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之後吳秋風風火火的回了自己辦公室,原本應該空無一人的辦公室裏,莫雷鳴兩把椅子搭在一起,大模大樣的躺在上面。
而房間的角落裏,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被捆成了糉子一樣,嘴巴被堵的死死的,吊在窗戶邊,動彈不得。
吳秋臉都黑了,進了屋,把房門從裏面鎖死。
被捆着的男人看見吳秋,瞬間劇烈的掙扎起來,發出嗚嗚的聲音。
吳秋看了一眼男人,在沒有確定到底發生了什麼之前,她聰明的選擇了走到了呼呼大睡的莫雷鳴跟前。
“莫名,你給我起來”
他到底在給她搞什麼
被吵醒的莫雷鳴滿臉不耐煩的睜開眼,看清楚吳秋那張臉之後,這才捂着腰腹慢慢的起了身。
“這是怎麼回事”
吳秋冷着臉,指了指窗戶邊神色痛苦的男人。
莫雷鳴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這算是我送你給的回禮,以後我們倆就算是兩清了。”
他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吳秋直接沒聽懂。
“什麼回禮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你的仇家”
他不是成天嚷嚷着有人要殺他
“不是我的仇家,是你的仇家,不對,你們這個工廠的仇家”
莫雷鳴一邊說一邊穿好鞋子,原本穿着襪子的雙腳,現在卻光溜溜的。
看着吳秋那副耐心快到極限的樣子,他也不賣關子了。
“你看看那個人你認識嗎是你廠裏的員工嗎昨天晚上兩點多,他鬼鬼祟祟的在車間裏,被我抓了個正着,我在他身上搜到了這個。”
說着莫雷鳴從褲子口袋裏掏出兩個紙包,一隻手遞到了吳秋的跟前。
吳秋接過紙包打開,一股刺鼻的嗆味迎面撲來。
“這個是老鼠藥”
農村哪有沒老鼠的,秋天老鼠最猖獗的時候,劉春蘭曾經在家裏也下過老鼠藥,當時吳秋也在旁邊來着,所以對這個味道,她記憶深刻。
莫雷鳴聽見她這麼說,點了點頭,看來他猜的沒錯。
下一秒吳秋的臉色徹底的變了,她凌厲的眼神朝着尖嘴猴腮的男人看了過去。
“你是誰爲什麼要帶着老鼠藥,深更半夜來我們廠”
他的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嗚嗚嗚嗚”
男人就算是想說話,可是嘴巴被堵着也不能言語,吳秋大步走到他的跟前,把堵着他嘴的東西拿來出來。
這是襪子
“呸嘔”
瘦乾兒男人呼吸着新鮮空氣,乾嘔了起來。
吳秋嫌棄的把沾滿口水的襪子,朝着一臉壞笑的莫雷鳴扔了過去。
“沾了這種人渣的口水,真是浪費了我一雙名貴的襪子啊”
吳秋懶得理他,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面前的男人身上。
男人好不容易纔緩過來,哭喪着一張臉,“我沒有,我就是聽說這個廠子不,不錯,所以過來看看”
“半夜三更,凌晨兩點,帶着老鼠藥來看看”
吳秋聲音不大,可是卻透着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寒。
“小秋跟這種人廢什麼話,先削掉一隻耳朵,看他說不說”