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隸朗聲說道。
同時,雙腿將馬腹用力的一夾,馬兒跑得更快了。
從進入松林到少陽居的閣樓只需要一盞茶的功夫,可是剛剛侍衛頭領已經說過了,刑部的人已經進去一個多時辰了,按照他的部署,刑部的人應該先祕密的將精舍的裏餘黨剿滅乾淨了,這纔對少陽居的人動手,畢竟少陽居里的那些公子只不過是被勿國人利用棋子,根本沒有多少的罪孽。
可是這時候少陽居的閣樓那邊居然起火了,由此可見刑部的人並沒有把這次的行動的做的天衣無縫。
“赫連隸,你打算如何處置少陽居的那些公子”蘇沫沫一直覺得那些公子一個個長得國色天香的,有的年紀剛剛成年,如果因爲勿國人的關係,以後就的在牢裏度過餘生實在是太悲催了一些。
“怎麼想替那些公子求情還對他們的美色念念不忘嗎”赫連隸的冷眸盯着前方,脣角邊閃過一道促狹的輕笑。
“醋罈子又打翻了難道你就不想救你的那個墨月”蘇沫沫一笑,目光中玩味更弄一些,“要不你把他帶回辰王府吧,我保證不喫醋,只不過也要拓跋惠跟着回去,到時候我們各有所需,豈不美哉”
什麼女人啊,竟然成天惦記着別的男人赫連隸眼眸一沉身手就想要捂住她的烏鴉嘴。
誰知道她早有防備,已經將頭一偏,伸出雙臂,緊緊的鉗住他的臂膀,這樣一來,他反倒屬於被動之勢。
他用力的掙扎着,可是蘇沫沫功力並不比他的差,她又搶佔了先機,如果她不鬆手,他又如何能夠掙脫
“赫連隸,你是不是男人啊,整天揪着那點事情不放,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你就動真格的,現在姑奶奶覺得應該考慮一下了,以前那個非你不嫁的話是不是應該收回了”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只要姑奶奶我願意,現在就可以跑了,而且保證你永遠都找不到我,所以呢,以後想留我在身邊,你就不要喫這種飛醋了,你看看你,貴爲辰王府世子,又長得比女人還漂亮,你還擔心搶不過別的男人嗎你越是喫這種飛醋,就越證明你不自信”
“本世子怎麼會不自信只不過看不慣你這瘋婆子瘋瘋癲癲的樣子,看見好看的男人就犯花癡,就像八輩子沒有見過男人一樣”
蘇沫沫的那番話可傷他的自尊心,他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是一直有一種擔心,擔心蘇沫沫有一天真的會從他的身邊消失不見了。
哎,可能是她不同於一般的女子吧,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蘇沫沫,只有一個嚷嚷着要嫁給他的蘇沫沫
“我就是八輩子沒有見過男人,這一見你呢,就被你給迷惑了,行了吧”蘇沫沫賊賊的一笑,同時鬆開了赫連隸。
這時候離少陽居的閣樓越來越近,沖天的火光已經將松林照的跟白晝一樣,空氣中已經感覺到熱浪撲面,到處都充斥着那種燒焦的氣味,有些刺鼻,呼吸都覺得不暢。
“這還差不多,蘇沫沫,你給本世子記清楚了,你已經是本世子的女人了,
以後再也不能惦記別的男人”俊面上閃過一道滿意的微笑,可能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於是又霸氣的說道。
“那就得看你的表現了。”
過了沒有多久,就已經聽見了刀劍相擊的聲音,遠遠的望去,官兵正和少陽居的那些打手正打的不可開交。
他們趕緊過去,就勢就將幾個少陽居的打手打倒在地,同時大聲問道:“少陽居的立哥抓到了沒有”
立刻有一個官爺過來稟報:“世子,都是我們大意了,立哥往南邊逃去了,我們的人已經追過去了,這裏人已經抓的差不多了。”
放走了大魚,抓到這些蝦兵蟹將有什麼用
俊面冷冷的一沉,“快點把這裏的事情給解決了,然後救火,不要讓這地方枉死一個人”
“我們快點往南邊去,千萬不要讓立哥給跑了。”蘇沫沫也對立哥恨之入骨。
赫連隸立即調轉馬頭,往南邊疾馳而去,這片松林的外圍有太子的金甲侍衛包圍着,立哥根本就不可能跑的出去,他也只不過是做困獸之鬥而已。
果然,行了大約兩百米,就聽聞前面打鬥聲很激烈。
赫連隸和蘇沫沫同時從馬背上躍起,踏着兩邊的樹枝直接往前面掠去。
只見有十幾個官兵和立哥纏鬥在一起,地上已經躺下了五六個受了重傷的士兵。
立哥那身月白色的長袍上染滿了鮮血,髮絲凌亂,那雙充滿着魅惑的眼睛裏此刻泛着猩紅的煞氣,他手裏握着一把長刀,他將長刀揮舞的密不透風,那些官兵根本不敢欺身而進
“他還有幾下子,看來非得姑奶奶出手纔行”秀眉一挺,黑白分明的眸子中閃過一道寒芒,手一揚,嗖嗖的就有暗器向着立哥激射而去
“砰砰”立哥也察覺到不對,趕緊用刀身擋住暗器,但是,他的手再快,也沒有蘇沫沫的暗器快,她的暗器是分上中下三路射過去,顧得了上,顧不了下,他的右腿還是中了兩枚暗器。
“你們都下去,這裏交給本世子好了。”赫連隸喝退官兵,縱身而下,一下子就站在了立哥的面前。
立哥因爲腿上受傷,已經站不穩了,只得用刀身拄在地上,支撐着身體
看見來人是蘇沫沫和赫連隸,那雙剛剛還殺意正濃的眸子裏充滿了絕望,蜜芽送出去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隨後,精舍那邊出事,少陽居也出事了,他就已經猜到事情跟蘇沫沫脫不了關係了。
憤恨的目光瞪着他們,薄脣幾乎咬出血痕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要誣陷少陽居”
蘇沫沫微微的一笑,脣邊閃過一道嘲諷的冷意,“姑奶奶是誰你就不用知道了,不過我身邊的這位是辰王府的世子赫連隸,你覺得他會誣陷你嗎你到底做了些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居然還敢大言不慚的說別人誣陷”
濃眉緊緊的一凝,威嚴之色佈滿那張俊容,“識相的話,乖乖的束手就擒,只要你招認了自己的罪狀,說不定本世子還可以饒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