砸自己啊,這賣藝的也是腦袋有病了。
不過四周的人卻紛紛的叫好,銅板像雨點一樣往場子中央飛過去
這時候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了,蘇沫沫如果不使出武功的話,根本就擠不出去了。
反正也沒有地方去,索性就耐着性子往下看。
第二節目居然是甩火球。賣藝的是一對中年的夫婦,剛纔男的表演了胸口碎大石,現在就是女的表演甩火球了。
只見女的拿出一根大約兩米長的繩子來,在繩子的兩頭拴着一個火把,她把火把點燃以後,就十分熟練的耍起繩子來,兩個火球頓時變成了各種各樣的光影圍着女人的身體轉悠着,可是那兩個火球卻一直沒有近女人的身
女人的身姿妙曼,火球舞動起來的時候,燦爛一片,引的大家紛紛鼓掌,很顯然,這有美感的雜耍更讓人覺得興趣盎然
蘇沫沫的目光突然間一閃,脣角邊劃過一抹頑皮的笑意,姑奶奶閒着也是閒着,不如也去練練手
“呼”的一下,一道漂亮的身影站到了場子中央。
場子中表演的女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立即停了下來。
蘇沫沫從懷裏拿出一錠銀子遞了過去,“大姐,看你表演的事情是太精彩了,不過,妹子一時技癢,可否讓妹子試一試”
一錠銀子差不多是整場演出的盈利,那女子自然是高高興興的接受了,“姑娘一出場就身手不凡,定然會表演的更精彩的。”
蘇沫沫從女子手中一接過來道具,四周便掌聲雷動了,所有人都看見蘇沫沫是直接飛到場中的,而且她有年輕漂亮,對她的表演更加充滿了期待
“我的表演也許沒有姐姐的精彩,可是各位也不能白看對吧”蘇沫沫還不忘吆喝幾聲。目光環顧全場的時候,很快就發現那對老夫妻也在觀衆羣中,似乎力氣還很大的,擠到了最前面,目不轉睛的盯着蘇沫沫。
很快,又是一陣銅錢雨撒過來,那對錶演的中年夫婦樂的合不攏嘴
蘇沫沫突然間目光一沉,兩條手臂就像靈蛇一樣舞動起來,那兩個火球就像是有生命
力一樣,按照她的旨意穿梭着,時而形成一個明晃晃的火圈,時而又像是南飛的大雁一樣,居然人字和一字變換着
觀衆的手掌都給拍麻了,顯然蘇沫沫的表演更精彩
忽地,一個火球不知道怎麼的飛了出去,直接射向觀衆
大家立即發出一聲驚呼,可是等反應過來想躲開已經來不及了
好在火球不大,只傷到了一個人。
火球直接飛到了那個人的面門上,燒到了他的鬍子
他手忙腳亂的在臉上胡亂的拍着,拍着拍着,大家的驚呼聲就變成了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火很快就被他給滅了,不過他這胡亂的一拍,白眉毛和燒焦的鬍子全給抹掉了,連臉上的那些皺紋都變的無比奇怪,像是被人給畫上去的
“各位,好玩吧,這是我給大家的準備的驚喜,這火球不光是舞起來漂亮,還能夠認人呢,你們看看,它不是一下子就把喬裝的老爺爺給找出來了嗎”
蘇沫沫的一席話頓時讓給所有的人都反應過來,原來之前並不是表演失誤,而是表演中驚險刺激的一環
火球一直舞動着,要它突然間脫離繩子本來已經很不容易了,卻還的冉釗指定的方向射向指定的部位,做的如此的精準,幾乎就像是變戲法一樣,怎麼不讓人瞪目結舌呢。
“各位是不是覺得這喬裝很有意思如果大家想弄好清楚喬裝是怎麼一回事的話,可以向我的這位同伴請教一下,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人羣突然就對那對老夫妻有了興趣了,一哄而上的圍了過去,像看見稀罕物件一樣,這裏摸摸,那裏看看
“這假眉毛是用什麼做的”
“還有這鬍子,也做的太逼真了”
“我說這最逼真的還是這皺紋,如果不細看根本就看不出是假的”
“”大家真的以爲這對喬裝的老夫妻和蘇沫沫是一夥的,都來給大家取樂的
而蘇沫沫早就已經趁亂腳底抹油了。
雙手輕鬆的拍了拍,抖了抖漂亮的裙襬,眉眼一挑,整張臉顯得古靈精怪的,“姑奶奶終於可以自由一下了”
很快,就太陽西沉了,晚風也變得凜冽起來了,她縮了縮脖子,走進一間茶樓,叫了一壺上等的碧螺春慢慢的喝着。
知道暮色的將天空浸染個遍,街道兩邊掛起了燈籠,她才結賬離開茶樓。
臘月的天氣比冬月的更冷,北風使勁的颳着,街道兩邊的燈籠搖搖晃晃的,所照射出來的光影都似乎害怕了夜晚的寒冷,畏畏縮縮的。
南街雖然繁榮,但是到了晚上,也漸漸的安靜了下來,很多的商鋪都已經打烊了,街上的行人寥寥無幾。
像蘇沫沫這麼一個漂亮的姑娘獨自一個人行走在街上是十分顯目的
在她的前面走過來兩個喝的醉醺醺的男子,這兩個男子似乎走路都不穩了,互相攙扶着,手裏還一人拿着一個酒壺繼續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